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聲大喊,葛家院子門口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被嚇的腳下一軟,緊跟著一個身穿花襯衫,花褲衩的中年男人應聲癱軟在地上起不來。
“老實點,進來說話。”艾爾沒有半點意外的衝了出去,抓住那人走進葛家大院。
“花子。”葛二蛋有些意外的看著被扭抓進來的男子,吃驚的叫著他的名字,“花子,是你害死我哥我侄子侄女?”
沈凌花一聽葛二蛋的話,差點哭暈了過去,原來就覺得自己老公孩子死的蹊蹺,這會聽二蛋小叔子這麼一說,她更加的心痛了。
“不是我!我什麼也沒做。”花子一聲驚悚的嗓音,環視在場的所有人,最後嚇得“撲通”一下跪倒在楚俏面前。
此時此刻,楚俏嘴角微微勾出一絲絲笑意,短短几句話,她心中已經有了一些端倪,看得出誰是真正的兇手,只是一切還只待時機證據。
楚俏悠悠走近叫花子的男人。
“我沒說是你做的這一切啊,你做了什麼事情,給老孃一字不漏的說出來,不然老孃立馬就廢了你信不信。”楚俏一邊說話,一把揪住花子的頭髮,就砸在地上,沒容跪在地上男人多說半個字求饒的話,又是一頓猛砸男人的腦袋磕在地上,那架勢哪裡還有一個警察的素質,看樣子跟佔山頭的土匪有的一拼。
這時候的沈凌花悲痛,加上驚嚇,看著地上斑斑血跡,一聲嚎啕大哭,跟著暈了過去。
花子一看,楚俏這是能立刻打死他的節奏,哪裡還能隱藏什麼,一股腦把他所做的一切都如數的倒豆子一般撒了出來。
原來他看上沈凌花不錯的俊俏模樣,前幾天還悄悄把沈凌花堵在回家的道路上,調戲了一番,葛大因為這件事,最後還跟他幹了一仗,這事村子裡人都知道。
“大姐,小姐,人真不是我害死的,我拿我祖宗十八代的名節發誓,葛大和他兒女,真不是我害死的。”花子堂堂一個大男人,被楚俏給嚇的呼天搶地的哭喊著,一再立誓自己是清白的。
“嗤——”楚俏幽幽一笑,這樣的男人,就算給把刀給他,叫他殺一條狗都沒有勇氣吧,還害人。
他明顯怕葛大的死會牽連到自己,這些天日夜的都悄悄來這邊打探一下訊息,前幾天來都沒事,沒想到今天剛來,就被楚俏抓個正著。
聽完男人花子的敘述,楚俏這才注意著哭的悲痛欲絕,幾度差點昏厥的沈凌花面貌。
這個女人五官長得當真是有些標緻,加上梨花帶雨,楚楚可憐,此時此刻更是有些動人的容顏,說有人貪戀她外貌殺了她老公孩子,還真的能說得過去。
可明顯這個叫花子的男人不是,楚俏多年的判案經歷告訴她,這個膽小如鼠的男人,做不出這樣狠絕毒辣的事情,偽裝的這麼周密,他沒有這樣的能力。
“艾爾!把這個男人抓住送刑警隊關起來,他是第一嫌疑人。”楚俏一句話說完,有意加重的“第一”兩個字,朝葛家門外亮著嗓門大聲說話,有意讓大夥聽得見。
她從來不信什麼詛咒邪門,她相信,這件事情是有人預謀,是一個人?還是團伙?暫且還不知,可楚俏肯定,這件事是一個預謀已久的刑事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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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疊羅漢
楚俏整理著思緒,住在了黎家莊,古樸氣息的農家樂小院,銀白色月光傾灑一地,寧靜皓,靜默靜謐。
她怡然自得的感受著當前的寧靜美好,不知不覺走到了門前不遠處的河邊,綠油油的青草地上,黎子卿獨坐在河邊,看著水中的月亮冥思著。
楚俏抱胸斜睨,嬌嫩紅潤的唇角隨即勾起一絲弧度。
“草!他也在!真是冤家路窄。”心底不禁蕩起波瀾的她嘴裡呢喃著有些煩躁的話語來。
沉靜在自己世界裡面的黎子卿卻絲毫沒有感覺到身後有人靠近,他緊鎖烏黑峰眉,寧靜致遠的看著河面的微瀾碧水,水中的明月落在平靜的水面下,映襯出另外一片浩瀚蒼穹,引領著他沉浸在他自己的世界中。
自從身為警察的父親被亂刀砍死在街頭的那天,四歲的黎子卿和土豪外公一起親眼看著母親被人活活勒死,被逼迫依舊沒有說出家藏的巨大財富隱藏地的外公,給人送進精神病院,他被送進孤兒院,他的記憶中,幾乎都是黑白的灰暗。
這種鬱悶的生活,一直到他十二歲被好心人收養,他才覺得生活中有了一點陽光透進了密佈的陰霾雲層,他的記憶中,有個叫丫丫的小女孩,送給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