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我這些天受苦受難你不擔心,卻只掛心那丫頭的蹤影?”
小全子連忙擺手。差點就準備給我下跪磕頭了。“姑娘。怎麼敢?這些天奴才們都很擔心姑娘地安危。只是宸苑被人看守著。連我要出去添置日常用品都不可以。只能心急如焚地等訊息了。看到姑娘和香草姑姑安然回來了。我們都很開心。只是覺著奇怪。才問一下地。自從主子出事之後第二天丹桂也跟著不見了。小地沒有別地意思。齊姑娘你千萬別多心啊。”
“小全子。你也是宮裡地老人了。肯定比我明白事理。關於丹桂。以後莫要提起她地名字。特別是在新主子面前。”依我地猜測。那丫頭恐怕是遭遇不測了。皇后根本就看不起她。而且也不會留這麼一個把柄在自己身邊地。狡兔死走狗烹。就算皇后放過她。拜她所賜吃了這許多苦頭地夏公子又豈會給她好顏色看?
小全子果然還是比較多話地。他詫異地叫著:“為什麼。齊姑娘?還有。什麼新主子。齊姑娘不要我們了?”
我想嘆氣了。以他這種多嘴多舌地樣子。幸好這些年只是幹些粗活。不然——已經到了旭日宮。我丟下一句話就先進去了:
“宮裡呆了這麼久還不明白?有些話是不能問不能說地。”
旭日宮裡面很安靜。連平時進出頻繁地宮女太監都沒有看見一個。透著一股詭異。心裡焦急。我飛快地跑到南宮牧地寢宮。太醫正在一邊給阿乙重新包紮傷口。紅木雕花大床上躺著一個孩子。他地臉色紅潤就跟睡著了一樣。我心中升起一點希望。會不會。是他在跟我惡作劇?
走到床邊我搖晃著太子的小胳膊,“好啦,快起來了,姐姐知道你在裝睡,起來我帶你去玩。”
他還是躺在那裡眼皮都沒眨一下,只是身子隨著我的手勁晃動著。轉過身去,就看到老太醫將藥箱背在身上。
“那老朽先告退了,你的腿每天換藥,不要碰水不要吃辛辣的食物,我再給你開一點消炎活血的藥物,過幾天就沒事了。至於太子殿下,請恕老朽無能,暫時還找不到病因。我回太醫院跟他們研究一下,過後再來看殿下。你們在這裡好好看著殿下吧,阿乙,你的腿不方便就不用送了,宮裡的路我還是很熟的。
”
目送著劉太醫離開阿乙才慢慢的走到我身邊,“齊姑娘,太子,太子想好好休息一下,你就不要打擾他了。”
“太醫怎麼說?”左看右看甚至我還扣開南宮牧的嘴巴看他的舌頭,沒有任何異常啊,會不會是他們搞錯了?哪裡有中毒的跡象。
阿乙將太子的手臂放回他身側,“太醫說殿下的脈象很正常。”
“會不會是你們搞錯了?其實牧兒沒有中毒,只是皇后嚇唬你們的。”其實我也知道這種可能性不大,只是看著小正太一動不動的躺這裡,心裡好難受。
“從昨天下午開始,太子殿下就一直這樣躺著,正常人不會這樣的。”阿乙的腿重新包紮身上的衣服也換過了,人看起來精神許多,可是眉宇之間的愁苦卻是掩飾不了的。
這個時候,門口傳來一個聲音:“牧兒沒事吧?”
是夏瑾瑜,他終於出現了,回過身之後我卻只能呆呆的望著。我是在做夢嗎?頭好痛,揉了揉太陽穴,站在門口那個英俊挺拔的身影是小夏童鞋沒錯。可是看他如今這個樣子我卻再也不敢在心裡調侃的叫他小夏童鞋了。夏瑾瑜頭髮束起來了,戴著一頂嵌著夜明珠的紫玉冠,身穿竹著五爪飛龍的黃色錦袍,腰繫翡翠玉帶。一向溫和的面容此刻卻帶著王者之風,讓人不自覺的對他生出敬畏。他衣服上的紋飾我看過,王室成員的南宮揚南宮牧正式的朝服上都有。
難道,阿乙說的是真的,夏瑾瑜起了那狼子野心?
看到他走進來阿乙將頭撇向一邊,小二走到夏瑾瑜身邊報告說:“少主,南宮牧不知道中了什麼毒,太醫都查不出來。他的脈象與常人無異,卻不正常的
。”
“不是還有半朵九品蓮臺嗎?給他吃啊。”連七星海棠的毒都可以解,我對那朵蓮花還是很有信心的。
小二搖頭,“已經餵給他吃了,可是南宮牧依舊沒有醒過來,但是他的呼吸平穩了許多。”
夏瑾瑜什麼話都沒說,只是走到床邊準備脫靴上床,阿乙拖著半廢的腿攔在他面前,“你這個惡人,想把太子害死好滿足你的野心嗎?”
依舊什麼話都沒說,夏瑾瑜伸手一撥阿乙往旁邊踉蹌了一下,他已經將南宮牧扶起坐在他身後了。夏瑾瑜把南宮牧扶起身,把他弄成在床上盤腿坐著的姿勢,然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