然而,我們又必須承認,這種經濟文化的發展不平衡是一個必然的現象,就每一個區域性地區來說,怎麼可能都像北京、西安一樣那樣多名勝古蹟,像上海、廣州那樣多高樓林立,像江浙一帶那樣多商賈雲集,像東北地區那樣機器轟鳴,像蘇杭“天堂”那樣多美不勝收的景緻,像西部地區那樣的“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的風光?
各個地區經濟發展存在不平衡的現象是客觀存在的。
你可以把你所在的地區說得更苦一些、更窮一些、更差一些、更落後一些,但是,你應該承認,我們祖國的每一寸土地都是母親肌體上不可分割的一部分,都需要我們去熱愛她、去開發她、去建設她、去保衛她!
現在,許多場合都懸掛著“江山如此多嬌”的條幅,人民大會堂大廳的正中,就掛著一幅價值連城的《江山如此多嬌》的山水畫。大家都知道,這是出自毛主席《沁園春·雪》中“江山如此多嬌,引無數英雄競折腰”的名句。但是千萬不要忘記,毛主席這首詞寫作的年代卻是1936年!
當此之時,正是我們的民族危難、山河破碎、民不聊生之時,毛主席不僅以偉人的襟懷,更以他的赤子之情,讚佩自己的祖國母親“欲與天公試比高”、“分外妖嬈”、“如此多嬌”,並決心把母親打扮得更加美麗——“還看今朝”!
你用一顆赤子之心去愛她,就能用一雙明亮的慧眼去看她,就能用一雙勤勞的手去建設她。不管她是富是窮、是強是弱、是美是醜,都不會嫌她、憎她、棄她。
江山如此多嬌,各地區經濟、文化的差異正像一幅圖畫之上,有濃有淡、有紅有綠、有枝有葉,和諧地佈局在一起,便是一幅佳作,而隨意的塗鴉,不講究章法,哪裡還能稱之為“畫”!
如同社會的發展有一條“否定之否定”的規律一樣,我們的社會經濟也是在平衡——不平衡——再平衡的迴圈往復之中前行的。這裡最重要的依然是“和諧”!
江山多嬌,需要的不完全是地區之間的“平衡”,最需要的是各地區之間的“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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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農門(1)
我是農民的兒子。不管我現在在哪裡,將來做什麼,我都會永遠地愛戀著那片生我養我的熱土。農業興旺、農村發達、農民幸福,是我永久的心頭牽掛。
2004年春節,在京工作的老鄉們組織了一場聚會,大家商議共同為家鄉經濟發展出謀獻策,隨後,家鄉的父母官聞訊也前來答謝。作為這次活動的發起人之一、被推為籌委會主任的我,卻臨時公出,未能出席。登車前匆匆寫了一首《思鄉曲》的小詩,讓人代為在會議上宣讀:
憶昔當年離鄉時,
父老揮臂情依依,
千里電波頻頻傳,
問我幾時歸故里?
歸故里,歸故里,
親人盼,朝暮思,
濃濃鄉音慰我心,
粗粗鄉食壯我體。
無情未必真豪傑,
思鄉如何不丈夫?
待到家鄉披錦繡,
定是遊子大醉日。
據說這首小詩在歡樂的聚會上引起了強烈的反響。這不奇怪,因為它是我真心、真情的流露。
我是十分熱愛家鄉的,愛說家鄉話、愛吃家鄉飯、愛聽家鄉戲、愛見家鄉人,家鄉的所有訊息我都感興趣,報刊上有關家鄉的報道我都會看上幾遍。
我常常自問:儘管家鄉有我的祖墳、有我的老屋、有我的發小、有我童年的夢,但是她還是那麼貧窮,還是那麼落後,究竟值得我愛的是什麼?我想不出來什麼理由,只能以“我是喝那裡的水長大的”作為搪塞。就像我的籍貫永遠不會改變一樣,我的愛也永遠不變。“愛”,是不需要理由的。
我也常常自問:我真情地愛著家鄉,家鄉也同樣愛我嗎?現在我有點地位、有點名望,每當“衣錦還鄉”之時,遇到的是笑臉、是祝賀、是羨慕、是宴請;假若我貧困潦倒、漂泊四方,家鄉等待我的是鄙視、是白眼、是非議、是不齒,我想,我會依然真情地愛她。“愛”,在很多時候並不一定是雙向的。
離鄉多年,那淡淡的鄉思和鄉愁時不時地湧上我的心頭。
“自古彭城列九州,龍爭虎鬥幾千秋,綠柳掩映黃茅崗,古風相飄燕子樓”、“九里山前擺戰場,牧童拾得舊刀槍;順風吹動烏江水,恰似虞姬別霸王”。這都是我家鄉的讚歌。
我曾苦心孤詣地研究,提出家鄉的人文精神應該是“創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