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天下名士不再將‘秦如虎狼’掛在嘴邊,如此貢獻怎麼能說文信侯全無功績,兒臣以為不妥。”
聽了扶蘇的話,嬴政挑起眉毛,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低聲說:“那扶蘇以為秦法嚴苛,須當改革?”
扶蘇卻搖頭反駁嬴政道:“恰恰相反,目前的秦法最適合凝聚我大秦民心和戰力。”
“既然這樣,你專門提出呂不韋的功績,又要做什麼呢,扶蘇?”嬴政年幼時候缺少父親的指導,因此,現在對自己親生孩子們耐性十足,願意傾聽他們的意見。
扶蘇笑了笑,起身從桌案上捧出一卷竹簡平放在嬴政面前:“請父王觀看扶蘇的設想是否有許多不當之處。”
嬴政攤開竹簡,一行行仔細閱讀,待最後一個字被他收入眼中,滿意的點頭道:“好!扶蘇,你從未令寡人失望。”
“……噗!”的一聲脆響,嬴政猛然頓在原位,渾身僵硬。
嬴政與扶蘇的視線一起落在懷中嬰孩身上,空氣中瀰漫開一層臭氣,令嬴政忍不住擰起了眉頭,可男嬰瞪大了雙眼,表情無辜又委屈,讓“噗、噗、噗”的聲響持續響起。
扶蘇忍俊不禁,趕忙將胡亥從父王懷中搶了出來,高聲衝著門外喊:“桃,進來伺候胡亥。”
乳母桃臉上帶著驚慌的表情衝進門,狠狠向嬴政磕了個頭,直接奔到榻邊,手腳飛快的捲起滿是髒汙的尿布,為他打水擦拭,隨即快速抖開乾淨的新尿布。
“讓我來吧,你們快將這些東西挪出去。”宮女們早已敞開全部門窗,唯獨包裹著胡亥排洩物的尿布時時刻刻向外散發臭氣彰視訊記憶體在感,令扶蘇偷看了父王臉色一眼後,趕忙催促。
“是,是!長公子!”嬴政孩子雖多,卻從未有過被孩子躺在自己膝頭排洩的經歷,胡亥做出這個反應之後,乳母桃根本不敢去看嬴政的臉色,一聽到扶蘇的吩咐忙不迭抓起汙物迅速離去。
扶蘇懷中橫抱著胡亥,手掌正好託在他柔軟的臀下,兩瓣肉嘟嘟的小屁股彈手得緊,讓扶蘇忍不住多捏了幾把。
“啊,呀?”胡亥張嘴叫喚了一聲,眼神無辜又莫名其妙,讓扶蘇看著他心情無端就變得好了起來。
他熟練的為胡亥包好尿布,在小屁股上又輕拍一下,低聲教訓:“日後不準在父王膝頭便溺。”
胡亥眨眨眼,根本不搭理扶蘇的教導,順著扶蘇抱起自己的方向將眼神移到嬴政臉上叫了起來:“咦,啊~”
嬴政雖然剛剛被胡亥的反應震得愣神,現在反應過來不過是幼子便溺,非但沒生氣,反而哈哈大笑。
他指著扶蘇說:“榻邊的是你的外袍,難道也被胡亥弄髒了衣衫,所以寡人過來的時候你才來不及的更換而只穿著內衫?”
事實雖不中也不遠,被嬴政一頓調侃,扶蘇臉上不由得有些泛紅,抱著罪魁禍首站在原地看起來竟然有幾分無奈和縱容。
嬴政起身走到扶蘇面前接過胡亥抱在懷中,欣慰的拍了拍扶蘇的肩膀,輕聲說:“扶蘇,你是個好哥哥,寡人很欣慰。”
“父王,照顧幼弟,是扶蘇應該做的。”扶蘇垂首低語,聲音溫和,帶著一股少年特有的堅持,宛若努力向著陽光生長的樹苗般生機勃勃。
嬴政凝視著堪堪到自己腰間的長子,,面色威嚴,眼神卻越發欣慰,此時,他不同於往日高居廟堂之上的鐵血,看著更像是個沉默的父親。
“系統給我們獎勵了!!!”毫無重量的小東西一下子跳到胡亥身邊高聲吶喊,語調之中滿是喜悅。
胡亥翻了個白眼,懶洋洋的低聲說:“我聽到了。”
小東西蹭著胡亥,高興的說:“你怎麼做到的?之前不是還說不稀罕做支線任務換積分麼?”
胡亥也十分不解,茫然的說:“小孩子的身體根本控制不了,我只不過拉了而已,誰知道為什麼扶蘇給我換尿布之後,系統就不停的提示我促進祖龍和扶蘇公子之間父子情拼了命的送積分……”
“算了,不管怎麼來的,就當是發橫財,有沒有什麼能兌換的東西?”胡亥越過過程直奔結果。
小東西不清不願的說:“多積攢一些再用,別浪費了,現在這點積分,頂多更換點強身健體的藥丸,你又不會生病,根本沒用。”
沒等到胡亥回答小東西的話,一名內侍面色蒼白的奔入房中,“嘭”的一聲狠狠跪在地上高聲道:“大王,華陽太后薨了!”
“什麼?!”嬴政和扶蘇猛然轉過身瞪向內侍,對自己聽到的訊息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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