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說了,他會留下來,那想必不會見死不救吧。
吳捕頭作為州府捕頭,至少在當地也算得上是一時人傑,識識務,這些細節一想就通,也沒什麼好拉不下臉的。他甚至不像劉財主那麼不自然,反正在州府也是看上官的臉色,現在再看這個年輕人的臉色行事也就是了,看誰的臉色不是臉色。
信王趙榛倒是很欣賞他這種光棍,他在他們兩個人身邊站定,看那些被他把劍崩壞的捕快換上備用的刀劍。這些捕快常年補充兵器,出來逃難自然多帶了武器,一時之間倒不慮會沒有武器。
除了吳捕頭,在場的人臉色都不大自然。官差捕快們和財主的護衛平日裡飛揚跋扈,可在瘋狂了的匪軍面前也和一般人無異,一想到對面是那些傳說中中邪了似的拿破木棒、菜刀瘋狂殺敵的造反起義地匪軍,就忍不住腿肚子發軟。劉財主拿了一根木頭長矛站在信王趙榛身邊,嚇得全身跟抖糠一樣,不要說說句話,就是連站在那裡都顯得困難。
而他們身後那些更多地,正逃竄的百姓都在那兒看著信王趙榛的背影,很奇怪為什麼這個顯然不一般的青年不跑。而那些留下來的不多地人,決定追隨信王趙榛的人,信王趙榛不走,他們也是既不會走、也不敢走。一時之間現場相對倒有些靜了下來。
很快,後面黑色的夜幕之中出現了第一個匪軍士兵的身影,然後是第二個和第三個。很快,越來越多的匪軍們抓著破舊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