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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

“有沒有看到一條項鍊?”

遲君雪從口袋裡掏出項鍊丟了給他,煩到了極致,“吼什麼吼,稀罕,我廁所地上撿的!”

凌央就著外邊路燈散進來的光看了一下,鬆了口氣,項鍊捏手心裡捏得緊緊的。遲君雪看他那樣,心煩意亂,踱步遠離變態中心,找了個角落蹲下來,打算歇歇。

然後一心只向項鍊看的某人終於發現不妥了,“門怎麼關了?”

“就那樣關了,還能怎麼?”累了好幾天了,床啊,我的床啊!

凌央看了一下,真弄不開,摸口袋,手機落車裡了,“你手機呢?”

遲君雪拿出手機,摁開關鍵然後把螢幕對著凌央,“工作了幾天,它睡了!”

就是沒電了的意思!

倒黴到極點的兩人在那裡大眼看小眼,心裡都有種把對方拖出去鞭屍的衝動。

“遇上你就沒好事!”遲君雪一句嘀咕,硬撐起來動了動身體。嚴冬臘月,S城的鋼筋水泥都被冷成冰了。雪花嘩啦嘩啦不要錢似的往下掉,像一個憤世嫉俗的青年,恨不得把這腐朽繁榮併兼的城市就地埋了。晚上七點多才開始下的雪十二點多就已經鋪了厚厚的一層,遠處的街道上停著不少車,人影都沒一個。

館內的暖氣被奉行勤儉節約的場館工作人員在回家的時候不忘盡職地關了,僅剩的一點溫暖被冷得發顫的建築體吸收了大半,這衣著單薄的兩人冷得像風中的小草,抖得有節奏,抖得活力,但都是不由自主的。一層的窗用的是防彈玻璃,敲不開,不然她早把這東西砸了。

“喂,要不到上邊看看有沒有能開的窗?”遲君雪蹦跳著,以前抗寒訓練學到的東西都拿出來試了,冷得依舊在顫。

“走吧!”凌央帶頭走在前邊,沿著樓梯上了二樓,一間一間的工作室開啟進去看,發現這些人真的盡職過頭了,所有的窗都鎖了起來,開的話需要鑰匙。

“你們保安室沒人?”

遲君雪躲在窗簾後邊,恬不知恥地裹著自己,冷得牙都在顫,“沒人,防盜設施都弄好了,特值錢的畫都被特別安置了,哪需要讓人在這邊待著玩啊!”

凌央無語地看著這人,在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情況下出以下策了,“遲君雪,走開!”

“幹嘛?這布薄的跟沒有似的你還要跟我搶啊?”

凌央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一把扯過遲君雪,抽著椅子過去,嗙啷一聲砸上了窗玻璃,經不住摧殘的玻璃稀里嘩啦落了一地,死得好不悽慘。

遲君雪豎起拇指,點了個贊,然後湊過去看了一下,“你要跳下去嗎?”

“以你的身手,不難吧?”凌央伸了伸臉,“去吧,下去了到我車裡拿手機,給這裡的工作人員打電話。”

遲君雪呵呵呵地笑了三聲,繃臉,“知道這裡多高嗎?”

展覽中心的樓不是普通的居民樓,一層的高度不是三米多而是七米多,在渾身僵得跟冰塊似的情況下跳下去跟自殺可以畫上等號,自由落體的後果是腦漿迸濺,遲君雪還想多活幾年。

“七米八,說什麼廢話啊,跳不跳?”

“不跳!”

“虧你還是軍隊出來的,窩囊!”

遲君雪咬牙,隨即笑了一下。原地就著呼啦啦的寒風活動了一下身體,確定熱得差不多了,像一隻捕獵的豹,躥了出去。空中翻滾,在接觸地面的剎那擴大接觸面積,再滾了一圈把力卸掉,但還是疼的呲牙咧嘴。風夾雪殺豬刀似的刮過來,像把面板一刀一刀割裂掉。

“喂,還沒死吧?”凌央笑得魅惑,在確定遲君雪暫時死不了之後,把車鑰匙丟了下去,“去車裡拿手機。”

遲君雪費勁地站了起來,得意地甩著手裡的鑰匙,衝凌央露出了一口的白牙,“我先回去了,改天還你車。”

凌央那心臟咯噔一聲,厲聲警告,“遲君雪,你敢的話明天別想活著出S城!”

“你擔心你自己明天能不能活著出那裡。”遲君雪心情愉快地一路小跑,到車邊了還不忘回眸一笑,“要不你跳下來吧,我順便給你收屍了再走。”

作者有話要說: 兩天,幾個點選,應該沒有比俺更失敗的了,哭死!!!!!

☆、第 4 章

凌央看著遲君雪像個得意的小人那樣哼著歌上車,雙眸的狠意比這寒風還要懾人。修長的腿踏上窗臺,利落地跳了下去。在腿震得發麻的情況下向著打火不起的車飛奔過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上了車。顧不得形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