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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部分

公子閡第還鄉,車馬已抵洛陽,怎地……”

華天虹容色一黯,道:“晚輩遇上了一點意外的事,還得南下一趟,老前輩是北歸故里麼?”

趙震東道:“老朽上月離開家鄉,如今要前往曹州,公子千萬別客氣,老前輩之稱,萬不敢當。”這趙震東口才本來十分便捷,只因對華天虹特別敬重,竟然有點語無倫次,夾纏不清。

須臾,酒保添上了酒菜,兩人相對飲了一杯,華天虹有意向他打聽,路上可曾遇見過九陰教的人,但見他也是由北而南,因之未曾開口。

講了幾句閒話,那趙震東放下酒杯,肅然說道:“家鄉故老,聞說老夫人因力戰群邪,功力耗竭,玉躬違和,人人都很懸念,不知如今的情形怎樣?”

華天虹斂容道:“託諸位父老之福,家母的健康日佳,武功也在恢復中。”頓了一頓,接道:“老前輩一直家居納福麼?”

趙震東抱拳一笑,道:“不瞞公子說,老朽也是自幼兒闖蕩江湖,壯年時小有成就,在曹州掙了一爿大通漂局。仗著幾分人緣,各方朋友抬愛,生意倒也不惡。”“原來是趙老縹頭。”

趙震東赦然笑道:“那鏢局開了幾年,雖是小康局面,對老朽這等江湖下走來講,也是差堪自喜,足慰生平了,不料北俱會一場血戰,正派俠士傷亡殆盡,那幹妖邪反而得勝,連帶也改變了咱們這批江湖小卒的命運。”

華天虹眉頭聳動,道:“是否行鏢不能越界,又得向幫會繳納規費?”

趙震東嘿然一笑,道:“那算小事,有的乾脆就來個徵用。那就是壓根兒沒收啦!大通鏢局便是被風雲會的賊子強佔過去,老朽自量,以卵敵石,無濟於事,只好忍下這口惡氣。”

華天虹義形於色,道:“強佔大通鏢局的人是誰?建酸大會上,風雲會的人非死即傷……”

趙震東連連搖頭,笑道:“勿須公子操心,那侵佔大通局的賊子名叫郝崑崙,他還不夠資格參加建酪大會。”呵呵一笑,接道:“但子午一戰、風雲會土崩瓦解,似郝崑崙這種留在地方的小賊,那就只有舉家逃竄的份兒,老朽隱跡在家,以打獵為車,過了十來年忍辱偷生的日子,如今可要收回產權,重理舊業了。”華天虹想到神旗幫猶在,雖有許紅玫出頭,是否真能改弦易轍,卻是難得很,新近又崛起一個九陰教,要說天下已經太平,實是言之過旱,但見那趙震東喜氣洋洋,正在高興頭上,也懶得說出喪氣的話來。

但貝趙震東雙手捧杯,肅容說道:“華公子,非是老朽故意滔媚,您可不知有多少江湖朋友,多少升斗小民拜之賜,託你之福,似老朽這種情形且不說他,就以這鄉鎮酒店來講,若在往日,進進出出都是幫會中的人,開口就罵,動手就打,大吃大喝一頓,抹抹嘴巴走路,高興的就扔下一塊銀子、不高興的敲詐勒索,還要弄幾個走。像這種情形,如今可沒有啦,這也就是公子……”

華天虹臉色一紅,截口說道:“除好鋤惡,是俠義道的本職,晚輩年紀輕,武功淺,隨著一批尊長效力,不敢居功。”只怕他再講恭維的活,急忙岔開話題,問道:“這一兩日中,老嫖頭可曾見過九陰教的人?”

趙震東微微一怔,道:“老朽聽人說過,九陰教死灰復燃了,只是未曾見過九陰教的人。”語音微頓,接道:“不過,今日辰間,老朽倒是見過一批穿杏黃衫,打扮非僧非道之人,瞧那樣子,頗似塞外魔教的人。”

華天虹暗暗忖道:他所遇上的,定是東郭壽師徒。當下問道:“老嫖頭遇上的共是幾人?他們走哪一個方向?”

趙震東道:“總共五人,四男一女,方向若非曹州,便是南下湖廣了。”

華天虹濃眉一整道:“四男一女,何以不是去往曹州,便是南下湖廣?”

趙震東放下酒杯,神色突轉凝重,道:“犬子在曹州時,曾經見過公子的風采,公子一踏入店內,他就對老朽講了,老朽一直就想將這個事奉告公於,但見……”

華天虹瞧他囉嗦了一大套,猶未講到上題,心頭髮急,截口說道:“晚輩有朋友,失陷在仇家尹中,一時傷感失態,老鏢頭萬勿見笑。”

趙震東道:“豈敢,豈敢,公子的那位朋友,不知是男是華天虹忙道:”是一位姑娘,她是拙荊的至交好友,被九陰教的人擒去。“

趙震東道:“哦!那就奇怪了。”

華天虹心頭一動,道:“奇在何處?老鏢義所見的四男一女,那女子多大的年紀,衣著打扮怎樣?”

趙震東不加思索,道:“那是一位美如天仙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