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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有著強烈的佔有慾,既然已經被他們操過怎麼多回了,就該讓他們一直玩弄下去才是,左丞卻是獨佔了那個美人連看都不讓他們看一眼。

雖然對此頗有怨言,可但凡邀請了左丞的夜宴,總是有大半的權臣們都會赴宴, 為的就是想賭一把,看看能否再見到那朵迷人的北陸薔薇。阿爾斯勒是見過茜夫人的,那時她剛入宮不久,才二十幾歲正是嬌美如花的年紀, 他的父王才從失去蓮皇后的消沉禁慾中恢復過來, 幾乎所有的慾望都發洩在了茜夫人身上。

那段日子,即將成年的阿爾斯勒端坐在桌案前替父王批閱奏摺,而大君則壓著茜夫人在他身後的屏風內肆意姦淫著。女子壓抑的悶哼和細細的吟叫求饒如一隻小爪子在他心頭撓著,再濃郁的沉香都遮不住媾和的淫靡之氣,桌案上隨意丟著女子貼身的肚兜和小衣,和沾了體液的玉勢和珠串, 他所見所聞皆是香豔無邊,卻只得硬著胯下之物集中著全部精力在奏摺上,批閱完了才能如釋重負的快步走出那一屋春宮。

他對茜夫人的所有印象都是父王身下露出的那張精緻緋紅的小臉,烏黑長髮披散在一邊跟大君金褐色的長髮交纏著,隱隱約約露出高挺的鼻樑,和眼角處的一顆淚痣。宮裡的人都說茜夫人在宮中一日,那騷洞裡便是一日都塞著大君的陽物,她被送去權臣家一日,那兒便是塞著一家人的機巴。前有蓮皇后,後有茜夫人,所有的北陸女人都對東陸女人恨之入骨,可是她們把茜夫人說的再不堪,男人們還是前赴後繼地鑽進了她的紅羅裙,一夜風流。

而這一次的宮宴,左丞不僅來了,還帶著茜夫人一同前往。他們甫一露面,各家的眼線便火速將這個訊息傳給了自家主子,這晚睡下的大臣們匆匆穿戴整齊,還在他處玩樂的大臣們紛紛推開了鶯鶯燕燕,跟自家妻妾行那房事的更是挺著陽巨便下床換衣服了。左丞坐下不多時,所有的大臣們都出現了。阿爾斯勒笑而不語地喝著酒,看了眼左丞身旁小鳥依人的茜夫人,她穿的十分保守,長袖長裙什麼都未露,連那小臉都被金紗擋了一半,只露出那雙嫵媚的眼兒來。

晚宴上歌姬們露著長腿靡靡之音不絕,舞娘們乳波盪漾,細腰如柳,大半男人各自摟著懷裡供他們淫樂的舞娘歌姬,眼睛卻是始終盯著那茜夫人恨不能將她的衣服都用眼睛一件件扒下來。

茜夫人整夜都垂著眉眼挨著夫君,不敢四處張望,可還是被那些赤裸裸的眼神看的又羞又怕,她知道這裡所有的男人都姦汙過自己,他們此刻也一定在心裡回味著,用眼睛視奸著,心裡這般想著又往夫君懷裡靠了靠。

左丞低頭吻她的額,伸手摸著她的長髮無聲的安撫著。他自是不願讓小茜再露面,她太招人了。可是如今放家裡也讓他受不了了,那些長輩們如願地佔有過小茜後,開始變本加厲的侵犯她,每次下朝回去,她都在不同長輩的被窩裡呻吟著,直到用午膳了才穿著半透的,開叉到大腿的薄紗睡裙,被人扶著出來,她每走一步,大腿內側就這麼明晃晃地淌著新鮮的米青。液。因為小茜被大君霸佔了多年,兩位公主如今已經是他的正妻,小茜回來後只能做了小叔的平妻,左丞本是她名正言順的夫君,卻是要和名義上弟媳的亂侖偷情。

這一年終於重新將小茜立為正妻,把兩位公主貶為家妓後,巴雅爾安心地帶著她來赴宴了。左丞自然知道那些人對小茜的念頭,卻根本不在乎,因為他知道小茜心裡始終只有自己一人,僅僅這一點就能讓他們所有心懷不軌之人嫉妒到發狂。

事實確實如此,茜夫人惴惴不安地回家後,發現夫君不僅毫不介懷地接受了自己,還如以前一般寵愛著憐惜著自己,那種無以為報的感激讓她愈發愛慕著夫君。整個宴會上她只看著左丞,眼裡全是仰慕和愛戀。巴雅爾不時吻她的額頭和眼睛,吃下她親手喂的牛肉。見她為自己倒酒時,男人眼睛一暗,取下了她的面紗,讓她嘴對嘴地喂自己。

在茜夫人面紗落下的那一瞬,全場都安靜了。連阿爾斯勒也忍不住暗讚一聲她的美豔成熟,眾人看著她喝了一小口酒又哺入左丞嘴裡,隱隱都能聽見周圍不少酒杯被人生生捏碎的聲音。左丞卻得意的笑起來,低頭吻著懷裡的美妻,這樣公然展示恩愛的場面,連阿爾斯勒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左丞大人真是好福氣,看得本王都眼紅得緊了。”

巴雅爾大笑起來:“還望攝政王恕罪,因為夫人有喜,臣大喜過望,失態失態。”

因為獨佔了茜夫人,所以她肚裡的孩子自然是左丞的親骨肉,一眾大臣被刺激的儀態盡失,只能拿身邊的美姬們發洩了,而巴雅爾則滿意地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