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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之態的特點,橫豎把理擺在明面上,你不是喜歡在六宮之中姐姐妹妹作得親熱麼?我就把話說得更親熱。

不過淑懿看見皇后難得地無語了,也就適可而止,笑道:“姐姐慢些兒走,請隨妹妹過來吧!”

皇后也就含著笑同淑懿進了東暖閣,又叫大宮女銀珠拿出了給四阿哥的禮物,是一枚赤金打造的長命鎖,十足的成色,上面刻著的細紋纏卷有致,書著“長命百歲”的四字篆文。

淑懿俏笑道:“叫姐姐費心了!”又與皇后說了些長篇大套的家務人情話,才恭送了皇后離去。

看著皇后的柔影淡淡地消逝在薄霧之中,淑懿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只聽背後雲珠笑道:“娘娘與這位賢德皇后說上一會子話,倒比奴婢們做了一日的粗活還累!”

淑懿伸指虛點雲珠柔潤的額頭,道:“你這個促俠鬼,偏就你什麼都知道!”

淑懿低頭想了半日,點手兒呼雲珠,道:“你這就去鹹福宮走一趟,就說本宮請恪嬪來說話。”

“這……”雲珠似乎很為難的樣子,躊躕道,“恪嬪稱病多日,連皇后那裡的晨錯定省都不去了,這時娘娘叫她來,她肯來麼?”

淑懿信心滿滿,笑道:“不打緊,雖說是‘病去如抽絲’,可總有病癒的一日,你去跟恪嬪說……”在雲珠耳邊低語幾句,眉梢一挑,道,“你就這麼跟她說,她立時便會跟你來了!”

雲珠去了一會兒,就見恪嬪扶著青緹的手,忙忙的趕過來了,邁進門檻的時候,大約是有些慌張,腳下不免就有三分紊亂,青緹穩穩地扶住她,柔聲道:“娘娘慢些兒。”

淑懿才要站起來,一敘寒溫,沒想到恪嬪卻是個急性子,劈面就問:“真的是皇后的兄弟麼?”

淑懿不禁腹誹,恪嬪急於為父母申冤也情有可原,可也顯得性躁了些,看來恪嬪在這一點上,與順治真真有些異曲同工之處。

幸而是在承乾宮,淑懿知道她要來,早把不相干的人打發得遠遠的了,見恪貴人這樣的急性子,忙拉了手坐下,笑道:“妹妹先別急,聽我細細地講給你!”一面又吩咐雲珠沏了茶來給恪嬪,去去寒氣。

恪嬪這才稍稍平復下一些,適才因為緊張而泛紅的面色,也漸漸地轉圜過來一點,仍是一迭聲地問道:“只不知襄親王是怎麼打聽到這些的?”

淑懿含蓄一笑,道:“襄親王在京城中人脈深厚,只要他想查,沒有查不到的事,而且,王爺感念你救四貞公主出宮的恩德,自然查起來更加盡心盡力了。”

恪嬪長睫閃動,在幼白的臉頰上投下蝶翅般的影子,喁喁道:“嬪妾幫四貞公主,卻並不是圖襄親王報答的。”

淑懿笑道:“這個本宮還不知道麼?”於是揀重要的事,對恪嬪細說了一遍。

恪嬪目不轉睛的聽著,直到淑懿講完了,臉上卻並沒有淑懿意料中的驚詫之色,只略略皺眉,問道:“賤人手裡的那封信,如今又在哪裡?”

淑懿一怔,博果爾可從未對她提起過信的事啊,不由問道:“哪有什麼信?本宮並未聽王爺說過!”

恪嬪緊捏粉拳,敲著紫檀案,恨恨道:“實不相瞞,嬪妾一時心急,已經悄悄在派人查那個賤人去了。”

淑懿心驚,她原本以為是博果爾年輕氣盛,查探過程中難免走漏了風聲,才惹得皇后惱羞成怒,加害恪嬪,卻沒想到恪嬪早就著人查去了。

淑懿忽然悟了過來,問道:“難道皇后就是因為這個,才……”

她戛然而止,她也只是憑猜測,覺得應是皇后支使夏嵐給恪嬪下毒的,卻不知道這件事恪嬪到底知不知道,知道多少,恪嬪是塊暴炭,若是知道皇后害她,一時沉不住氣,又不知會做出什麼來。

沒想到恪嬪只輕輕點頭,道:“夏嵐是她的人,其實我遷入鹹福宮後,這些新添的人就誰也不叫靠邊兒,入口的飲食,也要叫青緹細細驗了才吃,只是沒想到她們會往我的義甲上下毒,我一生愛琴如命,這件事之後,我噁心了好多日,又怕到長春宮請安時,一旦按捺不住,做出傻事來,連累家人,索性稱病不去。”

原來她早已知道了,總算涉及家人安危,恪嬪還算明智,淑懿問道:“那封信的事,是怎麼回事?”

☆、97第九十七章 恪嬪隱秘

恪嬪柳眉倒豎;杏眼含怒,氣咻咻地講了她找人暗中查察的來龍去脈。原來恪嬪毫無家世背景,要在京中查一個積年舊案;實是不易,卻不想機緣巧合;她的一位長輩堂叔前些日子與她父親閒聊,無意中說起一位做過巡捕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