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男人?在未和我一起,你就和別的男人睡過了,睡完我後又去睡凌天,今天你居然還有勇氣站在我眼前,不知道兼恥二字怎麼寫?”
莊青夏啞口無言,一句話也答不上,抱著那聽得似懂非懂的小男孩,淚如雨下,梨花一枝春帶雨,可憐兮兮。她聲音哽咽說:“你到底要怎樣才肯相信?天賜漸漸懂事了,他不能沒有父親啊!你曾怪你爸拋棄你與你母親,可曾想過,你不認天賜,也是在拋棄他,可曾想過,他以後會步你的後路!”
這句一說出口,段焰的臉色霎那刷白,我知道,莊青夏成功傷到他了。段焰最討厭自己私生子的身份。但是,並不代表他就是輕易被莊青夏玩弄的。
“砰”一聲,段焰已經鑽入車裡,油門一踩,方向盤一個急轉,喇叭“叭……”一聲驚響,用行動來趕人。
“焰,你不能不認天賜……”莊青夏抱著孩子,面對這刺耳的喇叭,她不得不捂住孩子的耳朵退至一旁。
而這時,段焰搖控一按,鐵花大門自行開啟,接著車子一下溜入別墅。
眼看莊青夏不死心想追上來,段焰面目猙獰適時一按搖控,一聲尖響,鐵花大門將莊青夏與那縮小版段焰關在了門外。
“該死的女人!”從後視鏡看向別墅外的一大一小,段焰突然低咒一聲。
他好像把我當成了透明,由始至終,他完全且徹底地把我忘記了。不然為何自莊青夏出現後,他的視線從未落在我身上?更別談他會去想想我的感受?
正主兒回來了,他有分心去顧忌過我,想過我嗎?
當車子停入停車間、當我太過安靜一直不出聲,他這才猛然想起旁邊還坐著一個女人。
轉頭,見我靜靜地瞪著他,他目光一悚,竟有些許的恐懼。“萱……”
終於發現我了?漠視得真夠徹底的?原來莊青夏在他心中份量這麼重,只要她一出現,我都可以徹底的消失了。我默默解開安全帶,悲哀地說一句:“我有點累了,先上樓休息。”
可笑,我還是比不上莊青夏,她只要一出現,他便神魂顛倒。推開車門,手腕卻被扼住,他的聲音有些緊張:“萱,你生氣了?”
“沒有,只是身子有點累……”我無力地答了一句,推開他的手,走下了車,進入了別墅。
進入屋裡那刻,故意一瞥,卻見,莊青夏抱著孩子立在別墅外頭,視線也落在我身上。
一個照面,她也呆住了。可是不久後,又見她眼睛一亮,何故要眼亮?或許她覺得焰和我一起,是因為和她長得相似,寄情而已?
我臉一沉,心口如被捅了一刀,我迅速逃離,向臥室走去,要躲起來……
我躲在房中不願出去,還將自己反鎖了。眼眶一熱,淚水禁不住地往外流,原來我與段焰的愛情這麼脆弱,只要一個女人出現,都經不起考驗。
“萱……”房門突然敲響,也不知他站在房外多久了?
我被子一蒙,有幾分賭氣地答了一句:“別煩我!”
他不死心地繼續敲,同時還喊道:“萱,開門!”
“叫了你別煩我呢?”
我低吼,有些矯情,可是我忍不住難受啊。一想起剛才他把我漠視了,心口就像被刀捅了無數次。瞪著那道門,很後悔,後悔自己掏出真心。如果我不愛上他,就不會那麼疼了吧?
為什麼偏偏在我發現愛上他時,莊青夏才出來?
一切都是命!偕是我與他的命。莊青夏早應該死了,上天卻憐惜她,冥冥中自有安排似的。
“萱,開門,你聽我解釋……”他果然不走,沉痛的聲音在外面傳來。
“別煩我!我要冷靜!”我怒火不小,由低吼轉為怒吼。
是的,這一刻,我需要冷靜,才能去處理三者,不對,是四者的關係。那縮小版段焰才是最厲害的角色。
“你再不開,我就踹門的!”他的脾氣也上來了,我所認識的霸道的男人回來了。“你開不開?不開我真要踹了,我數三聲……一……二……”
“神經病!”我氣急敗壞,真害怕他一腳踢破門了,奔了過去,倏地拉開房門。
段焰居然好整以暇抱胸斜倚著牆,當四目相對那刻,他的眼底盡是滿滿的柔情,他的嘴角輕勾,似笑非笑,慵懶問了一句:“我以為你真忍心看著我把屬於我們的房門給踹了。”
這傢伙,竟然戲弄我?我一氣,又想關上門去。
適時,他腳一頂,穩穩頂上,讓我無法關門。而他的身子也趁機溜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