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威,可沒想到今天竟然落得個這個下場,也不知道將來徐木森要是被問罪,會不會連累到他們。
徐木森一愣,這才想起來,自己現在還揹著罪呢,別說是去追牛宏了,恐怕連城門口都出不了。無奈之下,徐木森也只能是無力地擺了擺手,示意讓親兵都退下,最後看著滿天的浮雲,只能是默然搖了搖頭。天要下雨孃要嫁人,一個人的心就如同這浮雲一般無法琢磨。他知道,這牛宏恐怕是一去不復返了。說不定下次見面,自己還有可能會死在牛宏的大錘之下。
轉眼又是三天過去了,胡諸葛和劉忠所擔心的英宣軍反攻的事情並沒有發生,因為趙燕的大軍已經趕到了公安城外。這次信王趙榛在灃州灃陽城的兵馬傾巢出動,反正那灃州灃陽城,信王趙榛並不怎麼感興趣,他現在一門心思,就要將英宣給滅了,斷了趙構的左膀右臂。
不過當信王趙榛趕到公安城外的時候,卻是被劉忠之前的戰績給嚇了一跳。原本信王趙榛派劉忠等人來當先鋒,目的也就要讓他們來當炮灰的,可沒想到他們竟然還能重創英宣軍。
雖然被他們斬殺或殺傷、失蹤的六千多人相比公安的五萬大軍也算不得太多,但卻是狠狠打擊了英宣軍計程車氣。只是這賀潮的慘死卻是讓信王趙榛有些可惜了,至於賀潮的勢力,信王趙榛暫時還真沒有那個興趣插手,就任由劉忠去吞併了。
安頓好大軍之後,信王趙榛、吉倩倩和單宏飛三人,在劉忠的陪同下,開始巡視整個營地。看著營地周圍還殘留著三天前那一戰的痕跡,信王趙榛三人相互不留痕跡地看了一眼,隨即吉倩倩則是笑呵呵地對劉忠說道:“劉首領的本事果然了得啊。竟然能夠料敵先機,把英宣軍的偷襲轉變成一場漂亮的伏擊。在下對劉首領的戰略深表敬佩啊。”
劉忠呵呵一笑,臉上卻是沒有絲毫自得,而是搖頭說道:“吉大人謬讚了。在下如何能有如此之能?這次料定英宣軍會夜襲我軍,並且設下伏兵之人,卻是已經身故的賀首領。可惜啊。賀首領如此英才,卻是英年早逝,慘死於英宣狗賊官兵爪牙之手。”
“哦?”信王趙榛不鹹不淡地應了一聲,淡淡地笑道:“沒想到那他竟然有這等本領,趙某卻是沒有想到啊。可惜。可惜啊!”信王趙榛最後連著說了兩聲可惜,眼睛卻是死死地盯著那劉忠,只是劉忠卻是眼觀鼻,鼻觀心,根本就沒有反應。見到劉忠這副模樣,信王趙榛也是沒有辦法,只得又轉頭朝著吉倩倩使了個眼色,吉倩倩卻是對信王趙榛搖了搖頭。
見到吉倩倩搖頭了,信王趙榛沉默了片刻,最後笑著對劉忠說道:“劉首領想必有很多軍務要忙,就不必來陪同我等了。”
信王趙榛這麼說了,劉忠當然識趣,當即便笑著對信王趙榛抱拳說道:“既然如此,那在下告辭了。”說罷,便頭也不回,轉身就走了。
看著劉忠離去的背影,信王趙榛的眼睛一眯,卻是暴射出一陣殺意,冷哼一聲:“虧得他能說的出口,賀潮是什麼人,能夠想得出這種妙計來?看來我之前倒是小覷了這個傢伙了。他的城府可是比我想象中要深得多啊!單將軍,你待會去派幾個機靈點的人看著這個傢伙,看看這傢伙到底玩什麼花樣。”
單宏飛聽到信王趙榛的吩咐,立刻便抱拳應了一句,這件事還是交給單宏飛辦信王趙榛才最放心。而吉倩倩卻是搖了搖頭,說道:“主公,這事恐怕也沒什麼結果,那個在背後給劉忠出主意的人,應該不會輕易露出馬腳。嗯,不過單宏飛還是可以一樣去辦,至少也可以噁心噁心這個劉忠。”
信王趙榛和單宏飛都是點了點頭,隨即吉倩倩又是轉頭望向了信王趙榛,滿臉好奇地問道:“大人,如今我們已經到了公安了,大人到底有何妙計,可以擊敗這公安上的五萬英宣軍啊?”
信王趙榛嘿嘿一笑,卻是搖了搖頭,說道:“正面擊敗這公安上的英宣軍是絕對不可能的。英宣軍的戰鬥力要遠遠超過我軍,就算是人數相當,我們也不可能打得過他們。更何況現在我們的兵馬還不足五萬。況且那英宣軍還有公安城牆守護,英宣軍的統帥又是那個善於用兵的英華,這一仗,難打得很啊!”
“嘿嘿!大人可莫要欺我。”吉倩倩嘿嘿一笑,滿臉不相信地說道:“自從屬下認識大人以來,就從來就沒見過大人做過沒有計劃的事情。這次大人毅然決定和夏誠、劉廣撕破臉皮,還獨自攻打英宣,屬下可不相信大人心中會沒有打算。”吉倩倩這麼一說,在旁邊的單宏飛也是一臉好奇地望向了信王趙榛,顯然他對信王趙榛的計劃也是很有興趣。
“哈哈哈哈,小丫頭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