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上下一打量,道:“朋友要插手?”
隊對方衣襟號誌,已證明了對方的身份。武同春心知招惹上“天地會”,後果相當嚴重,但已經出了面,總不能打退堂鼓,想了想道:“三位是‘天地會“的人?”
“這不是擺明著麼?”
“三位與這位朋友有什麼過節?”
“無人敢過問‘天地會’的事。”
“可是在下已經問了。”
“那你也死定了。”
“未見得。”
“先報個名號,爺們好交差登帳。”
武同春冷哼了一聲,轉向書生道:“朋友,怎麼回事?”
書生道:“在下也不明白為什麼。”
另一名劍手大聲道:“別浪費時間了,做了他帶人上路。”
那面對武同春的劍手,揚起劍來,明聲道:”拔劍吧!如果死得像條狗便太冤了。”
武同春寒聲道:“在下不想殺人。”
那武士暴笑了一聲道:“口氣還真不小,看劍!”隨著喝話之聲,劍芒打閃,罩向成同春,身手還真不賴,氣勢招數,可以勉強列入一流。
劍出入杳,武同春換了一個方位,從容利落。
另兩名劍手一看便知道碰上了勁敵,雙雙仗劍圍了過來,各佔方位。原先的一名上前兩步,配合同伴的位置,挫了挫牙,道:“看來朋友不是泛泛之輩,先報個名號。”
武同春冷冷地道:“在下向來不提名道姓。”
三劍手用眼色互相打了一個招呼,齊齊暴喝一聲,三支劍從不同方位,以雷霆之勢,罩向武同春。
一道白光,從交織的劍幕中衝起,像潛龍破浪而來,驚呼與兵刃折斷聲齊作,人影爆開,三劍全部齊腰而折,三劍手面色衣白,窒住了。
武同春無意傷人,也不願樹這強憂大敵,沒有跟蹤出手。
那書生突地驚叫出聲。
三名劍手迅快地退了開去,並肩而立,俯首躬身。
武同春大感驚愕,目光轉處,呼吸上時窒住了。
現身的,是個濃裝豔抹的半百婦人,身高體大,比普通男人還要高出一個頭,目光如刃,森冷得怕人,配上她妖里妖氣的打扮,簡直是個怪物,一個女人,而生成這種體型,的確是罕聞罕見,武同著倒抽了一口涼氣。
怪婦人目光掃向三名躬著身不敢直立起來的劍手,大喝道:“窩囊廢,丟入現眼,還不與我滾!”聲如果啼,十分刺耳。
三名劍手齊齊恭應了一聲,如飛而去。
看樣子,這怪婦人不但是“天地會”的人、而且在會中有相當的地位。
怪婦人目光移向藍衫書生,怪笑了一聲道:“小子,你敢再逃走的話,老孃便撕了你。”說空,轉向武同春,齜了齜牙,道:“把你那頂破草帽拿下來,讓老孃看看你的長相。”
怪人怪調,自然不足奇,像這類人,不會吐出什麼好話的。
“武同春淡淡地道:“芳駕何方高人?”
怪婦人以震耳的聲音道:“連老孃你都不認識?”
武同春為之一窒,他久不行走江湖,實在不知道對方的來路。就在此刻,一個極細的聲音傳入他的耳鼓:“這妖婦是“天地會’左護法‘魁星娘娘’!”
武同春大感驚怔,是誰以待聲之法指點自己?現場沒別人,難道會是藍衫書生?可是他剛才直叫救命,會有這等能耐麼?心念之中,不管三七二十一,冷沉地道:“芳駕是‘天地會’左護法’魁星娘娘’?”
怪婦人“嘎嘎!”一聲怪笑道:“你這小子還算有見識!”
這一說真的對了,武同春可從來沒聽過這個名號,但既為名傾武林的“天地會”護法,武功之高強,可想而知,現在他真是騎虎難下,走可能走不脫,挺下去後果難料,而更使他不解的是那藍衫書生此刻面帶微笑,毫無懼怯之容。
“魁星娘娘”又道:“你知道你將如何死法?”
武同春不假思索地順口道:“如何死法?”
“魁星娘娘”獰態畢露地道:“老孃要把你生撕活裂。”
武同春的做性又被激發,寒聲道:“有這麼便當?”
“魁星娘娘”道:“老孃手下倒無全屍。”
武同春下意識地手按劍柄,硬起頭皮道:“那得要看事實了。”
“魁星娘娘”森冷如刃的目光連連閃動,獰聲道:“你小子見不得人,老是把帽子遮著臉?”
“見木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