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臺隱藏在內心的企圖。”
武同春目中煞芒一閃,道:“可惜你沒機會參與這件事……”
白石玉道:“為什麼?”
武同春一字一句地道:“因為我要殺你,而且就是現在。”
白石玉下意識地向後挪了一步,依然很沉靜地道:“兄臺辦得到麼?”
“事實會告訴你。”
“如果在下不跟你打……”
“那是你自己放棄保命的權利!”
“在下不會放棄的。”
“很好,準備保命吧!”如霜白刃,撲了起來。
華錦芳冷厲地道:“你打算殺人滅口,以遂陰謀麼?”
“這是小弟與姓白私事,與大嫂無關。”
“但事實上已有關了。”
“大嫂阻擋不了。”
“我會不計生死地一試。”
白石玉淡淡一笑,道:“武大嫂,你放心,他殺不了在下!”
武同春向前一邁步,道:“那就證明一下?”
話聲中,正待出,只覺眼一花,白石玉已到了三丈之外,這種身法,簡直與鬼魁無異,人似乎很難辦到,武同春怔住了。
白石玉在三丈外沉聲道:“在下全身而退,總可以辦得到的吧?”
武同春憤火中燒,厲哼一聲,閃電般撲去,白石玉掠上了屋面,武同春如影附形而上,一追,一逃,如兩抹淡煙般消逝。
華錦芳也登上屋面,但已失去了兩人的身影,她自忖絕對無法與這兩個鬼魁般的人物角逐,只好站在屋面上發呆。
空地,身邊多了一個人影,華錦芳心頭劇震,本能地橫閃數尺,一看,吐了口大氣,激動地道:“原來是伯父!”
不速而至的,正是灰衣人,事實上他並未遠離。
灰衣人沉聲道:“錦芳,這件事很複雜!”
華錦芳道:“伯父,您跟‘冷麵客’動過手,到底證實了沒有?”
灰衣人道:“似是而非,還須要找旁證。……”
華錦芳脫口道:“難道伯父鬥不過他?”
灰衣人笑笑道:“上焉者用智,武力不能解決問題,並非伯父我收拾不了他,而是臨時改變了主意,他還有身後人,更加可怕,不能不謹慎從事。”
華錦芳粉腮一慘,悽聲道:麼說,同春他……八成是不幸了?”
灰衣人沉凝地道:“目前還說不定,我會盡力查明此事。錦芳,你回在房去.不要出來亂闖,一切有伯父我替你作主,你等我的訊息。”關切之情,溢於言表。
淚水在眶內打轉,華錦芳點了點頭,暗道:“我會失去丈夫麼?我該怎麼辦?憑我這點能耐,能做什麼?”……淚水滾落粉腮。
灰衣人一副長者之風,用手拍拍華錦芳的香肩,慈和地道:“錦芳,別難過,一切會很好的!”
武同春生死玄關已通,功力已達一個巔峰狀態,白石玉身法雖然出奇地快,但他不虞追丟,能保持一定距離。
固然不會追丟,但在同等速度之下,要想縮短距離也很困難,像這種疾馳法,內力損耗非常可觀,就要看誰的內元深厚,能堅持不墜了。
追逐了近十里,白石玉的身法已顯遲滯,失去了輕靈。
距離逐漸縮短,武同春猛運內力,以凌風之勢超到頭裡。
白石玉剎住身形,俊面一片蒼白,喘息不止,如果再奔下去,他定會脫力。他本長得斯文瘦弱,眼前的神情,加上他腮旁的紅藉,的確像個女人。
武同春氣勢還保持從容,似乎他的內元用之不竭,目芒一閃,道:“白石玉,你逃不了的!”口裡說,心裡仍一分震驚對方的超凡身法。
白石玉深深吸了幾口氣,調勻了一下呼吸,微喘著道:“兄臺好像又增添了功力,大異往日?”
他居然有閒情說這話。
武同春森冷如敵地道:“我不跟你敘舊,事情非有個了斷不可。”
“如何了斷?”
“說出找武同春的真正原因。”
“說過是為了朋友正義。”
“鬼話。”
“兄臺不信,在下有什麼法子?”
“很簡單,想辦法讓我相信!”
“否則呢?”
“手底下見真章。”
白石玉默然了片刻,目珠連轉,道:“人同此心,心同此理,你我都自認是武同春的至交好友,問題在於無法互相證實,所以才互相疑忌,兄臺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