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
譚亦這樣長得英俊卻陌生的臉龐,即使是不入流的家族,憑著他的長相,圈子裡應該也傳出名聲了,既然大家都不知道,那肯定不是帝京的人。
而能到天璽會所來,估計是地方上來的,所以紈絝才敢上前調戲譚亦,還拿了十萬塊的銀行卡打發商弈笑,反正大家都是男人,玩不就玩了,只要沒病,家裡長輩都懶得管,就算報警了,這男人和男人也不算違法犯罪。
“哥幾個讓他長點教訓。”看著神色清冷的譚亦,丟了面子的紈絝眼神陡然狠了幾分,尤其是看到曾明繁那夥人在不遠處看熱鬧,更是氣的怒火中燒,今天不找回場子,自己只怕都沒臉再出來了。
“敢動周少,那是活膩味了。”一個同伴將被踢跪的紈絝周少拉了起來。
“就該讓他知道這裡是帝京,可不是他能撒野的地方,把帝京當成他們的窮鄉僻壤了!”周少身邊的同伴都叫囂的衝了過來。
譚亦冷眼看著六七個撲過來的紈絝,將外套放到了商弈笑手裡,“幫我拿著。”
商弈笑不是第一次看譚亦動手,但是不得不說人長的英俊,即使是打架看著也特別瀟灑帥氣,沒看到酒吧裡那些女人此刻一個一個都興奮的嗷嗷叫喚起來。
“媽呀,姓周的那幫人估計是踢到鐵板了。”站在曾明繁身邊看熱鬧的紈絝瞪大了眼睛,之前他們嘴上也花花,但是看譚亦那通身的氣度,雖然是生面孔,只怕也是有來頭的。
“姓周的不就是小時候被丟到大院裡練了幾年,平日裡逞兇鬥狠的,今天算是栽了。”另一個紈絝也笑著附和,他們這群人以曾明繁馬首是瞻。
而姓周的那群人多多少少和部隊有點關係,因此瞧不上他們,每一次碰到都會衝突,偏偏他們打不過,只能忍氣吞聲的,現在看到姓周的被人一腳踹出去幾米遠,哪有不高興的。
“估計是地方上來的,不過得罪了姓周的,只怕不能善了了。”最開始說話的紈絝還是有幾分眼力勁的,他們這些人雖然上不了檯面,可畢竟也都是有頭有臉的家族出來的。
俗話說的好強龍壓不過地頭蛇,他們在帝京也算是地頭蛇了,和真正的世家子弟是比不了,可是要收拾地方上到帝京來的那些人,也就是一句話的事。
曾明繁之前就在借酒消愁,此刻看到揍人的譚亦,只感覺腹部隱隱作痛,他之前打了商弈笑的主意,原想著有人安排好了,到時候自己和商弈笑發生了關係,曾家的名頭還是能拿出來唬人的,生米煮成熟飯了,商弈笑肯定要嫁給自己。
結果陰差陽錯的和嶽婧滾了床單不說,關鍵是從醫院出來的第一天,曾明繁就被人給帶走了,然後他就看到了譚亦,被當成人肉沙包狠狠的揍了一頓。
那一拳一拳的,到現在想起來曾明繁都感覺到痛,全身骨頭都像是被譚亦給拆了重組了一遍。“老子不會放過你的!有種你打死老子!”被譚亦一腳踩在了地上,周少梗著脖子怒吼著,老臉漲的通紅,也不知道是痛的還是羞惱的。
“我等著。”譚亦居高臨下的看著叫囂的周少,輕蔑的丟下三個字,這才帶著商弈笑向著曾明繁方向走了過去。
四周圍堵的人群咻一下讓開了一條道來,見識到了譚亦打人時兇狠的一幕,誰也不敢擋路了,沒想到這個英俊高冷的男人竟然是一個練家子,出手還那麼狠,周少七個人都跟死狗一般躺在地上爬不起來。
“你……你要幹什麼……”曾明繁和旁邊幾個紈絝原本是看熱鬧的,姓周的被揍了,他們權當看熱鬧了,但是一看譚亦衝著自己過來了,都下意識的繃緊了身體。
“他怎麼那麼怕你?”商弈笑疑惑的看了一眼聲音都打顫的曾明繁,雖然調查裡他的確是欺軟怕硬的角色,可按理說他也沒有見過譚亦啊,怎麼一副老鼠見到貓的模樣?
譚亦勾著薄唇笑著,“之前見過一面而已,估計有些誤會。”
雙腿都有些打顫的曾明繁驚恐萬分的瞅著說謊都不打草稿的譚亦,什麼叫有些誤會?上一次自己差一點沒有被他給活活打死,關鍵是去了醫院之後做了全身檢查,一點毛病都沒有,不紅不腫的,要不是知道曾明繁的身份,醫生都懷疑他是要訛詐醫院了。
曾明繁全身那叫一個痛那,呼吸一下都感覺五臟六腑都痛的一哆嗦,偏偏查不外傷來,最後連曾家人都懶得理會曾明繁了,任由他在醫院躺了一個星期。
“譚大夫,你有什麼事?”吞了吞口水,曾明繁努力的揚起笑容,他雖然貪圖商弈笑的財產,但是他更愛惜自己的小命,面前這個男人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