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知,灩陽書院裡不少夫子都很看好他們這位學生。”有位書生在與人理論時大聲堅持道,彷彿那聲音能帶給他更多的說服力。
“對,對,我也覺得是,我……不,灩陽書院的徐敏慶比其他人有競爭力多了,年少怕什麼?當年四公子可就是年少成名的,再說了,曾經的江三公子那不也是年紀輕輕便聲名遠揚,少年人才有衝勁闖勁。”徐北站出來支援那勢單力薄的書生。
江宏站在一邊也連連點頭,那是,他的主子可聰明著呢,那些個人哪裡及得上他的主子,再說江三公子那可他主子的生父,有父如此,他的主子怎會差到哪兒去。
可那據理力爭的書生反而掩面要遠離徐北這個傻大個了,其他人也用嘲諷的目光看向徐北,這哪裡跑出來的傻大個,那叫什麼徐敏慶的再有才,也敢厚著臉皮跟四公子以及江三公子相提並論,幸虧這話不是他本人說出來的,否則要被在場的學子們一人一口唾沫給淹死了。
真是大言不慚。
這些人頓時離這個傻大個遠遠的,徐北愣愣地看著他們一句話都沒有就跑光了,問江宏:“他們這是怎麼了?說得好好的怎就跑沒了?難道我說錯了?”
“沒有,大少爺才沒說錯。”江宏堅定地說。
姜平在一邊握拳抵在嘴邊,好不容易才忍住了沒笑出聲,否則豈不是太不給面子了。
好吧,他也承認敏慶不比別人差的,可他的年齡在別人眼裡就是硬傷啊,而且與別人相比,身上還差了點功名。沒辦法,敏慶畢竟才出了孝,還沒來得及去考個功名來。
“那邊有文章貼出來了,快去看啊!”有人高喊道。
守在外面的人一哄而上,徐北離得遠已經擠不過去了,連忙對姜平說:“姜大哥,你耳力好,快聽聽這是誰的文章?”
姜平側耳辨認了好一會兒,對徐北搖搖頭。
徐北說:“不急,做得快的不一定是最好的。”
有人將貼出來的文章大聲念出來,從遠地趕來的文人也在下面品評,有那南地過來的人看了讚道:“北地雖然在底蘊上不及南地,但民風要開放得多,長此以往不愁追不上南地。而且聽說了沒有,有家慎之書肆新推出了一種印刷方法,能大大降低書籍成本,如此一來將會有更多的人進學堂。”
“慎之,慎之,你們沒覺得這名字耳熟之極,而且江大學士的文集正是這書肆推出來的。”
“對了!”另一人猛地一拍大腿站了起來,震驚道,“慎之不正是江三公子的字麼,難道說,這慎之書肆真和江家有關係?”
“不會吧?”那語氣也不太確定。
“那也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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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就在外面個別人因為慎之書院的名字而展開聯想時,考場內,也有從南地來的文士震驚於一位少年考生的容貌。?(全文字)
當徐敏慶一手撩起袍擺信步走上前時,坐在主位的十幾人,其中有一位失色地將手邊的茶杯打翻。
皎如皓月,玉樹臨風,翩翩少年人如玉。
彷彿當年的江三公子再現人前,也是這般一步一步走上臺階,從容不迫,熠熠生輝。
“慎之?!”那人失聲叫道。
徐敏慶緩下腳步,抬頭迎向那人震驚的目光,江奉最初找上自己時便說,他與生父生得極像,看來真是如此,這位想必也是極為熟悉他生父的人,而在他叫出來後,臺上另幾位從南地來的文士也投來了疑惑的目光,流連在他的臉上。
“你姓甚名誰,和江家以及江慎之是何關係?”那人急切地問。
臺上有人露出恍然之色,也有不明情況的人交頭接耳,尤其是灩陽書院的夫子,徐敏慶那是他們極為熟悉的一個學生,怎會和江家扯上關聯?唯獨柳山長老神在在地捋著鬍鬚,他的學生蕭謙早給他打好了預防針,因此他在書院內暗中對徐敏慶多有照顧,也是希望江家後人不要墮了先祖的名聲。
蕭王爺和四公子也在場,蕭王爺拍了拍腦袋說:“沒想到這麼容易就被認出來了,謙兒,你說那傅老賊處心積慮把江家弄沒了,也沒落到什麼好處啊,看看,還是有那麼些人記著江大人。”
蕭謙笑了笑:“父王,怎會沒有好處,要是江大人仍在朝堂,傅太師不可能獨攬大權為所欲為,江大人持身正直,不會眼睜睜看著他擺佈。”當年江大學士的確一片忠心,可他這片忠心卻擋了某人私慾的道,所以不計後果地出手除了江家,只是他恐怕也沒想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