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句話,言寒悲痛欲絕,聲淚俱下。
“你……你這個衣冠禽獸。”
言寒心中暗暗發誓,若是今日能活著出去,定要殺了這個畜牲,以報她和母親在此所受的屈辱。
“對,你說對了。我就是禽獸,你能拿我怎麼樣!”雙膝跪地,李令意將全身的重量壓在言寒身上,雙手奮力的拉扯著言寒的衣服。
“言寒,你這楚楚可憐的樣子,看了還真讓本官心疼……”
“呸!”言寒啐了一口唾沫噴到李令意臉上。
惱羞成怒的李令意抹了抹臉上的唾沫,卻沒有了一開始的衝動,取而代之的是身為一個年輕男子該有冷靜。
今晚,李令意在這牢房中可謂是丟盡了臉。他自十八歲掌管刑獄以來,已經十多年了。在這十幾年中,他從未見過一個犯人受了這麼多酷刑之後還如此倔強,更沒見過一個犯人敢對自己如此無禮!此刻,他對眼前的少女雖是痛恨,但卻又充滿了敬佩和好奇。
右手揪住言寒的頭髮,李令意低聲在言寒耳邊呢喃道:“言寒,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一,做我的僕人,我不僅讓你出去,還讓你擁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二,呆在這個陰暗的牢房裡,受盡所有的酷刑。你選哪一個?”
榮華富貴?這可真是個誘人的條件,只可惜李令意算計錯了人。對於一個從小在謾罵聲中成長起來的女孩來說,任何東西都無法與尊嚴做比較,更何況是一直都為言寒所不恥的榮華富貴。
“呵呵……你以為我會在乎這些東西嗎?”
停頓了一下,李令意站起身來,盡力壓住心底的怒火。
“沒關係,言寒。我有的時間,終有一天,我要讓你跪下來求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