懾住其他百姓,讓百姓們聽他們的指揮。
對於百姓們來說,奇蹟般的一幕出現了,在那些逃難的百姓眼中,衝向那個年輕人的捕快們彷彿是紙糊的一樣。他們舉起刀劍與信王趙榛交手,精鋼長劍與撲刀馬上向後彎折、斷裂,然後巨大的慣性力道高高仰起,整個人倒飛了出去。
最後信王趙榛身後的那些難民忍不住齊聲叫好了起來,看到信王趙榛的可怕,剩下的捕快們已經嚇得心驚膽戰,死死地原地個動,死活也不敢靠上去了。
吳捕頭死死盯住信王趙榛,好像是見了鬼一樣。而劉財主的那些護衛更是嚇得連手上的事情都忘了,竟一時被後面的難民衝開防線,跑到信王趙榛這一邊來。
“你是誰?”說著,吳捕頭忍不住有點手腳發冷。做為州府衙門的辦差捕頭,他可見過正規軍中的那些悍將級別的人物,那些人的實力與武術在他眼中也算得上是出神入化、厲害無比,可與眼前這個年輕人一比,好像也不算什麼了。
這人究竟是何方神聖?信王趙榛收回長槍,氣也不喘一口,信王趙榛隱隱感到連身子都沒熱了。這幫傢伙還真是一幫廢物啊!信王趙榛想道。
“你沒資格問。”他用槍指了指對方道:“所以說,現在你們可以靜下心來聽我說話了吧?”
吳捕頭和劉財主面面相覷,他們能不聽嗎?他們的手下都白給,都差遠了,現在只要人家願意,隨便上來一人一下,大家全完蛋。
這就是江湖傳說中的超級武林高手,而且還這麼年輕,吳捕頭忍不住嚥了一口唾沫。就這樣的身手,參軍至少也能混個統領或者指揮使級別的軍官噹噹吧!恐怕還不止!
“看來可以了。”信王趙榛看到吳捕頭和劉財主瞠目結舌的樣子,點點頭:“我剛才讓你們滾,但現在後悔了。所以我收回之前的話,現在你們給我去把路堵上,不管有多少匪軍過來,你們的任務就是攔住它們。”
信王趙榛看了一下四周,還是不見羅月兒的人影,他忍不住皺了皺眉,然後抬頭說道:“諸位是官府中人和一方士紳,幫助逃難的百姓爭取時間是分內之事,想來不必我提醒也會奮勇爭先。”
“大人,我也是百姓。”劉財主這會兒不敢囂張了,小心翼翼地說道。
信王趙榛看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你被徵調了。”劉財主張了張嘴,卻沒說出話來。
“當然,”信王趙榛看看那些從地上爬起來的捕快們,說道:“我會親自在這裡監督你們,你們有誰想當逃兵的,大可以回來試試我的槍。與我一戰,還是與那些手拿木棍菜刀的匪軍戰鬥,你們必須從兩者中選出一個。”
他又回頭看著自己身後那些百姓,除了小部分還聚集在自己身邊,大部分人正加速向西北邊逃去,人推擠著人,不少人被踩踏在下面,就再也爬不起來。哭聲、叫喊聲、叫罵聲與慘叫聲混合在一起,構成一幅混亂的景象。
而這平靜的中心,就是信王趙榛自己。在信王趙榛的身邊,大夥兒看到了希望和平安,靠近信王趙榛的大家都安靜了下來。
“你們也走吧,抓緊時間,不要辜負了這些官差們用生命為你們爭取的機會。”信王趙榛朝他這些人擺了擺手,有順水人情不送白不送。
可讓他沒料到的是,周圍的人,除了小部分人以外大多數人竟然一動不動不願意離開。事實上這些人也看到了,看到了那些推推擠擠前進的人地慘象,那樣子走不快,很快就會被匪軍追上。他們不想身在其中,當然不願意變成那個樣子被殺,他們更願意寄希望於信王趙榛,希望這個厲害到離譜的年輕人能帶領他們走出去,殺出一條生路。
這個世界上有力量的人本來就很少,可願意保護弱者的卻一個都沒有,至少這些百姓在以前是沒見過。信王趙榛的所作所為,此時已經給這些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尤其是他最後那一句話,更讓這些人生出一種信任來。
“你們不願意走?”信王趙榛一愣,大約猜到這些人的想法。
“那你們如此信任我,那留下來好了,我來想辦法。”信王趙榛說道,他一邊說一邊走到吳捕頭和劉財主的身邊,問道:“你們考慮好了嗎?”
“當然,當然。”大財主劉員外點頭不迭。他知道自己不行也得行,那麼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只能硬著頭皮答應了。
吳捕頭一言不發,轉頭就把自己的人召集起來,準備去和匪軍拼命。他們也想好了,和那些武器低劣的匪軍幹架還有一線生機,而回頭卻找那個年輕人的麻煩,估計頃刻之間就會斃命。而且那個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