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是誰?我心裡驚問自己,難道就是同學的母親?
但還沒等我張口喊人,我感覺手腕被抽了一下,整個身體摔倒在床上,正好在伯父旁邊,而那張臉離我的臉已經很近了。
我叫不出來了,因為另外隻手已經捂住了我的嘴巴。
冰冷,嘴唇好像擦到了冰塊,凍得有點發麻。她這樣一隻手捂著我的嘴,另外隻手拉著我的手腕,我的臉慢慢靠近這她的臉。
只有幾公分了,近到可以應該可以感覺到她的呼吸。
但我沒有感覺到,眼前的這個女人就像蠟像一般。
她的喉嚨動了下,發出了咕嚕咕嚕的吞嚥聲,慢慢張開的嘴唇伏在我耳朵邊上輕輕說。
“麻煩您照顧我兒子,麻煩了。”
聲音很好聽,充滿了柔情。
話一說完,手腕和嘴巴立即輕鬆了不少,再抬頭一看,哪裡有什麼女人,伯父正酣睡著,好像一切都沒發生過一樣。
真的沒發生過麼?我摸著自己的還在劇烈跳動的心臟問道。帶著寒氣的嘴唇和手腕上的紫色淤痕告訴我這不是在夢中。
一夜無眠,倒不是我自己控制,實在是睡不著,其實日後我經歷的事業漸漸多了起來,比這兇險的也有,卻不再有那種心驚的感覺,但可能畢竟那時候年級尚小,又是第一次親歷這類事情,自然印象深刻。
天亮後伯父先醒了過來,這時候鐘點工也準時來了,此後他洗漱吃飯。他除了說手臂和胸口酸脹之外,什麼記憶都沒有。
同學的祖母起的也很早,照例駝著腰來看看,和伯父聊了會好好安慰了下後又出去了。同學告訴我他奶奶習慣起的很早,大概是年輕時養成的養生習慣,所以到這麼大的歲數,面板和相貌都保養的很好。
“她只擔心父親,每次看見他這樣都忍不住掉淚搖頭。”同學嘆了口氣。的確,不怕得病,就怕得的什麼病都不知道。我本想告訴昨天晚上的事,但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冒然說出來,只會徒增人家的擔憂罷了。
只是那床,實在邪門的緊。但換床是不可能了。我認定昨天晚上看見的正式同學失蹤的母親,是否可以找到關於他母親的資料,或許可以解決這件麻煩事情。
但從何查起啊。
我甚至動用了那個人的關係,幫著查了查戶籍,但對同學的母親的下落依然一無所知。我腦海裡忽然浮現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