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你擔心南安,許汜笑了笑,一個袁軍士兵而已,南安也是,一個袁軍跑就跑了吧。”
“我的命令,你聽不到嗎,我有些惱火,瘋子就夠瘋了,你們難道也瘋了,快去。”
“是!”王楷使勁拽起愣住的許汜,兩人飛速上馬,招呼一隊騎兵,追了過去。
大勝的喜悅,並沒有消除追擊一天的疲勞,安排好防務,我找了個地方歇下腳。
一陣凌亂的馬蹄聲從自西而東傳來,看樣張繡是凱旋而來了。
“大主公,主公捉了個活的!”
果然,張繡人還沒到,胡車兒的聲音已經傳來了
“大哥,三弟給你送上份大禮。”張繡朝著身後的胡車兒揮了揮手。
“這傢伙真能跑,就差我下馬追他了,胡扯兒一把將馬背上的人扔了下來。從人交代,他是這支袁軍的副將。”
袁軍副將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一言不發。
“把他翻過來,我問下情況。”
“稟告主公,敵將已經死了!”
“怎麼可能?剛才還在我馬背上亂叫,胡車兒撓撓頭說,我嫌他聒噪,拍了他兩下,難道拍死了。”
張繡慌忙下馬,用手試了試鼻息,搖了搖頭說:車兒,你的力道太大了。
一陣飯香飄過,我才發現我們已經追擊了一天了,肚子早就餓的咕咕叫了。
“餓死了,飯好了嗎,胡車兒從馬上跳了下來,嘴裡嘟噥著,哎,這也算是副將,真是太差勁了。”
“子龍,你們先去吃吧。我說,我等下瘋子,心裡有些不踏實。”
“瘋子確實夠瘋狂,張繡嘆了口氣說,想我帶北地騎兵,縱橫沙場多年,頭一次見到這麼瘋狂不要命的騎兵將領。”
“主公,我來了,哈哈!”
一陣急促的馬蹄聲,自北向南響起,夾雜著了劉何的大笑。
王楷等人押著一名俘虜前來。
“劉將軍以後不要那麼賣命了,萬一遭遇突變,如何是好?賈詡說,為將之道,將兵,保命,擊其不備。”
“軍師教訓的是,劉何賠笑說道,這名士兵絕不簡單,馬術、武藝都不在我之上,估計是劣馬、破刀導致他敗在我的手下。”
“帶過來,我說,倒要看看他是誰!”
王楷、許汜把俘虜推了過來。
魁梧的身材,矯健的步伐,雙眼炯炯有神,只憑這點足以斷定,此人不是一般士兵。
“報上姓名。”朱封命令道。
俘虜瞥了朱封一眼,一言不發,眉眼之間似乎帶了些不屑。
“報上姓名,朱封有些怒了,拔刀架在這名俘虜脖子上,再不說就殺了你!”
“報又如何,不報又如何,俘虜還是面不改色,還不是做你刀下亡魂!”
“你認得趙四嗎,賈詡問道。此人假意投靠,已經被斬,你還老實交代,不然今天不在乎多你一個亡魂。”
“閻、趙四,死了?俘虜臉色一變,隨即說道,我不認識,我只是一名敗軍而已,要殺要刮,聽從尊便。”
賈詡走到俘虜的背後,抽出七星寶刀,輕輕劃過他的頭盔。然後走到他的面前,用刀鞘輕輕碰了碰頭盔,整個頭盔上半截齊刷刷的斷掉。
袁軍俘虜本來紅潤的臉上,頓時一片蒼白,汗珠也流了下來。
“你如果能死在這寶刀下,也算福氣,賈詡輕輕撫摸著刀柄的七顆珠子,這刀還有一個名字,叫做非七不死,也就是說,劃過你六刀,不論是削斷了脖子,還是腰斬為兩截,你都不會立刻死去,必須湊足七刀。”
“你這是,七、七星寶刀?”俘虜一驚,說話明顯底氣開始不足,口齒不清。
“我的話說完了,你只需回答問題,至於是不是,你可以親身體會一下。”
“好,好,我招,我全說,俘虜戰戰慄慄的說道,我叫鮮于輔,是隨軍副將,那個被你們殺死的趙四,其實是這支部隊的主將,名叫閻柔。”
“他隻身犯險,根本不懂為將之道,賈詡再次將七星寶刀抽出,你在說謊!”
“沒有,沒有,鮮于輔急忙擺手,閻將軍一向任意而為,不尊將道,本欲先將你軍引入大營,以火攻擊。等你軍完全無備,趁夜偷襲,或者趁你軍追趕之時,於路截殺。”
“怪不得你們的營寨那麼容易起火,張遼說,簡直就是引火*,自取滅亡。”
“難道公孫瓚、趙雲和張頜都不在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