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即便吐完也是醉了,頭暈眼花,只能回家去,大約有一週左右的時間我只能一天搬運一次。”
邵玉還在憑空臆想地噁心著插不上話。
邵剛道:“才一斤酒無關痛癢,他們一定認為防盜起了作用。”
“對呀,所以潑婦的地位大增,值守之職非她莫屬。”
“這一回,潑婦不再是我的啟蒙教練,而是正式教練了,只要她把門,我就只能玩反芻,別無他法。”
邵玉緩過勁開口了,“看來這惡人也大有用處,有矛才有盾,就像你說的,敵人就是鞭策自己成功的教練,比榜樣還激勵人,特別能塑造人才。”
“嗯,非常高明的見解!說句武斷的話,沒有日本鬼子的大肆入侵就沒有國共兩黨的合作,許多事情可不就是逼出來的。”
“端木遊”贊口完畢收回大拇指,繼續講故事。
“就這樣,在半年不到的時間裡,我的身體在不知不覺中發生了巨大改變。”
“我從只能灌一斤酒慢慢進化到能灌兩斤,三斤,四斤,一直到灌進十幾斤都沒事,臨到酒廠接近倒閉的後期,我乾脆連反芻也省了去。”
插話:“久經磨練後你完全喜歡上了酒,進入到了更高一層的境界。”
“什麼呀!才不是……”
“社會上有一說叫‘吐著吐著就習慣了’,編這話的人純屬放屁!”
“嘔吐這事幹得再久我都適應不了箇中的痛苦滋味,於是直接改為自己享用還好受些,反正每天只需去一次就能完成既定目標,醉了就回去睡覺。”
插話:“可是酒明顯少了以後,那潑婦就沒懷疑到你?”
“懷疑……呵呵,這你們就多慮了,潑婦雖然不把我當人看,但她懷疑任何人都不會懷疑到我頭上。”
插話:“為什麼?”
“因為我光著膀子……喝酒最瘋狂的時候正好是暑假的大夏天,我上衣都不穿,就穿一條不把走光當回事的短褲衩。”
“這麼一來揣個礦泉水瓶子都會藏頭露尾,屬於不可能攜帶作案工具的免檢物件,再說了,本人喝酒從來不上臉,更是直接自我清白。”
旁人自行慚愧地認真審視了一番他那張面不改色的臉,心中佩服之極。
邵剛悠語悠言地嘆道:“幸虧你沒喝酒上臉這自露馬腳的巨大漏洞,這一點太關鍵了。”
“每天進進出出酒廠的人多了去了,買酒的,取酒糟餵豬的,來歇腳的,沒事進來找村長訴苦的,還有我的幾個夥伴們也不時會來玩。”
“潑婦看誰都有嫌疑,單單除了我,這就叫做燈下黑,她萬萬沒想到最安全的人其實就是最危險的人。”
面容緩色的邵玉眼睛突然間再度擴張……
她尖聲叫道:“我有一重大疑問,你喝這麼多酒,身上沒酒味嗎?”
“對呀!”
邵剛跟著醒悟,“尤其是嘴裡!說話絕對有濃烈的酒味,那位潑婦會聞不到?還有你家裡的人,小孩喝酒他們也沒意見?”
兩人的質疑叫武贏天淬不及防,他百密一疏,這個貌似杜撰精良的故事確實隱藏有不小的漏洞。
“哈……”
“哈……”
猶豫會令人起疑,“端木遊”迅速湊首過去對著兄妹二人分別大口哈氣。
他那直逼欲行接吻似的超短距離弄得接氣之人無比尷尬,兩人紛紛條件反射地小跳著後仰躲避。
還在燒烤攤的時候妖精早已將身體內的酒精用內力逼空,他相信自己的身上不可能有任何酒味,基於這一點,這才信心滿滿地叫對方親自來驗證。
左問:“有酒味嗎?”
右問:“你聞到酒味了嗎?”
邵剛、邵玉面面相覷,他們剛才確實沒有聞到一絲酒的氣息。
“端木遊”哈哈大笑!
他話趕話地故弄玄虛道:“沒有吧……酒鬼才有渾身的酒氣,酒神是沒有的。”
醉意稍濃的邵剛佩服得五體投地,“這,你這也太神奇了吧……酒神二字當之無愧!”
相對比較清醒的邵玉疑惑堆積如山,“為什麼?”
“問得好!”
“端木遊”振聲叫畢就突然換了個精神頭。
“他”的精氣神頃刻間如江河日下般萎靡。
“唉……至於為什麼,其實連我自己也糊塗,應該歸屬為運氣問題。”
插話:“運氣……什麼運氣?”
“或許