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男人玩弄才好。 孃親也是一樣的,這樣小嫂嫂就跟孃親一樣成了破鞋,那樣就不怕她會嫌棄她們了。
“你們…我…我已經無臉再見景然了…”憐兒並不知小姑們心裡所想,只是覺得自己丟盡了臉,羞愧至極。
“姐姐,你莫要這麼說,就算哥哥追究起來,我們也會為你求情的。更何況,哥哥他不是那般在意你失身的事的。”青青攔了妹妹的話頭,安撫著小嫂嫂,輕聲說道:“說起來,還是嫂嫂不要嫌棄了我們才是。我和蘭蘭都不是哥哥嫡親的妹子,我們只是同母異父的野種罷了。”
青青和蘭蘭低聲的訴說才讓憐兒知道了這對姐妹的身世,和顧景然為何會不介意自己身份的緣故了。
顧景然十四歲時,他的孃親回孃家探親時被馬幫土匪擄走,家裡苦尋半年之久都未見蹤跡,只當是她被人殺了拋屍荒野尋不見了。不想兩年後,官兵圍剿了他們老巢後才知道,她因為生得美貌當家的便強佔來做了壓寨夫人,後來幾個當家的內訌後,換了交椅,她便淪為了寨子裡男人的性奴,這般被那幫男人整日車侖。女幹了近兩年,已經生了個女兒,被送回顧家時肚裡還懷了個快足月的。
此時顧家家主尚且對她一往情深,未新立主母,念及青梅竹馬的情分還是寬容的接納了她跟孩子,回來沒兩月便又生了一個女兒。可是人心難抵流言蜚語,顧家主母被一幫山賊玩了兩年還生了兩個野種的事是瞞不住的,顧家家主忍耐了一年便變了心,納了新的小妾不說,連那嫡長子也被勒令不得再去見他歷經苦難回來的生母。
家中長輩們明面上總是說她有辱家風,私下裡卻摸上床去欺辱她,亂了輩分又如何,這個可是被人玩了兩年多的破鞋,願意操她已經是看得起她了。 昔日的夫君休了她後養到外院,不給外人知道,面子上還是個有情有義的男人。 可是沒了月銀也無人照顧兩個年幼的小女孩,她的日子還能怎麼過,昔日城中數一數二的美人兒被山賊們姦淫了兩年,被夫家休了,淪落成了老街小巷裡偷偷賣身的妓女,那些長輩們日復一日,光明正大地來姦汙她,甚至推薦了朋友同僚去姦汙那個給族裡抹黑的賤人。有時幾個熟人碰了面便坐在院子裡閒聊,興致好了便一起去輪番姦汙那個美人,這般忍耐著才能討來些碎銀請婆子撫養女兒。家主對此便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那些堂伯母外房嫂子們鬧上門來,罵騷狐狸勾引自家男人,他便帶了妾室出門去避開。
若不是被遠遠送走唸書的顧景然這日突然回來了,看著孃親被扒光了衣服在院子裡被嫂子伯母們打罵,兩個年幼的妹妹躲在垃圾堆裡大哭,也不會對整個家都死了心,斷了情分,帶了她們娘仨兒出去謀生。孃親是無臉見這兒子,加上心如死灰,不久便鬱鬱而終了。
“姐姐,哥哥不曾嫌棄過我們是野種,也不曾嫌棄過孃親跟叔伯們亂侖賣身,他定是不會不要你的。 其實那張嬸說過你是有錢人家裡養的性奴,賣之前還被好多男人搞過,哥哥什麼都知道,卻沒有在意,你不要難過了好不好?”
“我看過娘被好多叔叔伯伯一起操,他們喜歡罵孃親是騷貨和破鞋,還經常帶了不認識的叔叔伯伯去姦汙孃親,收他們的錢。可是我們還是一樣愛孃親的,因為她是為了我們才賣身的。姐姐也是為了保護我們才讓那些蠻子欺負的,我們也會愛姐姐的。”蘭蘭理著憐兒的長髮,天真地說道:“其實我好喜歡看嫂嫂被男人用力操的樣子呢,有時就想著你要是能被好多好多的男人一起姦淫該是多好的事呢。”
“傻孩子,怎能這般,這般欺辱負我…”憐兒知道蘭蘭她們從小目睹了孃親的生活,對此事早已顛倒了是非,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那樣羞恥的念頭被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認真說出來,聽得她都臉紅。只是不知為何,小腹一痠麻,又淌出股霪水來。
“嘻嘻,我們就是喜歡看嫂嫂被人姦淫的模樣呢,就像孃親一樣。”蘭蘭笑起來,又帶著懷念:“我只記得被叔叔們抱著在床邊看孃親被男人們壓著操的模樣了,好想孃親啊。”
她們靠在憐兒身邊想念著自己的生母,三個人這般偎依著睡了一夜。
十九
另一邊,阿爾斯勒因為心情很好,便在殿內設宴,邀請了不少臣子。北陸的貴族們早就習慣了在大君面前摟著美麗的舞姬放肆挑逗著她們。 自從前任大君重病後茜夫人回到了左丞身邊便再未露過面,連宮裡設宴左丞都敢弗了攝政王的面子,極少赴宴,即便來也都是隻身一人前來。 這令那些嘗過茜夫人滋味的權臣們敢怒而不敢言, 明知自己姦淫的是他人的嬌妻,卻依然對那個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