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我讓我婆娘去那塊新帕子來吧。”老頭兒是知道自家主子跟顧夫人偷情的,可他這般說著,人卻是站到了憐兒身邊,憐兒羞得不行,伸了手勉強遮擋了雙乳,可是她奶子那般飽滿豐潤,只勉強擋住了奶頭,佈滿精斑的白花花的乳肉明晃晃地露在外頭。
李承熙愛的就是她這個模樣,被迫失身時明明是不情願的,卻會在男人身下婉轉承歡,已經男人們操成了個小破鞋,卻還想當貞潔女子,他倒是想看看,她能堅持到什麼時候才墮落進黑暗。
“髒?”李承熙挑起憐兒那張嬌怯美麗的小臉,輕笑道:“顧夫人是生得花容月貌,可事實上這破桌子都比她身子乾淨。張伯,你是不知道,她看著端莊漂亮,這嫩呼呼的身子已經不知道被多少人玩弄過了,就是小破鞋一隻。
成天不知道要被多少男人操,這肚子裡搞不好都有野種了。快給她擦乾淨身子, 顧夫人還要回去伺候她相公呢。”
見李承熙點破了自己身份,憐兒連連搖頭否認:“不,我不是,都是你們逼我的,我是被你們強迫的,我不是破鞋,我不是的…”
“還狡辯?那你為什麼不報官?不去揭發我們?還乖乖地來這裡張著腿讓我搞呢?” 李承熙三言兩句便讓憐兒無地自容,亦無從辯解,因為這一切都是事實。
“造孽哦, 女娃娃只要失了身子就是個破鞋, 到哪都沒人要的。他們幹嘛不搞別的人就搞夫人,肯定還是夫人不守婦道的。哎呦,顧大人這麼俊個人,怎麼被你這麼個破鞋戴綠帽子呦。”那老頭接過話頭,惋惜著說道。憐兒被他這麼說,更加羞愧地低下了頭。
“來來來,小破鞋,老頭子給你擦擦奶。”說著,他伸手拉開了憐兒擋住雙乳的藕臂,就用那溼抹布去擦她的一對美乳。冰冷粗糙的抹布按上高聳的奶兒,憐兒被凍得渾身一顫,兩個大奶子跟白兔兒似的抖了抖,怯怯叫了聲:“啊,好冰~”
老頭也不離他,抓住了其中一隻就用抹布用力擦著,還隔著抹布捏住她的奶頭拉扯:“真是造孽哦,奶子這麼大?難怪他們要搞你,一看就騷得很。”
因為幹了的精斑沒有這麼容易擦掉,老頭便用抹布抱住大掌然後抓著憐兒的飽乳左右上下的揉搓著,弄得憐兒不住地輕顫發抖,小聲求饒著。可是老頭卻不聽,直到把兩個奶兒都搓紅了才弄乾淨。
自從那次憐兒預設了有個姦夫後,那個男人也成了李承熙的心病。 他其實挺喜歡這個女人的,美麗柔弱很好控制,而且很是耐操,更重要的,是顧景然的嬌妻。他其實並不怕搞大憐兒的肚子,就算告到衙門,也是憐兒勾引他在先, 加上金鋪那檔子事,料定憐兒也不敢反駁什麼。可是不知道那個姦夫是誰,他便不願把米青。液射給憐兒,怕她懷上別人的野種後賴到自己頭上來,如果是顧景然的骨肉,他就更多一分籌碼,可若是個不相干的,只會淪為笑柄。所以,他總是在床笫間拷問憐兒那姦夫的名字,憐兒已經領教了這個男人的老謀深算,知道若是讓他知道自己和乾爹有私情,保不準要被他折磨成什麼樣子,所以被操的死去活來,都不肯鬆口。
“是不是我那小舅子,那天去金鋪讓他搞過你了?”李承熙的勢力都在京城,如今在鎮上空有頭銜卻處處受制,更無法明目張膽地調查顧景然的夫人,只好猜測著那個姦夫是誰。猜來猜去,便懷疑其自家小舅子,畢竟他也是看過憐兒身子的人。
憐兒搖著頭,對金鋪她已經避之不及,那裡還敢去。那日的事情分明是個陷阱,她只是在金店裡看了幾件首飾,要出門時便被掌櫃攔在,說是少了兩枚戒指。一臉誠懇地說,相信不是她拿的,但是要走個過場去賬房檢查下袖口,這個局讓她最後出了狼嘴又入虎口。
李承熙頭一回見憐兒,正是在夫人陪嫁的金鋪,現在則是由小舅子打理。他的夫人是首富的愛女,生得嬌小豔麗,還有個好色成性的胞弟。這次來不過是打烊後的例行巡視,卻讓他在賬房外停下了腳步。隔著未關嚴的門縫,他可以清楚地看見,兩個掌櫃正一左一右架著位少婦打扮的女子,因為只看得到側面,但也瞧得出身段極好,想來容貌也還不錯,聽小舅子的意思,似乎是她偷了金飾被抓到了。
“夫人這胸口鼓鼓囊囊地,是不是把剩下的那枚戒指藏這裡了?”肥頭大耳的男人淫笑著說道,“來,讓哥哥摸摸看,唔,好軟好嫩的奶子!是個藏東西的好地方啊,我得好好搜搜。”
只見他一雙肥手隔著衣服把那少婦的雙乳揉成千般模樣,而那少婦卻發不出一點聲音來,估計是被堵了嘴。
“隔著衣服挺難找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