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還不脫光她的衣服,不把奶子露出來老子怎麼搜身!”
兩個掌櫃一聽主子發話立刻動手扒那少婦的衣裙,掙扎間,李承熙瞧見了那少婦的臉孔,霎時間被驚豔到了。好個美人,膚如凝脂,瑤鼻檀口,一雙桃花眼兒,神色楚楚,欲語還休,只可惜她看著不過十四五歲的年紀,卻已為人婦了。
而待她衣衫被撕破丟棄時,胸前那對跟年紀不符的大奶子,更是讓在場的男人們都紅了眼睛。他的小舅子一手抓了一個奶兒,用力揉捏拉扯起來:“操!這麼大的奶子,果然好藏東西。是不是用奶尖裡塞進去了,讓我吸吸看!”
肥豬似的男人拱在那美人胸口把兩個奶兒吸的嘖嘖有聲,而少婦被人架著動彈不得,只能無助地垂淚。
玩夠了少婦的奶子,小舅子又伸手去摳她的小穴:“奶子那裡沒藏東西,是不是藏在這小洞裡了?嗯,裡面挺深啊,我摸不到呢。”
他說著,給了兩個掌櫃一個眼神,他們就把美婦架到了擺花瓶的花架上,小舅子將她的長腿分開扛在肩上,就這燈光拉開了她的小花瓣窺視她的小穴深處。而這樣一來,少婦只有屁股能坐著,上半身便懸了空後仰著被兩個掌櫃摟住後,兩隻大掌便毫不客氣的又揉捏起她已經紅腫的奶兒來。
“你把東西藏得太深了,這騷洞裡水又多,還是讓哥哥用大雞吧插進去探一探,看看有沒有東西。”小舅子也不管兩個掌櫃玩弄那少婦的大奶子,脫了褲子後提了機巴就要插。這個時候,李承熙才推門進去,先亮了身份後,虛情假意地救了憐兒,併為她開脫,還答應幫她保守被人搜身的秘密。 此後他的腦海裡便不時浮現出那個美人被人扒光後羞辱的模樣而興致勃發,偏偏夫人有孕在身不得同房,外面相好們都遠在京城,好在夫人的丫鬟動了歪心思想爬他的床,他便也順遂推舟地拿來洩慾了。
如今終於得到了憐兒的身子,他也是越來越大膽了。趁著自己夫人去寺廟裡上香的空檔,竟然將憐兒抱進李府來偷情。兩人正抱在一起親著嘴兒,憐兒依著他的意思,小聲讓他用力操自己,被搞地渾身發抖時,突然房間門被大力踹開了,李承熙眼疾手快地扯了毯子矇住了她的臉,但是整個機巴都還硬挺挺地插在她的小穴裡,就這麼停了下來,他有些意外地對來者說道:“夫人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莫忘了大夫的叮囑,懷了身孕就要靜養,不可以到處走的。”
李夫人扶著大肚子,由嬤嬤攙扶著進來,看著床上那個張大腿的女人,冷聲道:“若是悠悠沒有早些回來,哪裡會看見夫君在床上跟別的女人親嘴兒呢?前些日子破了巧兒那賤婢的身子,今個又是哪個大膽丫鬟?”
悠悠便是李承熙的正妻,因為懷頭胎時過了頭三月李承熙便迫不及待地跟她同房,結果還是小產了。如今好不容易懷上了第二胎,兩人便分房而睡,不再行房。她雖然知道李承熙的性慾旺盛,在京城那裡也有不少相好,但希望他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在家裡就不要惹出什麼事了。結果前段時間搞大了巧兒的肚子,她盛怒之下杖打巧兒流了那孩子,巧兒也再無生育,丟出了家門。 原本還擔心他會發火怪罪,結果竟然沒事人一樣,根本不過問。念著他這般給自己面子,心裡舒坦不少,沒想到,他竟趁自己去上香時,又跟女人偷情了,這才氣沖沖地親自來捉姦。
她看著床上那個蓋住了臉的女人,奶大腰細,膚白腿長,沒長几根毛的騷洞裡還插著她夫君的大雞吧。光看著身子就肯定不是府裡的丫頭,一想到竟然還是外面的女人,就更恨不能將這個騷貨拖下床來用馬鞭抽爛那對礙眼的奶子。
“夫君可是在惱悠悠讓巧兒受家法,打掉了腹中的孩兒麼? 所以才帶了個外人來折辱妾身?悠悠在菩薩跟前也反省過了,這些日子是難為夫君了, 若是姑娘若是底子乾淨,夫君又喜歡,不如先養在府裡伺候,待妾身生了孩子後,就收了做小,可好?”悠悠心裡恨不得將這個賤婦千刀萬剮,說的話卻挑不出一點錯來。
她這般說著,還是走上前去要掀那毯子,李承熙早有防備,抓了她的手,把機巴抽了出來,下床將悠悠抱進了懷裡哄道:“心肝兒說的哪裡話?你便是這府裡的女主人,如何處置下人全憑你的意思。我知道弄大了巧兒的肚子,讓你生氣了,是為夫不好。但我也要個瀉火的人啊,這個小婊子是個新貨,才養乾淨了身子開始接客,送來讓我嚐個鮮就是。你看看,才十五歲的小姑娘,奶子這麼大,一看就是個小騷蹄子,也不知道以前被多少男人玩過,這種女人怎麼能進我李家的門,會汙了你的眼兒的。”
悠悠聽著男人的話,眼睛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