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天下,找起來方便一些。”
容華自嘲的說:“大家得天下都要和我有關了。”
她的說話中了沐容雪歌的心事,停了停,忍不住問她:“你不想要嗎?”
容華此刻正是矛盾的時候,一直以來從來沒有變過的信念,在接連目睹白浩天林榮華豐和富貴的傷痛之後開始動搖,她也不知道這些要來有什麼意義,有些自怨自艾,正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沐容雪歌。
沐容雪歌好似知道她在想什麼,輕聲哄道:“就算你不要,總是要有人想要的。榮華富貴,但凡能有,沒人會放過。”
“榮華富貴。。。。。。”容華輕聲唸了一遍,多麼諷刺的四個字。她問沐容雪歌:“你也不放過嗎?”
沐容雪歌笑著看容華,低聲答道:“富貴為我所用,榮華卻迷惑了我的心。”
容華吸了口冷氣,知道他說的是自己迷惑了他的心,知道他只是開個玩笑。但容華卻豁然醒悟,分明是容華自己,被容華迷惑了心。她不在意金錢富貴,卻在意名勝地位,為此,做了多少讓自己都無法忍受的事情。
沐容雪歌拭擦容華的眼淚,和她說:“如果你想離開這裡,咱們就離開這裡。”
他的臉上是淡漠的表情,無所謂容華的答案是什麼。容華打了個冷顫,醒悟過來。她的心念這一刻又清晰起來,堅定的搖了搖頭,低聲答道:“既然開始了,就要結束。你說得對,縱然我覺得自己選得路讓人難以忍受,但是未必另一條路就是如何的號。再者,你現在扔下這一攤子跑了,誰來收拾?難免有時戰亂,到時候苦的人,就又多了。”
沐容雪歌嗯了一聲,沒再說話,看不出喜怒哀樂。或者有些人,生下來就是揹負了什麼使命,再苦再不願意,也容不得你來選擇吧。
容華想來了,倒又輕鬆起來,主動和沐容雪歌說道:“你繼續說上官洪。”
沐容雪歌看容華,淡淡的說:“他最後失望了。等了很多年等不到你。他建立了最全的名牌制度,大明國從皇親國戚到賤民,每個人都必須登記在冊。這樣查起來是最方便的。”
容華對此深有體會,笑著點頭說道:“這倒是,否則我也不用莫名其妙的當了個賤民,非得去參加該死的丫環大選。”
沐容雪歌搖頭說道:“那也未必。上官洪當時讓每個村子在冊的賤民,女的,都必須有人取名榮華。你知道為什麼嗎?”
容華愣住,這也是他安排的?
沐容雪歌哼了一聲,說道:“他大概是知道你的能力,以為這樣的話,你冒充別人的身份就容易一些。所以當時賤民裡不管男女,都搶著用這名字。因為叫這個名字的話,官府會給一些好處。”
容華哈哈大笑,原來連名字都是安排好的,自己當初就算不碰到小李,也會遇到朱容華陳容華,然後想法子去冒充他們。
沐容雪歌接著說道:“這還不夠,他知道你定然不會安心當一個賤民,所以才有了丫環大選。任人都以為他寵著沐太后,其實不過是因為沐太后愚蠢,試試能照著上官洪的想法去做罷了。”
容華說不出話來,原來不管是夏飛鳳夏雨荷,還是沐太后,都是被上官洪利用了的。目的只是要自己能夠出現在他的面前。
沐容雪歌把容華摟緊一些,笑道:“可惜他還是等不到你,早走一步。”
容華卻打了個冷顫,顫聲問道:“你真的確定他死了?”或許,上官洪隱居在哪個地方,或許,他找到了回去的方法?她希望是這樣的。。。。。。
沐容雪歌哼了一聲,笑道:“我看著他自焚的。不會有錯。”他的聲音裡多了很多冷漠和不屑,讓容華不解。
“你不喜歡上官洪?”容華還是開口問了這麼一句。
沐容雪歌沒說話。
上官洪為了沐容雪歌做了一個父親能做的所有事情,甚至是別的父親做不來的所有事情。皇位,內功,醫術,還有那些玉佩,以及沐容雪歌慎密的心計,還有非樂園的眾人,這都是上官洪的安排。
如果沒有這些,沐容雪歌恐怕很難活到現在。
沐容雪歌突然笑了起來,和容華說道:“他唯一的好處,就是讓我活到現在,見到了你。當初我在衣飾店第一次見你,就知道你是他找了那麼多年的人。我很不以為然的想,原來也不過如此。”
原來他初遇容華,就知道容華的秘密了。容華在沐容雪歌懷裡苦笑。很多東西,一路走來,各處的風景都不一樣,自己辛辛苦苦歡歡喜喜或者大汗淋漓的爬到山頂,才發現有人拿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