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對於華家,郭太后一直抱著敬而遠之的態度,只要華家的人不招惹她,她是絕對不會動華家一指頭
對於郭太后對華家的態度,威國公夫人心裡也清楚,因此說話便沒有底氣。可是威國公夫皺眉想了許久,對威國公夫人說道:“也未必就請不動老華太醫。誠兒是我們的兒子,可也是他伏威將軍府的孫女婿。夫人,你立刻再去韓家,請韓老將軍出面請老華太醫為誠兒治病。”
威國公夫人聞言卻搖頭道:“老爺,只怕請不動的。方才在韓家,靜兒竟然闖到了韓青雲的院子裡,還被趙天朗馮和民華金匱帶著小廝們堵了個正著,而且,我們回來的時候,靜兒對韓老夫人和他們家大小姐出言無狀,韓老夫人動了怒”
威國公夫人見威國公的臉色越來越陰沉,聲音漸漸低了下去,再不敢說了。
威國公氣惱的一拳又一拳的砸到桌子上,只叫道:“這都是怎麼了,我們家到底怎麼了!一個個都不省心,誠兒誠兒不省心,靜兒靜兒不省心,她可是姑娘家啊,怎麼能這樣!你……你平日裡是怎麼教她的,就教成這樣?
威國公夫人心裡委屈極了,也嗆聲道:“老爺,您說話可得憑良心,都是妾身的錯麼,是誰從小就慣著靜兒,把她慣的心比天高,憑是什麼,都要先盡著她的,她要怎樣便怎樣,這十七年來,可有誰對她說過一個‘不,字,老爺,這不都是我慣的啊!”
威國公被威國公夫人堵的老臉紫漲,理虧的吼道:“有你這種吼丈夫的娘,靜兒豈能不有樣學樣!”
威國公夫人氣惱極了,卻又被威國公堵的說不出話來,只撲到郭誠的床邊,捶著床板放聲大哭起來,若是那不知就裡的人來了,鐵定會以為郭誠死翹翹了,威國公夫人哭喪呢。
威國公夫人嚎的威國公心煩意亂,他不認為自己有錯,自然也不會去哄著威國公夫人,只袖子一甩拍屁股走人。年前他才納了個姨娘,又年輕又漂亮,還溫柔體貼,威國公徑自去溫柔鄉中尋找安慰了,哪裡還會管威國公夫人這個年老色衰的夫人。
威國公夫人哭得嗓子都啞了,也不見有人來勸她,方自己收了淚,回頭看看房中無人,便嘶聲叫道:“來人……”
威國公夫人的丫環走了進來,威國公夫人面色陰沉的問道:“國公爺呢
小丫環垂著頭不敢說話,威國公夫人一看她的表情,便憤怒的叫道:“國公爺是不是去小狐狸精的房裡了?”
小丫鬟嚇的忙跪下點頭道:“回夫人,國公爺去了四姨娘的屋子。”
威國公夫人冷冷的看著四姨娘院子的方向,心中暗道:去睡吧,就算你把小妖精折騰死了,也折騰不出孩子。威國公夫人其實也是個厲害角色,威國公有四個姨娘,卻沒有一個姨娘能給威國公生下孩子,這些姨娘一但被威國公看上,威國公夫人便會暗中給她們下了絕育的秘藥,所以這麼多年以來,威國公府裡生孩子的,始終只有威國公夫人一人,威國公只有兩個嫡子一個嫡女,不象別的府裡,多多少少都會有幾個庶子女,顯得枝繁葉茂。
視線從窗外收回,威國公夫人看向躺在床上的郭誠,重重嘆了口氣,威國公一氣之下甩手走了,可她不能走,她不能放棄郭誠。
坐在郭誠的床邊想了許多,威國公夫人站起來說道:“梅香,去備一份厚禮,隨我去伏威將軍府。”
梅香是威國公夫人身邊最得力的丫鬟,管著威國公夫人的私庫,她忙應了一聲,飛快的回正房去準備禮物。
威國公夫人隨後也回房換了一身衣裳,帶著梅香菊蕊兩名丫鬟坐了車子去了伏威將軍府。
白日請年酒,伏威將軍府上下都累的不輕,送走了所有的賓客,大家便各自回房休息了,韓老夫人才歪著沒多會兒,便聽到菱花來回稟,說是威國公夫人求見。
韓老夫人很不高興的說道:“她來做什麼,只說我睡了,不見。”一來韓老夫人真是有些累,二來,韓老夫人心裡的氣還沒消。
菱花只得低低說道:“老夫人息怒,威國公夫人在門上言辭懇切,說是來向您請罪的。”
韓老夫人翻身坐了起來,皺眉道:“她真是如此說的?”菱花忙應道:“奴婢怎麼敢騙老夫人呢,這會子二夫人正在招呼威國公夫人,使了奴婢來回您的。”
韓老夫人皺眉道:“她去而復返,想做什麼?”
菱花忙說道:“二夫人剛才正套郭夫人的話,聽那意思是想求老太爺老夫人出面,為二姑爺請華老太爺診病。”
韓老夫人皺眉道:“那郭誠不過是落了水,尋常大夫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