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將軍脾氣還是暴躁,賈詡說,主公一向性急,都能沉得住氣,你難道不能?”
“這,速度,成廉也開始抱怨,還不如牽著馬走呢!”
“稍安勿躁,我說,我們已經跟了兩個時辰了,估計瘋子快要截斷他們了。”
話音未落,聽到前面炮聲響起,喊殺聲也傳了過來。
“朱封,帶領衛隊看好軍師。”
“小成、小越,放開殺吧!”
袁軍沒想到回軍途中會被我軍截殺,全無防備,一時間亂作一團。
在瘋子騎兵和弓騎兵的截殺下,很多士兵慌不擇路,四散而逃。逃往兩側的袁軍士兵,在張遼和張繡的突擊下,沒命的沿路返回,朝著下邳方向跑來。
“來得好!”魏越看著逃來得袁軍,大喝一聲殺了過去。
我也當仁不讓,戟刺劍砍,殺的不亦樂乎。
成廉自然不甘落後,也是瘋狂的屠戮著慌不擇路的袁軍。
三個凶神惡煞的人帶著三十八個黑紗遮面猶如地獄使者的騎將,身後跟著數百屠夫似的幽州騎兵。
所到之處,頓時血流成河,鬼哭狼嚎。
從黃昏時分,一直追殺到月上柳梢,已經看到了遠遠一座城郭。
四處迸濺的鮮血已經染紅了我的盔甲,隨著戟起劍落,一個個身影倒在血泊之中,我縱馬踩上一個垂死哀嚎的袁軍士兵,隨著清脆的骨折聲,結束了他可憐的一生。
“大哥!”
“大哥!”
“三弟、四弟!”
“主公!”
“瘋子、叔至!”
隨著包圍圈的縮小,大批的袁軍被騎兵踏在了腳下。五支騎兵順利匯合。
“有情況,主公你看!”
順著文聘手指的方向看去,原本倒在地上的一片袁軍,眼見脫離了包圍圈,紛紛起身上馬,繞個大彎,向城池奔去。
數百騎兵護衛著幾員將領拼命逃竄。
“主公,看我弓騎兵的吧!”陳到一揮手就要帶著弓騎兵追殺上去。
“先不要殺掉他們,賈詡說,只要緊緊跟上,此處城池就是主公的了。”
“衝!”
劉何不待我發話,瞪著發紅的眼睛,大吼著,帶著騎兵跟了過去。
“三弟、四弟,搶功的時刻到了,衝!”
四支騎兵稍愣片刻緊跟著衝了上去。
逃跑的袁軍武將似乎看破了我軍的意圖,在他的示意下,百餘騎兵調轉馬頭,迎面衝了回來。
瘋子騎兵像打了雞血一樣,不顧一切的橫衝直撞,硬是從數百騎兵中間穿了過去,被擠到兩邊的騎兵,在北地騎兵和幷州騎兵的強力衝鋒下,紛紛落馬。
剩餘數十個騎兵慌不擇路的四處散去,早有弓騎兵伺候,一瞬間,慘叫不斷,紛紛落馬。
平白損失了數百士兵,卻絲毫沒有阻止我們的步伐,看著越來越近的城門,袁軍中一將帶頭向東側跑去大叫著:繞城走,不要進城!
急於逃命的袁軍將士,哪裡還顧得上聽他命令,直接衝向城門,逃進城內。
劉何順勢帶領瘋子騎兵殺入城內。張遼的幷州騎兵和陳到的弓騎兵不甘落後,緊隨而入。
“大哥,看我把他擒來!”張繡看著獨自逃走的袁將,揮舞長槍,追了過去。
“仲業兄,你們跟隨大主公進城,胡車兒帶著幾名侍衛緊緊跟了上去,我去接應主公。”
雖說月光很明亮,但是一直是跟在他們屁股後面追殺,所以並沒看清這名武將到底是誰,一路上殺過來,甚至連誰是帶軍大將都沒搞清楚,殺到興頭上,誰還顧得上問姓名。
先前的交手中,公孫瓚、高覽、張頜都曾出現過,但這個武將不敢正面交鋒,武力應該是不行。不怕一萬,只怕萬一。
看著胡車兒追了過去,我心裡稍微有了些安慰,先進城再說。
來不及逃走的袁軍,都被抓了起來,在我軍看護下,有的支起爐灶做飯,有的在搭建帳篷,有的負責做些雜務,宛然成了隨軍苦力。
“瘋子呢?”我掃視一週,瘋騎兵中,許汜、王楷都在,唯獨沒看到劉何。
“有個袁軍詐降後突然逃掉了,南安氣憤不已,不顧勸阻,獨自追擊去了,許汜對劉何近乎瘋狂的做法早已司空見慣,這小子瘋起來,誰都不理。”
“文達、擊生,你們趕快帶兵前去,追回瘋子!”我突然感覺有些擔心,忙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