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柄。借這個機會,剛好除掉他。你也知道,副統領都是咱們的人,不必再費心力部署。父皇現在在朝中還有什麼人?沈翼基本算不得朝中的人。就算父皇想用他,內閣的那些老東西也不會讓他如願。”
薛平昌看著他筆下畫的橋路,思索片刻,也就鬆了一口氣,“只要孔大人還忌憚咱們抓著他的把柄,與幾個閣老一起反對,皇上確實不好如願。他倘或一意孤行,閣臣又全力反對,鬧起來,若再氣急敗壞地罷掉閣老們的職,或要一兩個人的人頭,激起朝中大臣不滿,那便是自搖地位。咱們到時就算起兵逼宮,也有了正當的理由。”
壽王笑笑,“假使他妥協了,咱們仍是按兵不動。孔大人會舉薦咱們的人做禁軍首領,他答應不答應,都沒什麼影響。再者,他之前立老四為太子,說他是皇后所生,倒也合理合規矩,這會兒若想再跳過我去立孫輩為儲君,朝臣們多站在我這邊,自然也不會答應。他會明白,自己手裡的權力已經被架了空,不想撕破臉與大臣們你死我活,那麼就只能忍氣吞聲。”
等到他壽終正寢那一刻,皇位自然落到他壽王的頭上。不管怎麼瞧起來,都是萬無一失的法子。餘下的,只需要等。就算這會兒他已經和老皇帝對立了起來,兩者間漫起了看不見的硝煙,他也是半點不怕的。他沒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