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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繼續吊在床上微微搖晃,像風中的鞦韆,“我樂意,我喜歡,你管得著嗎?”

“你不覺得自己太過分了了嗎?”

“不覺得。”

“白一彥,你太可惡了。”

“多謝謬讚。”

清河氣不過,回頭一看,手邊正好有隻鞋子,操起來就朝他的腦門砸去。一彥驚呼一聲,瞬時足尖在上面一點,一個華麗的旋轉翻身,一手撐窗進了屋。鞋子擦著他的發邊飛過,卻沒有碰著他絲毫。

清河奈何不了他,只能看著他旁若無人地在屋內走動,看看這個,摸摸那個,最後,還鑽進了她的被窩裡,伸了個懶腰,”好溫暖啊,好舒服。”

“這是我的被窩,你給我出來,你這個不要臉的!”清河揪住他的衣領,要把他拉出來。一彥閉著眼睛,打著哈欠,轉身一屁股對著她,像個樹袋熊一樣蜷起雙腿,夾住她的被子睡了。清河氣得腦門生煙,惡向膽邊生,一手就扭住了他的耳朵,把他揪起來。

一彥嗷嗷直叫,“別這麼暴力啊,別這樣啊,救命,謀殺親夫了——”

“你瞎說什麼?”清河燙手地推開他。

一彥摔到床裡,兩手撐著支起半個身子,斜視著她,“怎麼,我說的不是事實?你都是我的女人了,以後只能跟著我,什麼阿貓阿狗,以後趁早給忘了,不然見一次烤一次。”

清河知道她在指桑罵槐,抓起他的胳膊,一口咬上去。一彥沒反應,她還是改為拽他,“你快給我起來,你給我起來,這是我的床!你快給我出去!”

“既然你這麼急,就一起睡好了,皆大歡喜。”他恬不知恥地抱著她,把她的手都反扣在懷裡,捏捏她的臉,往外拉成肥肥的形狀,“像只小豬仔。”

“你去死!你才是豬!”

“那就公豬配母豬吧,我不介意的。”

說不過他,還是說不過他,清河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這下,一彥可吃痛了,只好一翻身,狠狠按住她,“你屬狗的啊,動不動就咬人!”

“你是人嗎,你個小畜生!放開我!快放開我!“清河惡狠狠地瞪著他。

“小畜生?”一彥不怒反笑,咀嚼了一下這個詞,“這到不錯,還沒人這麼罵過我呢,聽你這麼一罵,倒還算親切。反正你是我老師,做學生的,左右不能還嘴的,就讓你佔佔便宜好了。來嘛,再多罵幾聲,我聽著呢。”

“做人的臉皮能厚到你這種程度,也實在是不容易了。”清河冷笑。

一彥嘻嘻哈哈,“那到是的,一直這麼誇我,我都不好意思了。”

清河實在是一點辦法也沒有,聲音軟了下來,“算我求你了,你行行好,出去好嗎?”

一彥笑意盈盈,一扁嘴,“不要!”

清河真的快哭出來了。

38

五六天時間;一彥在一個驛站重新找到王勝。雙方都沒有說什麼;照樣上路;和趙家的人接頭後;一齊深入境內。

吉普車離開商業區;開上了叢林掩映中的公路;一連著幾天功夫;都是在車上過的;清河的骨頭都有些松乏。這個時節正是雨季;每天正午到傍晚都下起傾盆大雨,像密集的子彈;把公路兩邊高地上的紅泥衝下一大片。茂林的森林遮地陽光都幾乎看不見,只有葉片罅隙中射出的一點光斑,在車身上不間斷地晃過。

“過了這地界,再開個半個多小時,就到了。”說話的是一個黝黑強壯的青年,叫李德,大約二十歲出頭的年紀,是趙家坤派來接頭的人。

王勝道,“坤哥近來一切都好?”

“好,怎麼能不好。”李德笑了笑,“剛剛並了合山的另一個山頭,繳獲了一個兵工廠,發現了多個窯洞,算是彌補了前幾個月的虧損,還有盈餘。過幾天還是小姐的生日,大爺可開心了。”

“小姐也回來了?”王勝有些疑惑。他投靠趙家坤以後,好像沒有見過他這個女兒,聽說一直在外面走貨,前段日子還去了歐洲。

緬方各地的勢力每一年都會向境外售賣軍火和毒品,這是這地方的主流買賣,但是,這種買賣畢竟見不得光,不被外界認可。近年來,政府為了獲得聯合國的資助,也不像以前一樣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打擊力度漸漸加強,境外勢力也不斷加大攔截力度,被關口抓獲繳獲的事情是很常見的。趙家坤前幾個月就有一批貨被攔截在通往Z國的Y關口,損失慘重。

李德說道,“貨都帶了吧?要是出了什麼差錯,恐怕不好交代。”

“我辦事,坤哥還不放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