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被他那雙眼一掃,曾明繁都有股毛骨悚然的驚悚感。
商弈笑挑著眉梢瞅著譚亦,看曾明繁這模樣,譚亦絕對暗中對他下過黑手了。
想到這,商弈笑無語的搖搖頭,他有必要這麼幼稚嗎?還親自出手,真的傳出去了,也不怕貶低了他譚家二少的身份。
譚亦握著商弈笑的手,有些嫌棄的看了一眼嘈雜的四周,“去樓上說。”
曾明繁苦著臉看向轉身就走的譚亦和商弈笑,他真不想去樓上,可是一想到譚亦的拳頭,曾明繁就慫了,不過商弈笑還在譚亦身邊,他應該不會這麼不要面子的對自己下狠手吧?
看著曾明繁上樓了,旁邊幾個紈絝猶豫了一下,“要不我們跟上去看看。”
“上去吧,總不能讓明繁吃了虧。”另一個紈絝一咬牙跟了上去,雖然他們也不願意去二樓,可是一想到剛剛譚亦揍周少那架勢,再想到跟在後面的曾明繁背都佝僂了,這明顯不是朋友是仇人那,總不能不講義氣的不管曾明繁的死活。
商弈笑回頭看了一眼,見曾明繁的幾個朋友都一臉視死如歸的跟過來了,不由的笑了起來,譚亦也沒有長一張閻王臉,他們有必要怕成這樣嗎?
一到二樓感覺空氣都清新多了,至少沒有了混合在一起的煙味酒味和女人身上的香水味,譚亦打算直接去旁邊休息區坐著談。
“我們曾家在這裡有個包廂。”曾明繁硬著頭皮開口,就算真的被揍了,在包廂裡外人也看不見,要是在休息區,曾明繁也丟不起這個人。
曾家的包廂曾明繁用的很少,他在曾家就是一個無賴的存在,曾家老一輩嫌棄他沒用,同輩人則是瞧不起他,當然,這也是為了討好曾後媽的緣故,這個包廂倒是曾明繁的便宜弟弟用的多,經常拿來招待朋友。
二樓的經理一看到曾明繁帶著人過來了,表情有點的難看,曾明繁出來消費有一半是簽單,好在錢不是很多,他們去曾家結賬也不算太麻煩,可是畢竟是上門討錢,多少要被曾家的管家給嘲諷一頓。
天璽會所一樓消費也就萬兒八千的,可是二樓就不同了,曾明繁帶了這麼多人過來,一餐下來估計就要十來萬的,到時候去曾家結賬估計就沒有以前那麼容易了。
“曾少,怎麼到樓上來了?難道一樓太吵了。”經理笑著迎了過去,只是怎麼看這態度都有些的敷衍。
曾明繁也好面子,此刻被經理擋在走廊這邊,表情一下子就陰沉下來,“怎麼,我們曾家的包廂我不能用嗎?還是說經理你夜裡得到我爺爺的託夢,要將我從曾家族譜上給剔除了。”
經理表情頓時僵硬住了,他再看不起曾明繁,他也是曾家大少,帝京的家族最講究的是面子,瞧不起曾家,估計他這個經理也是做到頭了。
“曾少您誤會了,我就是隨口一說,包廂空著呢,幾位請。”經理連忙測過身來,親自帶路開啟了包廂的門,然後從櫃子裡拿出上等的茶葉泡著茶,“幾位先喝茶,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
“滾吧,以後不要狗眼看人低。”一個紈絝冷嗤一聲,他們雖然落魄,在家族裡也不受重視,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埋汰貶低的。
經理臉上有著怒火一閃而過,不過瞬間就恢復了殷勤的笑容,“那我就在門口等著。”
包廂裡有茶香味蔓延開來,曾明繁苦著臉瞄了一眼譚亦和商弈笑,心裡頭七上八下的不安著,臉色就愈加的蒼白。
旁邊幾個紈絝一看曾明繁這表情,一個一個也都正襟危坐,他們以曾明繁馬首是瞻,現在曾明繁都怕了,估計面前這男人來頭不小啊。
“聽說你想娶嶽婧?”譚亦終於開口了,薄唇勾著淺笑,可出口的聲音卻異常的冰冷,“你打算怎麼說服楊秘書將女兒嫁給你?”
“結婚之後你又怎麼養活妻子和孩子?帝京學區房一套都上千萬了,三環之外估計也要五百萬一套房了,你難道打算帶著一家老小繼續賴在曾家不走?”
譚亦無視著曾明繁漲的通紅的臉,繼續冷漠的丟出質問的話來,“孩子以後上興趣班,中等的老師一堂課都是五百塊,一架鋼琴不算多也要十萬以上,你認為曾家那個後媽養了你還打算養你老婆孩子?”
“我……”曾明繁雙手死死的攥緊成拳頭,他已經三十五歲了,賴在曾家也是無可奈何的事,連傭人都瞧不起他,更不用說曾家人了,否則曾明繁當初也不會打起了商弈笑的主意。
靠著曾家的名頭,日後曾明繁的孩子絕對能去好學校,可是他買不起房子啊,能找到好老師,但是老師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