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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如果我們在一起,你會發現,我和那些男生沒什麼不同,你一直耿耿於懷,不過是因為我不喜歡你。”陸遠 為江珊掖了掖被腳:“江珊,我不喜歡你並不是因為你不夠優秀。喜歡一個人只是一種沒什麼道理的感覺,有人是因為崇拜有人因為感激有人因為激情有人甚至是因 為恨……所以你真的不用覺得挫敗,因為你值得比我好幾百倍的男人。”

“你說這麼多,只不過為了到那個女孩身邊去,對嗎?”

陸遠愣了一秒,隨機說:“我去不去我都不能束縛她,她不願意等我我也不會怨她,喜歡不一定非要得到。”

江珊怨恨地看了陸遠一眼:“我討厭你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她不也是這樣十幾次?你有怪她嗎?你不是一樣留在她身邊?”

陸遠說,“對,所以我現在因為一樣的原因,留在你身邊。”

陸遠斂了笑意,臉上的表情變得鄭重而嚴肅:“所以江珊,這就是你要的嗎?”

江珊突然大笑起來,彷彿聽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她咬著牙說:“陸遠,梁教授是我爸爸的同學,你的畢業論文正在進行,對嗎?”

“陸遠,想要逼迫你我有無數種辦法,這麼多年,我都忘記了我要的是什麼了。”

****

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文措都沒有再見過陸遠。偶爾打個電話過來,說不到兩句就有事要掛。

文措又回到了最初寂寞的生活,一個人在江北遊走,和媽媽一起生活,養了四隻貓。

一切都平靜得不能再平靜了。

小區附近一棟寫字樓上,有一個年輕的女孩從樓頂上一躍而下,據說才只有20歲。

很俗氣的劇情,男朋友愛上了別的女孩,提出了分手。女孩用了很久都沒能從失敗的感情裡走出來,最後縱身一躍。

文措也和很多人一起圍觀了這起事件。處理事件的警察裡有秦前,秦前看到文措,立刻就過來了,他原本就是個自來熟。

揹著人群,秦前忍不住鬱悶,點了一支菸,煙渺渺入肺,秦前輕輕喟嘆:“多年輕的姑娘。真想不通有的男人都可以劈腿了,我們這些人還找不著物件。”

文措笑:“你應該早些認識她,也許你們成了她就不會跳樓了。”

“我可不是這個意思,我可不是陸遠,誰跳樓就和誰一塊,我可hold不住這樣的姑娘。”

“什麼樣的姑娘啊?”文措笑:“我怎麼覺得你指桑罵槐呢?”

秦前扔了菸頭:“我不是這個意思,最近找陸遠都找不到了,在醫院裡陪姑娘呢。那姑娘夠猛的,為陸遠割腕了。”

“噢。”顯然,陸遠並沒有和秦前透露太多和文措的事。文措不動聲色地聽著。

“你不知道,那姑娘做挺絕的,她爸是教授,讓陸遠的論文過不了,讀了這麼多年書最後因為個女人拿不下來學位,也是夠倒黴,紅顏禍水啊。”

“……”說者無心,聽者卻是有意。文措終於明白了陸遠忙得聯絡她都沒空的原因。

文措心想,這是電視劇嗎?

那天晚上,文措失眠到很晚都沒有睡。早上起來,她找出了萬里的那張遺書,發了很久的呆。從認識萬里至今,從認識陸遠至今。一切都仿若隔世。

文措做決定的時候,心情很平靜,她沒有想過任何極端的問題,只是想出去走走,去走走萬里走過的路,去看看那個離天堂最近的地方。

離開江北之前,文措寫了一份遺囑,將她名下的五十萬存款和一套房子留給了陸遠。

離開的前一天,文措給陸遠打了個電話。

彼時,陸遠正焦頭爛額地修改論文和著作。

文措站在窗臺前,看著腳下一覽無遺的江北,看著霧靄沉沉,江水如布。

“你在幹嘛呢?”文措很平淡地問。

“撰稿,不賺錢沒錢花。”陸遠自我調侃著,明明諸事纏身,還裝作平常的樣子。

“我寫了一份遺囑,把我名字底下的房子和錢都留給了你。”

陸遠以為文措在開玩笑,打趣地說:“你想用金錢腐蝕我的靈魂嗎?”

“對啊。”文措笑說:“所以以後你別再勸我別死了,我死了你能拿不少錢呢。”

陸遠笑:“你說的挺有道理的,我都沒理由反駁了。”

“陸遠,我準備出發去罕文。”

文措毫無徵兆地這樣說。陸遠的笑聲戛然而止。

死一樣的沉默在電話裡展開。兩人都握著電話,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