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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有剩餘,我正打算以雷火金針衝破真氣對毒的封鎖,激起她本身的生機生氣,再以冰雪蓮配合其它藥物進行解毒。雖然只有一半的把握,但總勝過這樣坐視她生氣耗盡而死。只是如果病人心情鬱結,恐怕藥力未必有效,而且如果生出抗拒之心,脈氣與雷火金針含之力起了衝突,恐怕不但不能解毒,反有毒性趁機四散之險。”

五月看了看虛掩上的另一間房門,那應該是飛凌暫居的香閨吧?輕聲道:“她在裡面嗎?”

得到飛凌的肯定答覆之後,五月現出堅定不移的眼神:“我想單獨進去和她談談。”

起步移身,手離虛掩房的門還有三寸,只要輕輕一推就能推開,五月深吸一口氣,毫不猶豫地推門而入。

房內擺設並不多,但乾淨整潔不做第二人想,主人必是極愛潔淨之人。

一些小物品精巧雅緻,似乎極得主人喜愛,一把角質小梳上青絲猶在,已頗見磨損卻捨不得丟棄,仍擺放在桌上,顯是剛使用不久。

小梳旁擺放著一件插花,紅色的木百合,枝幹堅硬,色彩鮮豔花形不變,線條優美,在這趨寒的冬季猶如一道春天的音符讓人欣賞不已。

淡淡的幽蘭之氣傳來,輕紗籠帳中佳人正做海棠春睡,五月張了張嘴,終不敢吵醒她,看著她無瑕玉顏上的淺淺笑容,應該正在甜美的夢鄉之中吧,伸手過去輕輕握住她露在被褥之外的嬌嫩小手,像那夜一樣拉開一角被褥準備將手放好。

忽然手上一緊,小手一翻將五月握緊,她仍是閉上眼的,夢囈般的話語從微張的菱形小嘴吐出:“是五月嗎?”

兩隻絕世美眸緩緩張開,五月的手被抓得更緊,彷佛一鬆手他就會從空氣中消失不見,好聽的聲音像風吹鈴鐺一樣悅耳:“原來我剛才做的夢並不是假的,能睜眼就看到你,老天待我已是不薄。”

五月毫無顧忌地望去,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纏在一起,不由痴了。

莞爾一笑,白清倩鬆開握緊的手推開被褥起身,月白色的褻衣,從鬆散的領口處隱可看到雪白胸肌春光微露,衣袖只及臂彎,鈕釦鬆開露出半截雪藕似的小臂,褻褲同樣露出小腿部份,弧線圓滑膚潤如玉。

白清倩向五月吐舌道:“飛凌姐姐竟然這樣放心的準你進來。”

臉上現出紅暈,卻不知是不是剛起床的緣故?

五月立刻被她打敗了,根本沒想到她會這樣當著自己的面起身,看到她月白色的衣褲下纖細勻稱,曲線玲瓏的身體,玉頸光滑,胸前的隆起似乎要裂破小衣而出,驕人之極。

回想初遇白清倩的模樣,恍忽間仿如兩人,難道生日過後的她生長迅速?還是自己從沒有去注意這些?

玉指封上想說話的五月之嘴,指唇相接的動人感覺讓五月生出想以舌輕舔的念頭。

“你是來勸我接受金針刺穴解毒的吧?我已經決定接受飛凌姐的治療,現在你終於可以放心了吧。”

察覺到五月嘴唇正試圖張開,不由指上加力,忽然白清倩輕笑道:“你,你在幹什麼?”

白清倩的手指不得不離開五月的嘴唇,五月終於剋制不住,以舌頭輕舔,弄得她手指癢癢,又好氣又好笑。

白清倩垂低玉頸,幽幽道:“你還想我怎樣呢,這麼來捉弄人家,明知道我最怕癢的。如果能治好我身上的傷,我想再去見我大哥一面,然後召船出海,聽說大陸之外別有天地,自小就想有朝一日能去看看。如果失敗了,如果失敗了,我,我……”

五月將自己的白玉披風解下,披在她身上,握起她的柔荑將不吉利的話打斷:“知道為什麼我不避嫌的闖了進來嗎?”

白清倩搖頭,五月微微握緊,彷佛怕她跑了一樣:“因為生命中有些東西錯過了就不會再來,就像義父和米瑪大叔逝世時,雖然是不能接受的事,但終歸是事實。那樣的事我不想再有第二次,所以請奶接受飛凌的治療,並且一定要回復健康,我需要奶和我一起繼續這旅程。”

白清清香軀一震,又平靜下來:“你還是擔心我會不配合飛凌姐的治療,所以故意說出這種話嗎?雖然是善意的欺騙,如果是昨天,也許我會很高興,可是現在我覺得沒這個必要,我一定會全力配合的,我不想成為你的拖累,永遠以傷勢做為藉口跟在你的身邊。”

白家貴女性格中驕傲的一面在經過冷靜的思考之後體現出來。

“奶錯了,又或許是我剛才表達得不夠清楚,說到底,我始終都是感情的大白痴。是的,我希望飛凌治好奶,卻絕不是因為想趕快治好奶,然後把奶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