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不要驚慌。”
“還要多陪青青玩耍,多陪她出去走走,多順著她的意,多跟她說一下以前的事。”
“大夫說了,失心瘋沒有藥可救,只有遇到她記憶最深的事,激起她的回憶,才有可能醒過來。”
“一定要有耐心,一定不能生氣,要知道她的智力現在遠遠不及常人。”
張貴說著說著,眼淚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張貴,你實話告訴我,你是否真喜歡青青。”張弘範突然問道。
張貴一愣,搖了搖頭道:“請恕罪,張某人已和大宋的王清惠公主有婚約。”
張弘範聽了,不再說話,不由自主的拿起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張貴也不再說話,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又過了半個時辰,張弘範深吸了一口氣,道:“張大人,有一件事一直在我心中悶得慌。”
“我想問你,均州紀念堂裡的兩幅畫,是真實的存在嗎?”
第二十二章步步為營(12)
( )一支穿雲箭,千軍萬馬來相見。
姜才看到秦楚猶如兒戲般向天空發射了一支菸花,對他來說,戰爭出了刀光劍影之外,再也容納不了其他東西。姜才狠狠瞪了他一眼,只是秦楚是李庭芝派過來,他倒也不好意思落他的臉。秦楚笑了笑,討好姜才道:“老將軍,請早點休息,今晚值日,屬下一個人就可以了。”
“哼,”想不到姜才並不領情,嚴肅說道:“老夫豈是這種人,再說你小子搞得神神秘秘,老夫還擔心你出什麼漏子呢?這一千人可都是老夫的寶貝,可不能讓你糟蹋了。”
“若是傷了任何一個,老子都會心痛。”
秦楚也不怒,他是均州軍事學院的第一屆高才生,張貴對他非常信任,這人舉重若輕,脾性又特別好,是一個人才。
秦楚也是北歸之人,均州軍事學院第一屆學子,多半都是北歸之人,而且很大一部分都是朱老三在北方一個一個撿回來,然後讀書認字、習藝練武、學醫算術,甚至要經過無數種種奇怪的訓練,他們都是那一批人之中的佼佼者,張貴之所以在這一屆學子中傾注了大部分精力,是因為他們每一個人和韃子都有血海深仇。
這種利用人的仇恨為自己牟利的事,張貴向來不願意去做,然而這次不一樣,關乎國家安危,他又不得不去做,他沒有太多精力去篩選真心抗元的人,只有這些和韃子有深仇大恨的他們,絕對是一萬個願意,就算去死。
秦楚提前半年結業,曾經跟張貴參加了正陽戰役,他雖然沒有什麼實戰經驗,但是他樂意去思考,樂意去戰鬥,這也是他被派來揚州的原因之一。
揚州和瀘州並不一樣,在歷史上揚州就是自保能力有餘而進攻不足,揚州差的只是一個優秀的政務管理者而不是戰將,於是陸秀夫便成了最好的人選。
然而僅有陸秀夫還是不夠的,偌大的一個揚州城,要是沒有統一的安排和統籌兼顧,是很容易出亂子的,就如歷史上的揚州,就因為糧食不夠而吃了大虧,所有又有了算術學院的學子。
秦楚很想說這一千人中的一千匹戰馬,可是張貴送過來的財產,但若是直接說出來便不是他的作風,微笑道:“老將軍稍安勿躁,我等人生地不熟,以其懵懂去拼命,去碰運氣,還不如稍等一個晚上,小子定給老將軍一個驚喜。”
姜才有點發怒,不服氣說道:“老子怎麼就是去碰運氣了?老子這一千人誰是孬種了,你竟然敢說老子去碰運氣。”
秦楚苦惱的發現自己和姜才有代溝,就算是沒有代溝也是還沒找到相處的方法,只是他性子向來是不屈不撓,而且有點不溫不火的感覺,還是堆著笑容,道:“老將軍,小子的意思是為了殺更多的韃子,應該去做更好的準備。”
“哼。”姜才瞪了一眼,臉色才緩了一些,看了看天色,道:“明天一早就出發,老夫可沒興趣讓你拖延時間。”
“行,明天一早就出發。”秦楚點頭說道:“那還請老將軍先行去休息。”
秦楚剛說完,山下突然傳來一種奇怪的鳥叫的聲音,聲音很響,連姜才也聽得清楚,莫名奇怪說道:“如今已是冬日,怎麼還有這種鳥?”
卻看到秦楚從懷裡掏出一個奇怪的東西,然後放進嘴巴吹了起來,傳出的聲音竟然就是剛才聽到的鳥叫聲,這樣一來山下的鳥叫聲叫得更歡了。
清楚低聲道:“老將軍,是我們的人來了,還請老將軍讓哨兵放行。”
“哪裡來得這麼多把戲。”姜才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