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
英華這一離開,英豹將軍等人這才是鬆了口氣,剛剛他們還真害怕英華急紅了眼,一刀把他們都給咔嚓了。畢竟現在的情況和他們之前預想的,完全是兩碼事。這要是這次夜襲大獲成功,他們這次違反軍令也是有了底氣。可偏偏這次他們是大大的失敗,還損失了那麼多兵馬,英華就算是把他們都給宰了,到英宣那裡也說得過去。
一想到這點,南宮和有些後怕地看了一眼英華離開的方向,對眾人說道:“諸位,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啊?”南宮和這話的意思當然簡單,就想問問眾人,該如何對待英華,這要還像之前那般和英華作對的話,萬一英華把這狀告到英宣那邊去,性格越來越暴躁的英宣,只怕立刻就要把他們都給宰了洩憤。可要是就這麼服軟了,他們面子上又有些過不去。
雖說眾人都不想服軟,可大家心裡都清楚,現在他們的把柄落在英華的手裡,要是不對英華客氣點,只怕誰都沒好果子吃。只是這話,大家卻不想自己第一個說出來,沉默了半晌,眾人的目光最終又是聚集在了英豹將軍的身上。
英豹將軍一看,心裡那叫一個氣啊!他憤恨的想道:這群混蛋,有什麼難題就知道往老子頭上推!老子也不是傻子,這事要是接下來了,以後這這張臉就別想在英宣軍混下去了。所以英豹將軍乾脆就一撇頭,腦袋望向了天,根本就不看眾人的目光。
而看到英豹將軍的表現,眾人心底也是一陣暗罵,知道英豹將軍是指望不上了,眾人又開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還是穆文山嘆了口氣,看來這丟臉的,也只能是自己了。
當即穆文山便說道:“我看英華將軍也沒有難為我們的意思,看來之前我們和英華將軍之間,還是有不少誤會的,今後我們還是以大局為重吧。”說罷,穆文山也是沒好氣地一甩衣袖,朝著城裡面自己的營帳走去。
見到穆文山終於做了這個出頭鳥,先丟掉了自己的面子。愛面子的眾人又是鬆了口氣,不過他們也知道剛剛這事自己是做得不地道,一個個臉上都有些不好意思,相互客套了一番,便訕訕離去。私自出戰打敗,損兵折將無數,回來還要服軟,總之今天他們可是丟人丟大發了。
剛剛回到自己所屬營地的徐木森正要準備休息,卻是突然發現一向守在自己左右的牛宏這次突然不見了,徐木森當即便對著營帳外喊道:“牛宏!牛宏!咦?怎麼沒看到他的人影了?人跑到哪裡去了?”
正在徐木森疑惑的時候,一名親兵突然從營帳外走了進來,見到徐木森之後,便恭恭敬敬地對徐木森說道:“將軍,牛侍衛之前給了小人一封信,讓小人轉交給將軍,然後他就離開了。”說罷,那親兵便從懷中掏出了一個錦囊,交給了徐木森之後,便抱拳行禮,倒退著離開了。
徐木森滿臉狐疑地開啟了錦囊,抽出牛宏的信,展開一看,頓時臉色就變得鐵青一片。原來這封信竟然是牛宏寫給徐木森的辭函。在辭函中,牛宏倒是很婉轉地說明自己和徐木森道不同不相為謀,最後還說了,今夜牛宏救了徐木森一命,也算是還了當年徐木森的提攜之恩,現在兩人兩不相欠。
看完這封辭函之後,徐木森乾脆就氣得將這封信給撕了個粉碎。當年他會出手提攜牛宏,就看中牛宏的才能,沒想到這廝竟然會背叛自己。這豈不是讓徐木森多年的心血打了水漂?撕碎了牛宏的辭函之後,徐木森還是不解氣,當即便招來了在營帳外守著計程車兵,怒喝道:“你們現在就去城門口守著,一定不能讓牛宏離開。要是他敢出現。就地格殺!”如今的徐木森已經是氣瘋了,既然這牛宏不能為他所用,那他情願是將牛宏給殺了,也不要便宜了別人。
那些士兵聽得徐木森的命令,先是不由得一愣,隨即其中一人便抱拳說道:“將軍。剛剛牛宏不是拿著將軍的令牌,說是奉將軍之命,前往城外找尋遺失的重要飾物嗎?城門的守門將軍也同意了,給他開了城門口,讓他出去了。”牛宏一個人出去,而且理由也很正當,英華與守門將軍當然也就沒有去卡一個出城辦事的小將,所以也就容得他出關去了。
徐木森聽了,頓時就臉色一變,伸手就往腰間摸去,果然,自己隨身攜帶的令牌已經不見了。顯然這令牌是剛剛被牛宏給偷偷摸去了。
這下,可是把徐木森給氣了個夠嗆,當即便吼道:“給我點齊兵馬。我要把牛宏這個叛徒給追回來!快去!”
“呃!將軍忘了嗎?剛剛英華將軍已經下令,除了我們這幾人,將軍的本部兵馬已經不歸將軍所轄了。”那幾名親兵滿臉苦澀,他們以前跟隨者徐木森也算是耀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