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懷疑:“依我對左弘的印象,他不該是那種不分青紅皂白的人啦?怎麼會因為一封信就不要你呢?”而且當初左弘深深凝視地眼神是騙不了人的。
“我起初也是不相信的。”蘭兒陷入了沉思,再抬頭,眼中的痛苦更深:“我掉轉馬頭,回去的時候,卻發現他正在……正在…跟一個女人鬼混!”後面的話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完的。
怎麼會這樣!我不信,卻更信蘭兒。
“後來,我們兩個就在雲貴交界的地方見到了失了魂的蘭兒妹妹,她只說要見你,剛好順路,我們便帶她來了。”水桃接過蘭兒的話,簡單地說了事情的經過。
一屋子的人都吸籲不已。
第二天去雪山的計劃並沒有因為蘭兒的到來而有所更改,我覺得她現在正好可以去散散心,便拖了她跟我們一起去看毛重的笑話。
而祖林和水桃莫名其妙地解了身上的束縛,雖說很想知道事情的真像,但不知為何,在聽說楚木原會與我們同行之後,也執意要跟著我們一起上雪山。
第二十九章 雪山拜會,似勸非勸
就這樣,一行八人,三男三女外帶著兩個小丫頭,便一起出發了。
一路上,看著風景趕路,人多,也就很熱鬧,一開始的時候蘭兒還會有些悶悶不樂,但有雙胞胎一口一個小姑姑,叫得又委屈,又無耐,慢慢地心情就變得大好了。
誰知走到半路的時候,味口已經轉好的蘭兒卻開始嘔吐不已,這讓我心裡敲起了一祥的警鐘,後來,在我的逼問下,我才知道,原來蘭兒已有身孕三個多月了。
這讓她矛盾不已,拿掉吧,必竟是自己的親身骨肉,不拿吧,又不想他一生下來就沒有父親。我也頭痛極了,夜深人靜的時候,我總是能聽到馬車內蘭兒的輕泣聲與嘆息聲――自打知道她有身孕開始,我精心準備的馬車就成了她養胎的地方。
站在池邊深深地嘆口氣:為何我們姐妹的情路都是這麼的不平?但我總決得這中間有些地方不是那麼的簡單,卻又怎麼都想不通。
“你相信這是真的嗎?左弘會拋棄蘭姑娘?”楚木原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但我知道你不相信。”我將問題踢給他。
“是的,我不信,你也不信。”他低沉的聲音有著十分的肯定。
“可那又怎麼樣?”我輕聲地問他,也問自己。
“你早有打算了,不是嗎?”他輕笑。這傢伙最近的笑容越來越多,我都愁成了這樣,他還笑得出來。
再嘆一口氣,我轉過身凝視了他一眼:這是一個值得信賴的人。回過身,我輕輕地說:“其實,我想等此間事了了,就回寧家一趟,但我卻很猶豫。”
“是該回去一趟不是嗎?撇開寧峰弈與柳楊情不談,百盞不是你的師姐麼?”
我挑眉不懷好意地看了他一眼:“你跟我師姐關係不一般哦!叫得那麼親密。”
他不理我,只是用他那雙漂亮得過分的眼睛盯著我,讓我頭皮發麻,我馬上轉過身子:“當我剛剛那話沒說。”
“其實,我是真的擔心。左弘該是知道蘭兒已經有了身孕,卻又故意將她氣走,還突然間性情大變,好起了女色,這讓我十分不解。”我深呼吸一下,接著說:“他這樣做無非有兩種可能:一就是我們目前所知的,他拋棄了蘭兒;二就是寧家出了變故,他不想蘭兒插手受到傷害。”
怕的就是這第二種情況。雖說我與寧峰弈不再是戀人,但寧家與我的淵源卻不由得我不理,雖然我幫不上大忙,但是打架的話也算是一把好手:近來我的雙手互搏已經大成了!現在恐怕我師傅也未必是我的對手了,心裡極度得意中!
“不錯,我也是這樣的考慮。”說罷,兩人就都不再出聲,只是享受著這夜色的寧靜。
天一亮,我就恢復了原有的好動與活沷。只再有兩天,我們就可以到達雪山派了,聽說,那裡一半早已是夏日炎炎,一半卻終年積雪,景色很壯觀。
一行人說說笑笑,講述著別後的經歷,就在到了雪山派門口的時候,楚木原卻告辭先走了。
遞上拜貼,雪山派卻並沒有開啟大門迎接我們,只是一個很漂亮的小姑娘配著劍出來傳話說:“各位請了!我們掌門師姐說,如果零姑娘、祖大俠還有水姑娘等各人是陪著越堡主來的話,那麼雪山派不歡迎各位。如果不是,雪山派全體將以最尊貴的禮儀迎接各位的到來。”
擺明了不給毛重面子!
我極力地隱忍著笑意,衝那小姑娘說:“我是專程來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