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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分錢。媽媽告訴法官她將提供她的家——農場作為擔保,我對她的信任感激難言。我們在法庭上深深凝視對方,相對而泣。父母的信任我必將回報。 “你不必道歉,理查德,”在我們乘火車回倫敦的路上媽媽說,“我知道你得到了一個教訓。不要為打翻的牛奶哭泣,我們必須繼續,昂首面對這一切。” 整個夏天我為自己給父母增加的負擔羞愧不已。我保持清醒的頭腦,要求同海關稅務局談判申請庭外和解。相對於費用高昂的法律官司,英國稅務局更關心如何抽取更多的錢。 1971年8月18日,我同意立即交付1萬5千英鎊,並在接下來的3年中分期付掉4萬5千英鎊,整個罰金是維珍偷稅所得的3倍。如果我同意償還所有的罰金,我將被免於犯罪紀錄。但是如果我不能償還,我將再次被捕並接受審問。 獄中的那晚後,再加上同海關國稅局的談判協議,我需要雙倍努力工作,使維珍成功。尼克、託尼、以及剛加入維珍的我的南非表兄弟西蒙? 德雷珀和克里斯,決心幫我不進監獄,他們知道入獄的他們也有份,所以很感激我代人受過:我們都捲進了這件事,它甚至讓我們團結得更緊密。尼克不顧一切地想掙錢還賬,他開始在全國開維珍音像店;西蒙開始談一個音像品牌;克里斯開始真正地出口唱片。大大小小的激勵接踵而至,但是避免入獄對我是最有說服力的激勵。 因為郵購業務成長受到限制,所以我們集中注意力擴充套件音像店。接下來兩年是管理現金的速成班,從一個用餅乾罐和一堆借據、賬單來管理一點點現金的不規範公司,我們開始高度地重視現金。我們用店裡掙的每一便士去開另一家店,接著從新店得到的一英鎊付我欠海關國稅局的帳。 最後我付清了所有的東西,解除了媽媽所做的擔保。3年後我也歸還喬伊斯姑姑的7千5百英鎊,還包括1千英鎊的利息。如果我不能還完海關國稅局的帳,我的餘生將毀了:難以想象有犯罪紀錄的人被允許開航空公司,或者成為國家彩票的強有力競爭者。 我們必須透過店鋪、海外市場和郵購業務賣掉更多的唱片,吸引像史蒂文斯或者保羅?麥卡尼這樣的大藝術家來莊園錄音,並建立一個音像品牌。我們所不知道的是,甚至我們開始做的時候也不清楚,我們第一筆財富以一種有篷貨車的形式悄悄地沿著碎石路來莊園了。這次不是運違法的唱片,而是從倫敦帶來了一位年輕的作曲家和他唱民歌的妹妹,為一支樂隊的伴奏。他是音樂劇《頭髮》的第三預備吉他手,他妹妹則是在酒吧唱歌的民歌歌手。他們希望在樂隊的其他人不用錄音棚時能夠錄製一些多樂器伴奏的音樂,他們的名字是邁克和莎麗?奧德菲爾德。&nbsp&nbsp。 最好的txt下載網

6.西蒙把維珍變成最時尚的地方(1971…1972)(1)

1971年在郵政罷工讓我們破產之前,一個有南非口音和我差不多大的人走進了我在南碼頭路的辦公室,並自我介紹說是我的表弟——西蒙?德雷珀畢業於納塔耳大學,來到倫敦時只有100英鎊;他哥哥是牛津大學拿羅氏獎學金的研究生,西蒙正考慮像他一樣拿到研究生文憑,同時他也在找工作。 西蒙在一次聖誕家庭聚餐時坐在我媽媽旁邊,媽媽告訴他和我聯絡。午飯前他剛找到我,我們去街拐角處的希臘餐館吃東西,在那裡,吃著冷肉丸、土豆片和豌豆,西蒙向我解釋他想做什麼。當他就讀於納塔耳大學時,他在南非《星期天時代》工作過。他告訴我星期六熬通宵等第一份雜誌交印,然後夾著它去爵士樂夜總會的故事。我們交流著有關新聞業的故事,然後轉到了音樂上。 西蒙是個樂迷。因為我很早離開了學校,從沒有上過大學,所以錯過了躺著聽音樂那些漫漫長夜。即使在《學生》地下室裡經常播放音樂,我也太忙於拉廣告和同印刷商談判,沒空沉醉其中。如果我聽唱片,只知道自己是否喜歡它,卻不能把它同其他樂隊做比較,或者分析它受到了誰的影響。而西蒙好像聽過了所有樂隊發行的所有唱片,他不僅僅喜歡最近《門》的專輯:也能透徹理解他們在做什麼,他們是如何做前一張專輯的,如何將這張專輯同別的音樂比較。在納塔耳電臺,他已主持了自己半小時的節目。我不久意識到他比我認識的任何人都更要懂音樂。 我們也談到政治。雖然我曾參與過很多的政治示威,比如反越戰遊行,但是同南非政治相比,這些不值一提。西蒙狂熱地喜歡音樂和政治,並且將音樂看作政治抗議的一種途徑,他在納塔耳大學的一個同學史迪夫?比克領導了南非黑人學生聯盟;西蒙的指導老師是馬克思主義者,他被政府的警員射殺於自己孩子的面前。南非政府反對任何###者,西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