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手上的動作越來越靈活,沒幾下就把她剝了個八九不離十。然後抗她進了臥室,腳尖一番把房門踢上。
此一時裡,柳雪濤終於明白為什麼這廝十幾歲的時候就那麼大的力氣那麼好的體力,可以一夜多次勇猛無比,人家根本就是一個……武功高手嘛!
這一次,他極為用心,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是思考,每個眼神都是透析,每個觸控都是品讀,每個喘息都是回味,每個親吻都是銘記,每個高潮都是融會貫通。他慢條斯理地,把吻一個個送到她身體的每個角落,剛柔並濟。那風度猶如跳著優美舞步的一把火,升騰在她的經脈裡,恍惚中,讓她分明已身抵島嶼,在碧海浪尖上翻滾著無法靠岸。
他總是有本事折騰她,折騰的筋疲力盡了還不罷休,纏著她撒嬌。
“夫人,夫人,你看……為夫還沒到嘛,再來一次,這次你再用力點……”
“滾開……”柳雪濤疲憊的翻了個身,扯過被子昏昏欲睡。從未如此熬過夜的她早就睜不開眼睛了,若不是為了聽他解釋昨晚的驚險,她才懶得跟他糾纏這麼久。這會兒該問的都問了,她終於可以好好地睡一會兒。
“唔——雪濤,你好狠心……”
“拜託,盧大人,人家昨晚一晚上都沒睡覺等你回來,一直等到這個時候,求求你讓我睡一會兒好不好?”
“我也沒睡好嘛,你來,你幫幫我然後我們一起睡啊……”
“走開走開,別煩我……唔……嗯?!”柳雪濤閉著眼睛來回的撥拉著耳邊聒噪不堪的傢伙,卻不想自己的嘴巴忽的被什麼東西堵住,而且……她發誓那絕對不是盧峻熙的唇……
“唔……唔……”你個混蛋,看老孃怎麼收拾你……
柳雪濤兩世為人終於悲哀了一把。
睡是睡不成了,此時此刻她一絲睡意也無,瞪大了眼睛看著頭上沾沾自喜的傢伙,若不是為了自己後半輩子的那什麼著想,她一定會狠狠心,卡擦一下把他給咬斷,看他還笑不笑的出來,哼!
第二天,柳雪濤早晨起來洗漱便揚手摔了一隻茶盞。
盧峻熙偷偷地笑,把翠濃和香葛給笑的莫名其妙。
然後她不吃早飯,坐在那裡冷著臉不理他。他不笑了,回頭看著倆丫頭,沉聲吩咐:“趕緊的去吩咐下去叫他們準備好馬,待會兒老爺我遲到了進不了貢院耽誤了春闈大事,皇上還不要了你家老爺的腦袋?”
翠濃忙答應一聲下去,香葛趕緊的去準備冠帶衣袍。
。
盧峻熙看著左右無人,忙輕聲哄到:“乖,別生氣,大不了晚上為夫伺候你,啊?”
“滾!”柳雪濤恨恨的瞪了他一眼,不惜口吐髒話。
“呃?你說什麼?滾?夫人,除了床上之外,咱們可不能在其他地方滾呀……夫人肚子裡的女兒要緊……”
柳雪濤徹底的崩潰,意味深長的瞪了他一眼,起身要走。
“唉——吃飯吃飯!不管怎麼生氣,還得先吃飯嘛!”
“吃什麼吃?我舌頭到這會兒還麻著呢!”
“呃……”盧峻熙終於閉嘴,也明白了為何剛才夫人一氣之下摔了那隻茶盞。
……
科考完畢之後,泓安從貢院回來,盧峻熙卻徹底的忙了起來。
一輪輪的閱卷篩選,一遍遍的比較考核,為了不負聖恩,他把所有考生的試卷都看了一遍,最後和王明舉簡華楓兩個老學究一起選出了前三名的試卷,上報皇上預覽。之後,皇上欽點三甲,在瓊林設宴,才算是今年的恩科告一段落。
這期間,柳明澈於三月十六日娶親,盧峻熙都沒的空兒去吃一杯喜酒。只叫柳雪濤送了一份兒厚厚的賀禮過去,並致歉道,等忙完了恩科的事情,必定登門謝罪。
三月底,貢院門口張貼了紅榜,泓安進士及第,考中頭榜第四十六名進士,也算是沒辜負了十年寒窗。柳雪濤十分的高興,命廚房準備家宴,為泓安慶祝,又請了戲班子來唱堂會,且吩咐五六年花多少銀子也要把雲家板子的豆蔻請來,聽一聽她的《長生殿》,且請了柳裴元夫婦和洛紫堇夫婦同來,說是要熱熱鬧鬧的玩一天。
此時洛紫堇已經有了六個月的身孕,若不是柳雪濤專門去接,趙玉臻是不許她出來的。饒是這樣,還是千叮嚀萬囑咐,終究是不放心,他自己也跟了來。
馬車裡,柳雪濤挽著洛紫堇的胳膊悄聲笑道:“你們兩個如今也要蜜裡調油了。老夫老妻也不害臊,還在我面前秀什麼恩愛?”
洛紫堇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