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皇上走近,有種不好的預感。
“參見皇上。”
素婠率先行禮,皇上笑得甚是親切的抬抬手說:“不用多禮。”
跟在皇上旁邊的人,不單和國師,還有剛才技遜一籌輸了的璟皇子。
璟皇子笑得邪魅的說:“世孫這禮是打算給兩人嗎?不過金縷衣只一件,到底是嬌妻還是紅顏,可得快快決定啊!”
清瀾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並不想隨之起舞。
淺淺卻是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璟皇子,這人肚量不大啊!
明眼人一看就能發現,這只是素婠單方面在纏著清瀾,但他卻說得真像有那麼回事似的。
不是報復剛才輸了比賽還能是為什麼。
“瀾,我喜歡這件金縷衣!”素婠甜美的聲音帶起響起,不如剛才那般幽怨,或許是看到有人在支撐她的原因。
皇上笑著左右看了兩眼,金口一開說:“素婠既然喜歡的話,你就送給她好了,反正她是國都第一美人,這件金縷衣在她的身上才能散發出美,更何況對你而言,給哪一個都是一樣的。”
清瀾眉宇一皺,淺淺也不能忍的怒目相斥。
“媳婦,皇上既然這樣說了,我們就把這金縷衣送給這位姑娘,當是恭喜她入宮侍候皇上的賀禮。”
清瀾不鹹不淡的開口,但捧在手中的錦盒,卻沒有伸出去。
畢竟這金縷衣可是他特意為了淺淺而奪的,就是皇上開口,他也斷不會再給出去。
淺淺怒容斂去,一張小臉笑得興災樂禍的說:“也行!畢竟皇上親自開口了,而且素婠姑娘又是皇上看中的人,哪天指不定生了一個皇子就是要做皇后娘娘的人,我們哪裡敢得罪啊!”
淺淺下了猛藥的捅了兩刀。
這話說出來,不論是不是真有其事,皇后的心裡定然是不舒服的,以後素婠的日子也不會再好過。
“原來竟然是皇上的女人,難怪這麼囂張,過來就說要金縷衣,真是的,早點說嘛!你早就了,淺淺哪裡敢不賣你這個面子!”南兒壞笑的附和。
素婠臉色一白,倒退一步。
皇上臉上的笑容也消散得無影無蹤,恢復成原本的陰沉樣,咬牙說:“愛卿在胡說什麼?”
清瀾面不改色的抬眼,平靜的反駁說:“不是嗎?微臣以為這位姑娘是您的女人,所以您才來討要金縷衣。”
皇上臉頰不自然的抽了抽,恨恨的說:“她不是和你關係親密嗎?”
清瀾微張了嘴,瞠目結舌的問:“她是誰?”
素綰一張麗顏白淨如紙,嘴唇顫了顫,不可置信的啟唇問:“瀾,你怎可如此無情。”
皇上臉色微霽,微眯了眼說:“愛卿可不得做那忘恩負義的小人啊!”
清瀾理所當然的說:“這是自然,我說過這輩子只會疼我媳婦一個人就只會疼她一個人,不會變的!多謝皇上提醒,微臣定然不會做那忘恩負義的小人。”
淺淺微垂眼簾,掩去眼底的笑意。
什麼時候,清瀾竟然長成這樣了,腹黑得連皇上都被他堵得啞口無言。
素婠上前一步,幽怨的伸手去扯清瀾的袖子,清瀾卻是故意閃開,且用內力往素婠腿上一打,讓她歪向皇上的懷抱。
素婠準備好了的滿腹愛語,一時全被堵在喉間說不出來,眉心緊蹙的微微依附在皇上的懷中,輕吟呼痛。
清瀾的舉動可是一點都不隱晦,周邊幾人看得真真切切,更何況他們又都是會武功的人,這些自然逃不過他們的眼眸。
“君清瀾!”皇上震怒的叫了起來,又不能推開站不穩的素婠。
清瀾微微抬眼,目光沉靜的回答:“微臣在!”
“你……”皇上瞪著清瀾,也不知道該罵他什麼才好。
淺淺見戲唱得也差不多了,捧著肚子輕呼一聲,“唔……我、肚子,肚子……”
“怎麼了?”清瀾立馬回身抱住了淺淺,一臉緊張,與剛才淡定從容與皇上拆招,簡單就如同兩個人一樣。
窩在清瀾懷裡,淺淺調皮的眨了眨眼眸,給他訊號,示意他不要擔心。
清瀾愣了下,摟著淺淺,臉上的擔憂不減,卻是回眸聲色皆厲的看向皇上和素婠兩人。
“我媳婦懷有身孕,皇上是不樂意我肅親王府開枝散葉嗎?這才特意派一個我不認識的女人來挑撥我們夫妻關係,這會兒我媳婦肚子痛了,你該高興了吧?”
清瀾苛責的話說得極為大聲,不單眼前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