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這山的風景畫早就一目瞭然,而這個人居然還不聲不響的陪著自己一路爬過。
這是什麼滋味?
容華呵呵的笑,笑的很傻,和沐容雪歌說道:“你就把我當玩具一樣,是不是?”
沐容雪歌點頭承認,卻又說:“那也不是。我見你騙紫煙的時候,就覺得有些意思了。眨眨眼睛就能編個故事,分明低聲下氣的,卻到處都是心眼,很好玩。”
說了半天,還是“很好玩”,容華無奈的冷笑。
沐容雪歌想起當日,自己也有些好笑,又說:“但是我不喜歡你,因為你是上官洪要找的女人。所以連帶著我也對富貴很不滿,不明白他看上你哪裡。”
所以才傷害自己,警告富貴。
容華嘆了口氣,這些真相一點一點聽來,突然覺得都已經不重要了。
沐容雪歌輕輕的摩挲著容華的臉龐,滿是疼惜,輕聲說道:“我後悔那麼對你了。你的傷到了冬日還是會隱隱作痛是不是?”
容華沒說話,往他懷裡再縮了一縮。
沐容雪歌笑道:“可是你終究也是個不知好歹的人,那時候上官沐秦知道了你的存在,便擔心起來。其實上官洪雖然人人敬畏,卻是‘畏’大於‘敬’,你和他扯上關係,誰都想早早的把你殺了,以免生了什麼禍事。上官沐秦要我殺了你。”
容華閉上眼睛,認真的聽沐容雪歌的述說。原來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已經發生了那麼多事情。
沐容雪歌輕笑:“幸虧那個時候我已經不想殺你了。”
容華也笑了,問他:“怎麼就不想了?”
沐容雪歌恩了一聲,停了半天,才又說:“你很有意思。你是我見過最表裡不一的人。我想要玩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