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如今竟會覺得淒涼。”蓁胥詞不達意,傷春悲秋道。
趙福似乎明白主子的心思,又似乎不明白,但是他不想去揣度,便提議道:“卑職去請了小郡主來。郡主性格開朗,與您說說話,便不覺得悶了。”趙福說完便要轉身去請蓁一。
“算了,別去擾了郡主,她想必這時已經在繡房繡花了。”蓁胥說道。
蓁一從江南過來之後。性子安靜了很多,不知是受了什麼刺激,竟然學起蘇繡來了,請了蘇州的繡工師傅,一針一線的教,不過半月功夫。繡的牡丹惟妙惟肖,似有濃香撲鼻一般。
他頗感欣慰,蓁一冰雪聰明,琴棋書畫無一不通,擇日許個好人家。也不辜負孃親臨終的託付了。
“卑職知曉了。”趙福不再說話。
蓁胥隨意吃了些,便去蓁一住的紫湘園去看她。
他進了院子,遠遠便瞧見蓁一坐在拱橋之上,手裡揪著竹葉,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風寒料峭,蓁胥走上前去,將身上的斗篷解下來給她披上。
一直陪著主子說話的梔子這才發現王爺和趙總管的身影。
梔子忙屈膝行禮,蓁胥揮揮手。
蓁一忙側著身子將眼淚抹掉。抬頭笑道:“哥,是寒風刺骨的,您趕緊歇著吧!仔細身子。”
蓁胥不動聲色的在她臉上掃視了一番。發現蓁一一雙眼睛通紅,鼻尖也通紅,不知是凍得,還是哭的。
見她如此不愛惜身子,坐在拱橋上喝冷風,蓁胥氣都不打一出來。
“你還知道寒風刺骨啊!那你為何還在這外面待著。梔子,你作為貼身丫鬟是如何當差的。不知勸著郡主一些嗎?”
梔子也不反駁,噗通跪下。“奴婢知罪了。”說完便是兩個響亮的耳光,抽打在自己臉上。
響亮的聲音在寒風中格外驚心。
蓁一側頭微怔,梔子便哭訴道:“郡主說她思念夫人,奴婢只顧著跟著傷心,沒有來得及勸阻,是奴婢失職了,還望王爺責罰。”
“你自己都打了,我還需責罰什麼?將郡主扶到房中去,我有話跟她說。”
梔子忙顫悠悠應了,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