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能這樣叫嗎?他是你的泰山丈人呀!”
“莫名其妙的亂栽髒,你也相信呀?”他苦笑:“自從你們在南康出現,我一直就是你們一谷一任追殺的淫賊,在石門澗我救了你們,在一起沒說過三句話,好象一轉眼間,範老黑就一廂情願成了我的泰山丈人,這簡直匪夷所思,誰也受不了。”
“好哇!我饒不了她!”姜玉淇欣然叫,搶過他手中的酒杯,舉杯就唇。
“你幹什麼?”他抓住姑娘握杯的手製止:“你以為是喝茶呀?
你饒不了誰?”
“我要喝,我高興。”姜玉淇抗議地說:“範雲鳳,我要找她,這次,我一定要殺她。”
“為什麼?”
“她……她撒謊!她說你們訂了親。我娘衝你的份上,不忍心把她斃了,我……
“坐下來,陪我進食,好象你也餓了。”他拉姑娘坐下,取回酒杯:“把經過告訴我,看是怎麼一回事。”
姜玉淇顯得極為興奮,羞紅著臉將從兩個色鬼手中,救了範雲鳳的經過說出。
他恍然,原來是這麼一回事,範雲鳳撒謊自救,範老黑夫婦將錯就錯想造成事實,如此而已。
“本來我跟在兩個色鬼後面的,想利用兩個色鬼引出璇璣城的人,發現你們出面之後,我才放心離開的……”他也將救金陵三俠的人,濁世浪子乘機擄劫範雲鳳溜走的經過說了,最後說:“還是我留下來信記,讓範老黑的人循信記找到你們會合,直至溫飛燕的人追上你們,我才現身開殺戒製造殺雙無常的機會,沒和你們走在一起,範老黑才敢亂造謠言,真是可惡。”
“你說,那枚釵是怎麼一回事?”康玉淇嬌笑著問:“我……
我好象有點印象……”
“你老哥沒告訴你嗎?”
“告訴我什麼?”
他將第一天到南康,在福星老店發生衝突,範雲鳳用釵,他的經過說了,那時,姜少谷主正是當事人之一。
“給我,我要。”姜玉演向他伸出晶瑩的玉手,笑容得意極了:“別小氣,你不會捨不得只值三十兩銀子的金手飾吧?”
“你替我完壁歸趙好了。”他毫無機心地說,順手從腰間的百寶囊中,取出環釵送人纖掌。
“許大哥,這可是你心甘情願給我的。”姜玉琪粉臉羞紅,一抹羞笑十分動人,亮晶晶的明眸綻起異樣的光彩,將環釵小心地藏入腰間的精繡荷包內。
“是呀!我不想和他們打交道,由你轉交比較省事些。”他信口說,還沒領悟姑娘話中的玄機。
“對啊!但願如此。哦!你一定要去璇璣城嗎?”姜玉淇立即格話題合開。
藩陽王這怕死鬼,這是他唯一的機會,躲在城裡集中全力自保。他眼中出現濃濃的殺機:“權勢發展某一程度擁眾自保是唯一的良方。他達到財勢的頂峰,貪生怕死的心態表露天遣,所以不敢也不必和武功比他高強故人拼命,逃回城才是最聰明穩當的辦法。”
“讓我一起去……”
“你?你算了吧2”
“一谷一莊的人都要去,金陵三俠的人也…··,”
“誰去也都與我無關,你們最好不要煩我。
“你不覺得多一些人……”
“多一些人,也多一些顧慮。你們這些人,各自為政各有主張,三個和尚沒水喝,好了算了,不談這些,我餓了,吃飽了還得趕路呢!”
財多勢多的人,必定花重金請保鏢以保護自己。
藩陽王足事實上的江湖之王,擁有自己固若金湯的城;有急難時可以躲藏的地底九宮;有無數的金銀財寶可用;有無數武功驚世的爪牙保鏢;無數美麗的女人享用;他怎會愚蠢得與一個二流江湖浪子決鬥。
重要的是,他沒行必勝的把握。
當他以紅塵魔尊的面目,與許彥方交手時,便已發覺許彥方身懷絕學,武功深不可測,他便喪失了信心,所以派出全城精銳全力圖謀,他自己儘量避免露面正面衝突。
只有初出江湖的闖道者,才會憑所學冒生死之險打天下創基業。
風聲不對,他急急回巢,璇璣城還有足夠的人手,足以保障他的安全,帶了爪牙傾巢面出,與一個江湖小輩玩命,他本來就錯了,這時糾正錯誤還來得及。
璇璣城立即戒嚴,外城內城警衛重新部署。除非出動大批官兵,想攻入無此可能。
第一批到達城外的人,是金陵三傑帶來的高手名縮。總數不下五十,後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