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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中。他聞了聞,藥丸本來的味道就不重,放進湯裡應該聞不出來。

他端著雞湯送到他跟前,道:“池綠,喝了湯就去睡吧。”

池綠將雞湯喝完,直接就躺慕容郅床上了。

慕容郅驚訝道:“你要在這兒睡?”

池綠懶懶地點點頭,蓋上被子就要睡覺。

慕容郅道:“今天這麼熱,你去洗個澡吧,我叫人送水進來。”

池綠半閉著眼睛,說:“好。”

作者有話要說:

☆、【第045章】七夕

池綠在屏風後沐浴,慕容郅坐在桌前核對了一下賬本。

池綠剛沐浴完,好像是忘了拿衣裳,光著身子就爬上了慕容郅的床。慕容郅驚得下巴都掉了,他有些無所適從,這床他是睡呢,還是不睡呢?躊躇半晌,他道:“池綠,我去客房睡。”

池綠從被子裡抬起頭來,問:“去哪裡?”

“客房。”

池綠不置可否,翻了個身,睡了。

慕容郅吹熄桌上的油燈,關了門出去。外面窸窸窣窣下起了小雨,空氣變得涼爽。他本想去武陵看他,沒想到他竟來了他跟前。雖說不知道池綠是怎麼想的,慕容郅依然很開心。

翌日,慕容郅醒來後,發覺池綠已經在院子裡練劍了。

這個習慣是他失憶後沒有的,看來現在他的確記得從前的事情。

慕容郅輕輕走過去,不打攪他。池綠的動作很舒展,練的是從前在武陵就常練的一套劍法,這套劍法他也會,不過池綠的動作比他好看多了。

練完一套劍法,池綠將劍收回劍鞘。慕容郅走到他跟前問:“池綠,早點想吃什麼?”

慕容郅發覺有些奇怪,池綠又恢復了冷淡的神情,說了句:“隨便。”便繼續朝前走。

慕容郅懵了,昨天還毫不客氣地要他請客,點了一大桌子的菜,點菜的習慣也和失憶時一樣,咋的今天早上又變回去了?

幸好昨日沒跟他一起睡,要是睡了,今早上起來說不定又得挨一掌。拜他所賜,上回那掌傷都還沒好全呢。

僕從準備好早點,吃早飯時池綠一言不發,慕容郅不敢多問,自己吃自己的。

飯畢,慕容郅出門一趟,他得去綢緞莊走走,看看手下人生意做得如何。

他覺著說不定他這一出去,回來的時候池綠便不見了。從前池綠就常常這樣不辭而別,趁著他出門,不打個招呼就走。不過這回他回來時,池綠還在,抱著笙兒在葡萄架下玩耍。

他將笙兒舉起來,笙兒笑著將胖乎乎的小手伸向熟透的葡萄,然後捏了一個在手裡,皮也不剝,就要往嘴裡送。池綠將葡萄拿了過來,將皮剝開,才送到他嘴裡。不過葡萄太酸,笙兒砸了兩下嘴,把葡萄吐了出來。池綠笑著捏了捏他的臉蛋,笙兒一臉難受的表情,卻沒哭出來。

“池綠。”慕容郅叫了一聲,池綠回過頭來看他,還是微笑著的表情。

池綠笑起來是真好看,慕容郅沒見過誰的笑容這麼暖,這麼讓人心動。慕容郅又開始神魂顛倒,想起上回池綠在他身下時的情景,鼻血都快要噴出來。

“怎麼了?”池綠見慕容郅叫了他又半天不說話,有些莫名其妙。

慕容郅道:“沒什麼,我想著中午日頭大,咱們進屋吧。”

池綠沒說什麼,抱著笙兒就進去了。昨晚上下過雨,到現在日頭才出來,根本就不熱。

七月初七很快就到了。慕容郅一度以為池綠隨時會走,但他居然一直留著。

他的狀態果真如星散和廖秋所言,一會兒一個樣。有時像他小時候那般調皮,喜歡跟他拌嘴,專門找茬。有時又跟他成年後一樣,冷靜、淡漠,很少說話。

慕容郅承認,池綠跟他拌嘴他反而輕鬆一些,若是他安靜下來,慕容郅反而無所適從,害怕他不經意間說錯了什麼,他會立馬離開。

慕容郅記得他的愛好,買了一堆志怪閒書放在桌上,這幾日池綠除了看書練功跟笙兒玩之外,也沒搗亂,也從來沒提過要離開。

七夕節的夜晚十分熱鬧,吃過慶生宴,慕容郅大著膽子邀池綠出去看花燈,池綠居然一口就答應了。慕容郅有些不可置信,因為今日他看上去相當正常。

江南多水,有好幾條河流從城中流過。七夕節當日,放河燈的少年男女在燈上許了心願,然後打撈別人的河燈,尋找有緣之人。

這些少年男女幾乎都是不滿十八的年齡,更年輕有十四五的。與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