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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涼石頭的觸感一定不會太舒服。

我很喜歡山上的一草一木,站在那年和桐生坐的這個地方,再望向對面露出明亮燈光的那棟別墅,我在猜想去詢問他們桐生的資訊,他們知道的機率會有多少。

☆、八|九不離十

這日睡到上午九,十點鐘,我出門找了家小館子吃過包子和豆漿便溜達著去了浮游他家以前的老車站。雖說他還在外地沒有回來,可既然都過來了,總想看看以前常去的地方還有什麼是和回憶裡一樣的東西沒有。

如今的車站是有兩個,一新一舊,舊的那個估計已經快廢棄了,我從樓下往浮游他家的窗戶邊望去,盆栽裡的花花草草長得還委實很好,這使我想起沒見過他幾面的父親。

街的邊上有個河壩,上面有許多的鵝卵石,這幾年來採石的大船估計沒少工作,以往平整的河邊現在隨處可見高低不平的鵝卵石堆。

我曾陪桐生來過此處,他對我說:“每年三月份的時候螃蟹可多了,我們可以在晚上打著手電出來等。”

“等什麼?”

“等它們上高地去產子啊,一到了半夜,許多的螃蟹從水裡鑽出來,往草叢裡面爬,你就跟這等著。”

我從來想象不出,也沒看過這樣的場景。因此只是發出了一絲嘆息。

“但其實,這時候的河道是禁捕日,但是還是有許多人出來等,我想,再過個幾年就會沒有螃蟹或是極少了。”與剛才的興奮表情不同,他臉上換上一副悲切的神情。

我當然不會清楚已經過了幾年的現在,是否還會在三月份的晚上看到大批螃蟹出來產子的場景。

一箇中午就在轉轉悠悠中度過,當我驅車前往岑素他們家的時候已經是近下午兩點鐘了。

從老遠的地方便看到他在他們門口的公路邊上,唔……那個東西應該叫做什麼?滑板?只見他踩在前後各兩個輪子的一塊板子上滑行,並且其中會做出各種飄逸或是帶板旋轉的動作。

我將車子停在外面的空地上,搖下車窗,就這麼吃驚的盯著他的各種危險造型。

許是滑得累了,他帶板彎腿一跳,狀若很輕鬆的將滑板揮到了手上,一邊擦著臉上的汗水一邊笑意盈盈的望向我。“秦充哥吃午飯了嗎?”

我輕輕點了點頭開啟車門下來,微皺著眉頭看他說,“這個看起來很危險。”

他微微起伏著胸口有些驚訝的撐大眼睛望向我,我本以為他會質疑我的觀點。就當我正等著的時候,他突然又彎嘴笑了,“才開學的時候確實是這樣,不過現在好了。”他用一種自信的表情凝視我。

“怎麼會學這個的?”我的眼神盯到他手上那塊滑板上。

“嗯,就是看到人家滑的時候突然就喜歡上了。”

我由衷的說道:“你確實變化很大。”

“哈哈,其實才開始學這個也有點想讓自已變的勇敢啊什麼的。”

我將上半身慢慢倚靠在車身上,不知該做何反應,他卻又像剛才似的一跳,將自已置於滑板上來回滑來滑去說:“每當在這個時候我就覺得整個人特別的自由,像是可以飛一樣。”

我狀似漫不經心,其實在很用力的瞧他,一個絕佳的光明正大瞧他的機會其實並不多。

然而四年的時光居然可以讓一個人變得無比開朗,我甚至開始審視自已到底對岑素是怎樣的心情的?我喜歡四年前的他還是不論四年前還是四年後綜合的他?

當然,如果可能,我希望自已的答案是我自已搞錯了。或是隨著他的變化也變化了。

就在我走神的時候,岑素已經再一次將滑板握在了手上向我走來。

我抬眼掃向他,這才發現他穿了件極輕薄的單衣,雖然看到他的額上還掛著汗水,我卻怕因這一時熱而一時冷的讓他著了涼,從車上翻了件乾淨的羽絨服遞給他。“穿上!”

“我不冷的。”

“那也披著。”

他為難的來回盯著我及我手上的衣服看了會兒,還是聽話的接了過去。

我很難得的朝他笑笑道:“其實本質還是沒有變。”

他穿衣服的動作一停,茫然的盯著我,這讓我想起自已曾經買了塊豬肉,也是這麼強詞奪理的塞給了他。

“哈哈”越想越好笑,“哈哈哈”我手握成拳抵在嘴巴面前竟有些停不下來。

岑素起先還一臉懵圈,到最後居然陪著我一起笑,我只道這人怎麼還是這樣一股傻勁兒。後來坐在他家門口時,他對我說,“其實以前我也曾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