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喜。兩個女人的經歷相似,年輕時又都是那風流中人,諞得高興,說得投機。老婆不覺還端起碗,喝了半碗米湯。水花走後,老婆隨咋睡不著覺,盯著黑黝黝的窯頂只顧玄想。
卻說到了下半夜,老婆迷迷瞪瞪,覺著外面有人〃啪啪啪〃拍門,豎起耳朵一聽,是二臭那陰陽怪氣的腔口,輕輕叫道:〃姐。〃老婆佯裝生氣,斥責道:〃既來了不進門,立在外面冷呵呵地叫啥?〃二臭道:〃有門神擋著,你不開門我不敢進。〃老婆道:〃胡說!啥樣的門神能擋得住你這刀客?〃二臭道:〃好姐,今日不同,快來開門。〃老婆無奈,竟像平日一般輕輕鬆鬆地下了炕,開了窯門。
二臭帶著一股濃重的陰煞之氣,闖了進來。老婆只以為他在夜地裡立得久了,並無異想。隨之竟忘記自己是個病老之人,仍像是年輕的時候,忙著為他寬衣解帶,一番呵護。二臭道:〃好想你!〃老婆道:〃你想誰你知道,甭逮不著後院哄前院,又搭賣老姐來!〃說話間,相擁而臥。二臭撫摩著她的奶子,道:〃你說現在這女人都是咋生咋養的,個個是粗皮糙肉,竟沒一人能像老姐這般細膩。〃老婆道:〃閉上你的臭嘴,該做什麼做什麼,甭謀著哄我!〃二臭道:〃嘿,看你!平日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