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真敢拿我們怎麼樣。”
見他一心維護自己,素兒又是感動又是焦急,頓足道:“唉!傻小子你……”
那於驊又跳出來,怒喝道:“不知死活的小子,幫著妖女說話也就罷了,竟還敢如此頂撞我師尊,真正罪無可赦。”
陳浩然當真是膽大包天不知死活,更不知厲害兇險,撇嘴道:“狗腿子,要叫就滾遠點去叫,老子聽了煩燥。”
於驊氣得全身發抖,厲喝道:“小子找死……咄。”
他左手捏訣一指,背上長劍鏗鏘一聲,一束白芒陡然脫鞘躥出,疾如電蛇,在夜空中劃出長而曲折的光痕。彈指之間,劍芒便已劈至陳浩然頭頂,勁風凜冽如刀,淒厲驚心的尖嘯聲灌耳欲裂。
陳浩然莫說閃避,就連反應都來不及,駭然暗叫:“孃的,老子要報銷了……”(未完待續。)
第五百零六章 舍利
公元前780年,周幽王二年,渭水100公里外。
寒冬臘月,四季有陰。物之邊,春去方華。
山間小村,人口數千,六十一戶家家燈火通明。
張家大院,人語喧譁,兩個麻衣裹身的家奴架起扶梯,手提大紅燈籠依次掛在庭院門口最顯眼的位置。正對大門的通道上鋪有數丈長,一丈寬的獸皮毛毯,直通院中主桌。彩燈無數,被整齊的懸掛兩側,人行其中豁然起勁。
廳堂正中貼了一個大大的壽字,給這個歲廳平添了幾份喜氣。
客廳內早已是人滿為患,有來自十里八鄉的親朋,也有當地的權貴,層次的不同被管家安排在不同的客席位。越是靠近正中的紅布大桌,越顯身份的特殊。靠後坐著的都是村裡的臨鄉親友。
彩禮成堆,塞滿偏房,十號家奴,各各面帶喜色,麻利的忙活著。
一聲吆喝,打破了喜鬧中賓客的雅興。
“這裡哪個是張清揚?”一個壯漢踏門而入,露出深沉的臉孔,無趣的嚷嚷著。
“在下,張風月,不知閣下何人,找我父親大人有何要事?”一個自稱張清揚之的青年,張風月,很有禮貌的弓身施禮道。
誰知那壯漢,二話不說,上前便是一腳,正入青年的小腹,疼的他抱腹而跪。
一旁,十多個家奴見二少爺被打,一衝而上,想要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漢拿下。哪知,十多人還沒靠近壯漢,便被一一打倒,重重的摔在地上,哀嚎聲不斷。
“哪個是張清揚。”又是一聲吆喝,聲響如雷,彷彿能穿透人心,把膽小的直接嚇的躲在桌椅下。
“你是何許人,膽敢在此放肆!”一個年紀稍大點的長者。站起身來,朝著那壯漢緩緩走來。
壯漢見來者是個比自己年紀大的,倒是收斂了剛才的魯莽。憨厚一笑道:“我是齊雲山下的屠夫,前些日有個長鬚老頭給了我一綻銀。讓我今日前來送份禮物給張清揚。”
說著,從懷中拿出一個木製盒,看上去有些粗糙,不知裡面裝的是什麼。
長者,接過木盒。微微一笑,“不送。”便是朝著內堂走去。壯漢的魯莽在場的人可都是看到了,所以巴不得他早點離開。
來到張清揚的書房,輕輕敲門後,出來一個頭發胡全白的慈祥老者。
“村長,哎呀,,,真是折煞老夫了,。,怎可叫您親自登門拜訪。”張清揚鬚眉緊皺,有些受寵若驚。
被張清揚稱呼為村長的年老者,是這個村上的大善人,趙滿貴。
趙滿貴“哈哈”一笑道。“論年紀你可比我大一圈,今日登門給老壽星拜壽,那是因該的,無須計較那些俗禮。”
“村長真是大人有大量,老夫年事已高,也不知道還能見幾次日月。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我那小兒。”張清揚不知為何。既然有些傷感,總覺得有事要發生,今日雖然是他七十大壽,但是那股死亡的氣息越來越近。
所以他才會突然間。一反常態,向趙村長託孤。
張清揚口中所說的,小兒,是他的二兒。今年才16歲。而之前在院中被壯漢踢了一腳的是張清揚的大兒,張風月。張風月今年二十有八,比張清揚足足小42歲。
趙滿貴心中一顫。不會是老糊塗了吧,這麼大喜的日說這種不吉利的話。於是,呵呵一笑,“清揚兄定能長命歲,家中小兒,年青有為,也會給清揚兄你爭光的。”
“對了,剛才有個大漢,說是受人之託要送清揚兄一份禮物。”說完,趙滿貴神情淡定,從袖中掏出一個木製盒,木盒不大,正好握於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