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珍接了,將這兩袋銀子分別裝入兩個袖袋中,然後又安慰了喬黃氏幾句,這才轉身出了屋往起頭走去。到了鋪子門口時,夥計陳良早已經將馬車套好了,喬珍上了車,吩咐陳良趕車往城西的縣衙裡去。在馬車上,喬珍交待了陳良一些事,讓他等會兒按照自己方才交待那樣行事,陳良點頭答應。
等到了浚縣縣衙門口,喬珍從馬車上下來,讓陳良去把馬車停好,兩人便往縣衙裡去。守門的衙役問兩人話,“你們是什麼人?進去做什麼?”
陳良便上去躬身行了禮說:“才將我們掌櫃被帶來縣衙,衙門裡的幾位公差說有人寫了狀子告我們掌櫃,我們來看一看,不知道這會兒在審沒有?”
那衙役上下打量陳良一眼,卻沒有說話。陳良見狀趕忙又行禮說些好話,給這人“戴高帽”,陪著笑說了好一會兒話,那人才開口道:“你們快進去罷,縣大老爺正在裡頭審這案子哩。”
於是陳良趕忙拱手再次謝了那守門的衙役,陪著喬珍一起進了縣衙,往知縣審案的大堂裡去。到大堂外,見外頭已經站了二三十人正看著裡頭的縣令審案。
喬珍分開人群,擠了進去,只見那堂上坐著一個身穿青袍的七品官兒,大腹便便,滿面油光,約莫四十開外,小眼睛,下頜幾縷細須。想來這就是浚縣的父母官,名叫郭樺的了。這郭樺為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