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94部分

通緝陳浩然的榜文撕下。眾人說:“老兄,你知道陳浩然在哪裡?”“華山派懸賞五年。”“但誰也找他不著。”“你有他的訊息?”“一起合作圍捕他吧,七三分賬。”捕快,獵頭者一擁而上,團團包圍,欲分一杯羹。一支旗杆頂上。一道孤高的身影,在觀望事態發展。

神秘人說:“誰敢管千湖島的事?”神秘人自披風中拿出兩件物事,赫然是形式令。眾人說:“形式令使者啊?”“快,快逃。”

千湖島形式令使者所到之處,從無活口,比瘟疫更為可怕,一眾亡命之徒全被嚇得沒命奔逃。亮出令牌者並非雙使,而是青史夫婦此子,原長樂幫幫主,以陳浩然頂替自己的陳浩然。陳浩然心想:懸賞畫像撕得一張是一張,誰也猜不到接受委託的是我陳浩然。居高的那人心想:形式令?神秘人飛降而下。揚手撕裂陳浩然的衣帽。

那神秘人握著陳浩然的腦袋說:“你,就是千湖島的形式令使者?”陳浩然如何得到形式令不得而知,但一雙令牌似乎不是什麼救命王牌,反成為惹起神秘人殺機的催命符?

第一百三十六章 第一大幫 風雲色變

且說當日陳浩然不巧目睹千湖島形式令雙使行兇。陳浩然心想:一哭一笑的令牌?是傳說中的形式令千湖島雙使。走,鐵定會被發現,不走,亦一樣危險,該怎辦?

哭使,笑使。陳浩然雖屏息靜氣,但他的存在還是逃不過雙使異常靈敏的觸覺。火舌驀地倒流,退回門內。直至被吸乾淨盡。笑使說:“什麼人?”原來是雙使正在發勁吸拔,沾勁非同小可,烈焰及門戶全被一股腦兒扯入宅內。

陳浩然還未意會到是什麼一回事,身前兩扇門板經已毀爛不見,而雙使正向自己急衝接近。唯一的屏障也驟然失去,陳浩然只覺比初生嬰兒更清涼地,更沒自保能力。笑使說:“攝家滿門只有七十三人,我們經已殺盡。”哭使說:“你,是什麼東西?”惡名昭彰的奪命死神近在咫尺,陳浩然盡力強自鎮定。

陳浩然心想:陳浩然,冷靜,這數年來你什麼沒經歷過了,還不是一一克服了嗎?形式令雙使,千湖島,在我陳浩然眼中,又算得什麼?陳浩然說:“在下長樂幫幫主,陳浩然。”一轉念間,陳浩然變得寧定無比,坦然應對。哭使說:“長樂幫幫主?”哭使說:“與羊皮名冊的畫像一樣。”笑使說:“居然在這裡碰上他。”

陳浩然心想:居然擁有各大門派首腦的肖像,千湖島果然有備而來。陳浩然說:“兩位既重現武林,早晚也會前去長樂幫吧?無謂令你們再走一趟,我這就來接形式令。”雙使從未遇過主動索取令牌的人,詫異莫名。笑使說:“前赴千湖島,有去無回,你不害怕嗎?”陳浩然說:“我有自信,當首個活著離開千湖島的人。”哭使說:“十二月初五,千湖島,自有千湖島船隻相候。”接過沉甸甸的令牌,陳浩然反覺心頭一鬆。陳浩然心想:兵行險著,果然奏效。哭使說:“還盼閣下莫要背約。”

言猶在耳,雙使卻已遠揚而去。雙使說:“否則長樂幫雞犬不留。”留下一個以內力傳音的恐嚇話語。陳浩然心想:你們剷平長樂幫,正合我意,長樂幫的傢伙不知我接了令牌,屆時我背信不去的話。嘿嘿,海貝思,你不願去千湖島?不打緊呀,我把雙使請上門為你送葬呢,祝你死得要多慘有多慘吧。而這對令牌,說不定日後大有用處。結果,陳浩然藉著雙令嚇退亡命之徒,反招來更大的危難。

神秘人突然發難,擒鎖陳浩然。神秘人說:“你是千湖島使者?”陳浩然心想:此人居然不怕千湖島的名頭?陳浩然說:“千湖島的事到你管嗎?”肩胛骨受制,陳浩然的掙擊被強行化解。神秘人說:“千湖島的人,功夫豈會如此不濟,你是假冒的。”陳浩然說:“是假冒又如何?”陳浩然最恨被人制抓,發起勁來,仰頭往後猛向神秘人面門撞去。

神秘人那容顏面受創,指掌一旋,撕裂陳浩然衣衫,使得他雙足離地失衡。雙手揮送,陳浩然被拋上半空,形式令脫手而出。有幸神秘人未作追擊,陳浩然得以穩住身形著地。除了一雙令牌,神秘人手中還多了一樣物事。陳浩然心想:那懸紅榜文,被他奪去了?

陳浩然心想:此人功夫厲害,走為上著。陳浩然發足狂奔,一名童子適時回到神秘人身邊。童子快疾趨前,神秘人只凝神細看手中榜文。神秘人心想:原來是華山派棄徒陳浩然。童子年紀雖小,身法卻異常迅即,後發搶上。幾個起落,已攔住陳浩然的去路。童子叫童教。童教說:“師尊還未問完話。”“誰說你可以走了?”

陳浩然說:“攔路狗,滾,回家吃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