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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連連後退,差點被房頂上的瓦片絆倒,摔了下去。

他伸出右手yù抓住應馥兒的手指,可怎麼也抓不住。他又伸出左手,進行圍捕。

應馥兒臉上笑嘻嘻的,絲毫不在乎,彷彿就算來了三隻手也能輕鬆對付。

她手指上下騰飛,靈動無比,就像草原上的野兔躲避飛鷹的追捕,左撲右閃。只是這野兔太強大,偶爾還能反擊。

鬥了十幾手,林胥心中愈發焦急,反觀應馥兒卻依舊遊刃有餘,她擠眉弄眼逗弄林胥,惹得林胥心裡好不快活。到最後手足無措,全無章法,反倒被應馥兒趁機一把抓住他的兩隻手,硬按在林胥自己的胸前。林胥使勁掙扎著,可無論使多大的勁,就是動不了分毫。

應馥兒搖了搖頭,嘆出一口氣,慢慢地鬆了勁兒。她眼神古怪地看了林胥一眼,問道:“你入北月宗多久了?就算是被派去梵淨寺,好歹也應該有點戰鬥經驗吧,我看你簡直就是一個白痴,空有一身修為,卻施展不出半分。”

林胥苦笑道:“我入北月宗才五年,整天整夜沒頭沒腦地修煉,哪裡會有什麼戰鬥經驗?”

“難怪難怪。”應馥兒沒好氣地看了林胥一眼,伸出食指彈了林胥腦門兒一下,嗔道:“說你傻,你偏偏能讓姐姐我啞口無言;說你不傻,你卻是個守著金山卻在大街上討飯的叫花子。修為境界就像是深井裡的水,而戰鬥經驗就是打水的桶,你要用桶,才能把水打出來用,不然只能乾巴巴望著井裡的水。沒有好的水桶,水再多也不屬於你。”應馥兒認真地教訓著林胥,還真像是姐姐教訓弟弟。

林胥聽著她的話,恍然大悟,他也明白為什麼師孃一回兗山,便召集大家進行實戰練習。

“原來是這樣!”林胥恍然大悟。

應馥兒搖了搖頭,又道:“你師傅也放心你隻身一人去那梵淨寺,還要參加什麼‘佛道交流會’,就不怕自己徒弟半路被什麼妖魔鬼怪給吃了?”應馥兒說到最後,臉sè恨恨,彷彿被派去的自己。

林胥擺了擺手,笑道:“不要這麼說嘛,去梵淨寺是我心甘情願的,一來可以放鬆心情,二來也可看些佛經古籍。”

“要我整天對著青燈,讀那些枯燥無味的文字,還不如讓我死了算了。”應馥兒翻了翻白眼,實在想不通那裡有什麼好。

她抬頭看了看滿月,說道:“時候不早了,我得回房歇息了。你也不要久待了,不然對身體可不好。”說完,朝屋簷處走去,正準備翻下去,忽然轉過頭衝林胥一笑,道:“聽到了嗎?弟弟。”

林胥聽見應馥兒又叫他“弟弟”,正要開口叫住她,誰料她不聽他多言,腳一蹬,躍下了屋頂。

林胥苦笑著搖了搖頭,過了不多久,也翻下屋頂,回房睡覺去了。

………【第二十七章 黃鸝】………

() 次rì清晨,林胥被嘹亮的雞鳴聲叫起。洗漱完畢,林胥在床上打坐修煉,等到太陽完全照進房間,林胥方才收功下床,叫了隔壁屋的蒙櫱,走下樓吃早飯去。

此時大廳裡只有兩三桌人,都收拾了行李,準備吃完了就上路。

林胥隨意挑了個地兒,叫了幾個饅頭兩碗粥,與那蒙櫱吃了起來。吃完了,又跟小二買了幾十個燒餅,充作路上的乾糧。

林胥提了乾糧,與蒙櫱暫且分手,各自回房整理行李。蒙櫱想起這幾rì少些衣物,便與林胥說好待會兒在城門附近的衣店會面。林胥回了房,將東西整理好了,剛出屋關上門,便被那應馥兒撞見。

應馥兒見是林胥,臉上一笑。又見他只是看著她,心裡不由得一陣責怪,當即嗔道:“怎麼不叫人吶?”

林胥覺得莫名其妙,“叫什麼人?”

應馥兒以為林胥裝傻,伸出食指就是一個爆慄,敲在他頭上。林胥連忙捂了頭,後退了幾步,想離眼前女子遠些。他痛道:“你平白無故打我作甚?”

應馥兒用手指戳著林胥說道:“你小子跟我玩失憶是吧?昨晚的事就忘記了啊?”

林胥揉著額頭,沒好氣地道:“昨晚?昨晚怎麼了?”他剛一說完,就記起昨晚上的事。他見應馥兒正瞪著自己,生怕她又要抬手打他,又是後退了幾步,直到自己覺得放心了,鼓著膽子說道:“誰要做你弟弟?你也不害臊,這世上哪有女子硬搶著別人做自己弟弟的?”

應馥兒聽他說話的語氣,看來是不會開口叫她的了。她眯了眯眼,忽然笑道:“你叫還是不叫?”說著,向前踏了一步。

林胥見她向前踏了一步,趕忙後退一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