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至言的原因。所以我看見宋樂揚才一股莫名其妙的火氣。
唉,女人果然是變態的。
那會兒我正在水房打水,感覺旁邊兒一陣陰影,我就往一邊兒讓了讓,剛讓完呢就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說起來挺變態的,我總覺得宋樂揚身上一直有一股香味兒。有一回我鼓起勇氣跟他說的時候,他很認真地抬起手臂放在鼻子跟前聞了聞,然後說:“沒有啊。”
那樣子,特別可愛。我一直都記得他那時的特別細微的表情。
雖然說現在的年紀男生身上有香味有點兒變態的味道,但是我還真喜歡那股味兒。現在想來,估計那會兒是因為心裡特別喜歡他,所以覺著他什麼都是好的。
叫我惱火的是,我現在還是覺得他身上的味道叫我覺著特別舒服。
因為我還挺喜歡他。
唉,我就是個變態。
這場景太過尷尬,所以我趕緊的接了水就準備走——丫的今兒我來得早,水房還沒什麼人,真鬱悶。
結果我剛把水壺拎起來,就聽到宋樂揚開口了:“小瑾。”
奶奶個熊,他怎麼還叫我小瑾呀。
人都開口了,我也不好意思不理人不是。所以我又把水壺給放下,抬起頭看著他:“喲,是你啊。”
說出來我都覺著我自個兒假得不行。
宋樂揚只是笑,還他媽笑得淡淡的,一下子就叫我想起方至言:“聽說趙伊伊出國了?”
我愣了一下,然後點點頭:“啊。”
宋樂揚看著我:“那你就少了一個給你收拾爛攤子的人了。以後自個兒當心著點兒啊。”
我沒說話,只乾笑。
奶奶個熊,要你說老孃善於製造爛攤子?!
我再次拎起水壺:“我先走了啊,回見。”
他說:“回見。”
然後我就真走了。
唉,其實我一點兒都不期待他攔下我,再跟我說兩句。我一點兒都不期待。真的。
我拎著水壺還沒走多遠呢,就又聽到有男人跟我搭訕。
今兒的桃花運還真是比較集中。
“嘿,楊瑾。”
嘿,嘿個毛。
我最討厭人家在我提著水壺的時候跟我說話,因為這個時候如果我頭髮亂了什麼的我還沒發空出手來撥拉撥拉,那就顯得特尷尬。
而在我剛碰到過宋樂揚之後,我就更加會覺得尷尬。
偏偏那個跟我搭訕的人,好死不死就是方至言。
他戴著墨鏡,墨鏡很大,遮住了半張臉。要不是他開聲兒喊我,我還真認不出來這是他。靠,名人就是不一樣。出個門都得戴墨鏡。
他在笑。即便是他的半張臉被攔住了,即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