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梅再一次後悔自己遇人不淑,那人根本就是不熟的時候一副冷漠樣子,認識了就一肚子壞水!
白舍看了陳石梅一會兒,輕啟雙唇,吐出幾個字,“養死了啊……”
“你教的法子。”石梅還挺冷靜。
白舍更加冷靜,“證據?”
“香兒!”石梅看香兒。
香兒點頭,“對啊!我能作證的。”
白舍對石梅說,“她是你的人,不算。”
石梅咬牙,果然被揪住不放了,就道,“我賠你。”
白舍有些吃驚,“陪?”
“我是說賠你花!”石梅臉上紅了。
白舍若無其事點頭,“這花絕種了。”
“那賠銀子。”石梅繼續咬牙。
白舍微微挑起嘴角,“銀子我有。”
“你……”石梅氣著了,問,“那你想怎樣?!”
白舍想了想,道,“明日早上我來接你,給我去幫個忙,還是關於香粉。”說完,轉身出去了。到了院子門口,不忘回頭對石梅道,“對了,早點起來。”
石梅氣得都說不上話來了,這時候,小福子正好從院子外頭逛進來,跳到了門口的花臺上,對著白舍,喵了一聲。
白舍看到了它,微微一笑,輕輕摸了它一把,徑直出門,又留給了石梅一個,看著應該是在笑的背影……
“梅子姐……”
石梅聽到香兒叫她,氣呼呼轉過臉,就見香兒笑得有些尷尬,“他好像……真的不呆啊。”
石梅長嘆了一聲,伸手將那蘭花拔了出來,道,“多可惜啊,要幫忙直接說麼,搞那麼多花樣。”
但是她一拔,才發現這花根本沒根。
“哎呀。”香兒叫了起來,“梅子姐,我們被騙了!”
陳石梅無力地看她,“你才知道被騙啊?”一想也是,剛剛看圖,那天竺蘭是很大一束長在一起的,哪兒有單獨就一枝的?這白舍太可惡了。
“咦?”香兒突然道,“下面有東西!”
“什麼?”石梅湊過去看。香兒將花盆放到了桌上,扒拉開泥巴,就見裡頭有一個檀木的匣子。
石梅接過香兒挖出來的匣子看了看,“這什麼?”
說著,她將匣子開啟,就見裡頭……有一個銀色的古舊香爐。這香爐極為精緻,蓋子是一整之鳳凰,周身盤龍,那微微有些泛烏的銀質還帶著一股古樸的韻味,一看就是有些年頭的古物了。
“梅子姐?”香兒看石梅。
石梅拿著這個只有手掌大小的香爐端詳了一會兒,就往香坊跑。她找出一本書來翻了翻,指著書上一張圖譜又驚又喜,“香兒!這是寶貝,是漢時的鎏銀龍鳳掌爐!”
“真的呀?”香兒也驚喜,想了想,問,“那梅子姐……咱們這次好像沒虧,是麼?”
石梅愣了愣,將小香爐放到了桌上,摟過跳上桌子的小福子摸了半天,懶懶道,“嗯,還行……哼。”
作者有話要說:捉蟲,8素偽更
漸漸熟識,生龍活虎
當晚,石梅沐浴之後,只穿著一件粉色銀絲滾邊的肚兜,荷葉邊的絲質長裙,外頭罩著一件白色的薄沙,蓋著被子坐在床上看書。
香兒正拿著個繃圈兒,坐在床尾繡花。
小福子靠在石梅身邊,翻著肚皮舔胸口的白毛。
瓚玥今日跟姑娘們玩得乏了,早早睡去了。
紅葉可精神,她要練功,石梅不讓她多動,只好也在石梅屋子裡坐著,幫香兒挑花樣子。
“小梅子,你明兒個要跟白捨出門?”紅葉問。
“嗯。”石梅想起來就一肚子氣,倒不是說自己吃虧,那鎏銀香爐若是說買,沒有個千八百兩的鐵定下不來,關鍵是有錢難買心頭好,這也是可遇不可求的東西。可這白舍真真氣人,要說他如果直接送了香爐過來,然後再說請自己給他幫忙,自己肯定樂意,非要折騰人!
不過石梅轉念又有一想,他若是直接送來,以自己的性子,這麼貴重的禮物,就算真喜歡也不肯收的。
紅葉爬上床,抱起小福子,給它揉揉肚子,邊對石梅說,“我給你講些關於白舍的江湖傳聞吧?”
石梅放下書,問,“他在江湖上很有名麼?”
“白舍那是江湖上響噹噹的人物,特別是他的鬼刀山莊。”紅葉盤起腿,將一小福子仰天翻倒,伸手給它搔著胳肢窩,小福子一臉幸福地哼哼了起來。
“鬼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