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立即著手探索,探遍上中盤穴道,莫望了,穴道是不通,竟然查不出是何穴被制,點穴的手法相當詭異。
他真的束手無策了。
現在每把一寸,便增加了一寸兇險。
“鬼叫化”奔了過來,道:“奇怪,對方費盡心機布了這陷阱,卻不見有人活動?”
武同春用衣袖一拭額汗,道:“老哥來看看能解他的穴道麼?”
“你解不開!”
“手法太詭異。”
“咦!他……昏過去了?”
“是的,現在問話都無法問了。”
“鬼叫化”蹲坐下去,伸手探索了一陣,頹然搖頭,道:“邪門,這種手法實在邪門呀!
武同春期期地道:“現在怎麼辦?”
“鬼叫化”朝控空的土坑仔細望了一陣,道:“你去那邊高處監視,這裡我來處理就好了。”
“不,還是由小弟來!”
“你是外行,會誤事。”
“老哥不必說那些,小弟不會讓老哥冒險的。”
“真要命,你一旦發現了藥信裝置,如瓦罐本匣一類的東西。知道該如何處理麼?你是在玩命,知道麼?”
武同春瞠目不知所對,的確,他對此道是外行,剛才爭一挖,是憑一股衝勁,現在面臨真正問題,他傻眼了。
窒了片刻,喘口氣,道:“有了,用傳聲之法,由小弟敘述所見,老哥遙遙指點。”
“鬼叫化”翻眼道:“脫褲子放屁,由我來豈不直接了當?”
武同春固執地道:“不,小弟不會改變主意。”
“鬼叫化”道:“三人同歸於盡麼?”
武同春道:“老哥何苦這樣?”
“鬼叫化”吹口氣,道:“我們目的是救人,不能再陪上人命。”
武同春忍不住笑道:“老哥的命不是命?”
“鬼叫化’”斜起眼道:“算我說砸了,你決定,我可要動手了。”
就在此刻,一條人影出現在六七丈外的高亢處,武同春一眼瞥見,登時心頭劇震,直起身來,慄聲道:“有人來了!”
“鬼叫化”相繼起身,咬咬牙,道:“如何,你早聽活上去監視,對方便無法接近。是什麼人?”
“‘天地會’武土統領杜一清!”
“關外三兇之一的‘地煞’?”
“不錯,正是他。”
“得先對付他?”
“由小弟來辦!”
杜一清遙遙開了口,聲音倒是不小:“你們死定了,本座只消一抬手,你們便將慘死在這。”
武同春作勢就要撲去……“鬼叫化”道:“且慢,這廝話中有躁蹺,可能他控制了藥信,我們脫身可能不難,但救不了人,得想個良策對付。”
武同春氣極大叫道:“杜一清,我要把你碎屍。”
杜一清嘿嘿一笑道:“‘無情劍客’,有遺言交代沒有?”
武同春寒聲道:“有,血洗‘天地會’。”
杜一清似是十分篤定地道:“可惜你永遠沒機會了!”
武同春牙癢癢地道:“卑鄙,無恥!”
“鬼叫化”沉聲道:“這情形不對……”
“老哥看出什麼?”
“對方明知的你的身手,這點距離,眨眼即到,而他卻似乎很篤定,如果他控制了火藥引信,早該引發,哪有時間扯談,難道他甘冒敗事之險?不可能,這當中還有問題……”
武同春想了想,道:“藥性失效?”
“鬼叫化”搖頭道:“不可能,如果藥性失效,他不敢現身找死,一定別有原因。”
武同春道:“等級援手?”
“鬼叫化”道:“更不可能,既然安排了這毒計,沒有援手的必要,假使藥性失效,等援手應該在暗中,單獨現身豈非找死?”
武同春昂關揚聲道:“姓杜的,你是在找死!”
嘿嘿一陣怪笑,杜一清也大聲道:“你兩個只消一動就準死,而且死得很慘!”
說著,半揚起手,手中似握了根繩子,接著又道:“你們的生命,就係在這根繩子上了。”
武同春心念疾轉:“這麼遠的距離,等他拉繩引發火藥,老哥哥全身而退絕無問題,自己也有時間撲殺對方…只是梁大元卻非死不可。”
“鬼叫化”大叫道:“兔崽子,你何不拉拉看?”
杜一清道:“本統領要多消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